儘管张以蝶奢侈地用了可食用的情趣油增加润滑度,但这种一左一右一上一下,时而对称纷飞时而前后呼应的手法,到底是怎么办到的?这就是台湾代表队双打组合的实力吗?
偏偏他无法思考──他早就已经处于爽到快要崩溃的边缘了。
舌头的触感、口水沾黏在身上时留下的痕跡。
手指的刺激、戴上手套之后又是另一种绝代风华。
所谓兴奋,所谓麻痒的概念逐渐模糊。
就像是把所有的东西丢进一个火炉里,不停地增温,直到所有东西都溶成一片,融成一团,到最后已经分辨不清自己想要的究竟是解脱后的欢快,还是让这片快感不停延续下去。
连子霆崩溃的呻吟像是催化剂。
他不停地喘着,不停地难以自主发出那些被视为脆弱象徵的娇弱求饶。
他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但张以蝶和林桐听得格外清楚。
那和机器人冰山模式的连子霆完全不同,言语之间的逻辑破碎到毫无连贯性可言,彷彿他瞬间失去了语汇能力,但又异常衝动急切地想要吐出自己的感受。
她们对望了一眼。
没有说话,却自然地交换了位子──
张以蝶跨坐在连子霆身上,将他那淫乱的阴茎对准自己润出水的小穴。
林桐从后面用胸部蹭着连子霆,双手爱抚着他的乳头,舔弄他的耳朵。
连子霆不停地想要将腰部往上挺,却被压製得死死的,只能够磨蹭外围、或是前端稍微滑入──最后他终于忍不住试着找回自己的理智,却不是为了清醒,而是为了吐出那份渴求。
当他求着张以蝶肏他的那瞬间,流出的淫水甚至渗到他的肌肤上。
他的恳愿获得了回应。
进入并非开始,射精也未必等同解脱。
连子霆毫不意外地喷发出大量的、浓厚的精液。
他的腰部弓起,他的足背下压,他的脚趾不由自主地紧缩——他的世界像是在那瞬间失去了一切的声音和画面,只剩下阴茎作为思考的唯一机制,身体各处传来的酥麻感匯聚到那坚挺肿胀之处,之前所积累的所有兴奋感几乎毫不保留地在这一刻倾洩而出。
他不停地、不停地在张以蝶的体内发射。
而这,才只是开始。
连子霆从未有过这样的舒爽体验。
儘管刚才剧烈地喷发了一轮,但阴茎却丝毫没有任何要消退的意思。强烈的高潮之后稍微恢復了神智,但这个状态反而让他更能够清楚体会到前后夹攻的破坏力有多么可怕。
声音出现了。
画面回来了。
张以蝶完全不忌讳让连子霆看到自己最具侵略性的那副模样,腰臀上下晃动,阴茎一进一出,淫秽的拍打声带来狂浪的节奏感,那一次又一次的深入和旋扭都让连子霆更加清楚自己正在被什么东西肏干着,那温软湿润的包覆感、那层层皱褶带来的刺激感,甚至让连子霆觉得鸡鸡正在变成学姐专属的形状。
他看不到林桐——但他能感受到林桐。背部紧贴的温度节节升高,挺立的乳头磨蹭着连子霆,少女的喘气声和呻吟声接连成片,和张以蝶那随着抽插发出的淫语不同,完全是被气氛感染,下意识地融入这片粉色空气之中。
连子霆再一次射精。
当他觉得快感臻至绝顶的时候,偏偏又总是能够被搾出新鲜的精液。
射精是一件很舒服,很爽的事。
虽然套弄、玩弄的过程也很舒服,但对于十八岁的连子霆来说,所有的动作都是为了射精那一瞬间的快感而存在的——所以他无法想像,舒服到极致的时候,会让人感到恐惧。
他害怕了。
他并不是害怕自己会精尽人亡,而是隐隐约约地感觉到张以蝶又开始变换节奏和扭腰的方式,这让他不停喷洩的阴茎得到了些许的喘息空间,却又开始不断累积着什么——
张以蝶不再大幅度的抽插。
她用最慢最慢的速度,一拍一拍地摇动着,然后用手、用舌头,去玩弄连子霆所有敏感的部位,她将胸部轻轻往前一送,他便宛若回到婴儿时期那样近乎本能地吸吮着,舔弄着。
林桐瘫软靠在连子霆的身后,双手满是泥泞,却仍在对自己索求、对他磨蹭。
连子霆以为这个气氛是为了收尾,但倏忽之间,一种异样却强烈到让人惊恐的麻痒感再次涌了上来——他焦急地摇晃着头,像是意识到身体即将发生什么一样,「男性潮吹」这四个字强烈佔据着他的思维,但张以蝶却只是满意地看着他那绝望的神情,露出微笑,舔弄连子霆另一隻耳朵。
她在他的耳边,俏皮坏心眼轻轻地说。
「痛みを感じろ,痛みを考えろ。」
她在他的耳边忠实地翻译。
「感受痛苦吧,思考痛苦吧。」
「痛みを受け取れ,痛みを知れ。」
「接受痛苦吧,理解痛苦吧。」
「痛みを知らぬ者に,本当の平和はわからん……」
「对痛楚一无所知的人,是无法理解真正的和平的……」
「ここより,世界に痛みを──」
「现在开始,让世界感受痛苦吧──」
左耳和右耳传来异口同声。
「神罗天征!」
──朱顏血的第二滴红泪,于焉坠落!
如果你的目标是给予,那你就应该先学会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