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要我给你一个麦克吗?说啊。”听到最后一个字,就能听出来沈玖柒到底有多克制了。
“那……那个女、女人是我、我家的一个保、保姆,她、她叫andy,中、中文名字我……我不知道。是她,全都是她,她盯上我很、很久了。但是……但是冰邱因、因为不让、不让我们两个在、在一起,所、所以……”邵钦说到这里说不下去了。
“所以你们就要在她家里亲自做给她看?然后把她的体内注入硫酸,让我们警方无法得到邵冰邱尸体的信息是吗?你们……其实是看着邵冰邱死在凶手手中的是吗?邵钦!你说我说的是不是这样。”沈玖柒看着快要瘫痪在椅子上的邵钦。
“我我我我……我们根、根本不知道、知道凶、凶手是是谁。我们……我们……”邵钦堂堂一个男子汉大丈夫,说着说着居然直接掉下了眼泪。
“那你们为什么要在邵冰邱的家里做你们那些龌龊的事情!”如果不是沈玖柒最后的一道道德防线还没有崩塌现在早就想要给他一巴掌了。
“不是不是!我们……我们今天去、去看邵冰邱,那、那个时候,她、她还活着!然、然后……”
“然后你们两个就回房间‘做事情’了是吗?之后再听到声音出来看的时候,就看到了邵冰邱那个样子。”沈玖柒顿了顿,“那你们为什么往邵冰邱的体内注射进硫酸!你们是想彻底销毁尸体线索吗!”
“不不不不是!往、往体内、体内注射硫酸,我……不!是她,是她提出来的。她说,她说她恨!她恨邵冰邱,所、所以就往她……往邵冰邱体内注射硫酸!”邵钦说得鼻涕泡都流出来了,也不知道这人看到自己现在的样貌会是个什么样的反应。
“真的吗?”沈玖柒问,“万一到时候你们两个的口供对不上的话,你们两个可都得完蛋呐。”
“真的!我、我说的都是、都是真的!”邵钦说,“警官,你……你千万不要相信那个人,那个人的话啊!”
“好了,那就请你到‘小黑屋’里走一趟吧。”沈玖柒冷冷道,“老子不审了!”
沈玖柒和孔严两个人审完之后一队的人都已经在沈玖柒办公室里静候佳音了。包括萧影棋。
沈玖柒坐下的时候问了萧影棋一句:“萧总怎么还赖在我们这儿不走?是家里没地方了还是怎么样?”萧影棋笑了笑,说:“沈队,我觉得……我能帮到你们。”沈玖柒这时的目光移到了戚亦寒那边。戚亦寒什么都没说,就是跟沈玖柒比划了一通。接着沈玖柒立刻就明白了他的用意,当做默认了。
这时法医部的资料给送过来了,但是送来的资料寥寥无几,基本上没有几页。沈玖柒粗略地看了一下,之后只用几句话就把法医部送来的资料给概括了。随后说:“当时在现场发现的一些东西大家应该也都明白这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而且这里也是经过法医部的证实。之后……”沈玖柒说着,看向了孔严。
孔严:“那女人招的还是挺快的,真名叫做甄艳,给自己取了个花名叫做andy。是邵家的保姆,一直盯着邵家夫人的位子很久了,不过邵冰邱一直不同意。今天他们两个背着邵母,来了邵冰邱家。邵冰邱没说什么就放他们两个进来了,可是他们两个正在房间里办事的时候听到外面声响不对,可是出来的时候就看见邵冰邱死了。之后邵钦那个老头子就直接想要往自己的亲女儿身体里注射硫酸,但是因为硫酸属性特殊,并且不好得到。但是那老头子不知道是早有准备还是怎么样,直接拿出了一瓶硫酸出来,然后让甄艳注射进去。之后就是我们看到的那样。”
孔严说完,沈玖柒并没有着急找出两个人说的不同之处,而是转头问萧影棋:“萧总,怎么你给我们两个打电话的时候我还记着你说的是邵父和邵母,可是邵母今天并没有来,那么……”
“甄艳躲在哪里我不知道,我看到邵父问他邵母在哪儿,邵父就说邵母在屋里睡觉,我也就没多想,也不知道邵钦这个人是有什么能力,屋子里面居然传出了邵母的声音,那时我到他们家的时候没仔细看,所以就这样了。”萧影棋说得十分自然,如果要说这人是临时编出来的还真的不会有人信。
“这是一场提前设好的局。起码是在十一个月之前就设计好的。”戚亦寒在旁边默默说道。
“戚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沈玖柒问。
“没什么意思,这只是我的猜测而已。没证实,不能说。”戚亦寒好像是在思考着什么,说话都显得那么漫不经心。
“算了,不扯远。”沈玖柒顿了顿,“我可以告诉你们,邵钦说的,和甄艳说的,有对不上的。邵钦那时候把甄艳说成了恶毒的妇女,什么觊觎着邵家夫人的位子啊,什么往邵冰邱体内注入硫酸啊,什么说甄艳恨邵冰邱啊,反正就是责任全部赖在甄艳的头上,把自己择得干干净净。就跟他是个受害者似的。他说的话也是狗屁不通。不信我说的可以去看做的口供。”
“现在男人都这样了吗!跟人家上了床满足了自己之后还反过来咬人家一口。真是替邵家夫人感到可惜。”奚云听完沈玖柒说的之后说。
“哎,奚云你可别这么说。现在不就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吗!什么样的男人都有。如果你来换位思考一下,这个女人呢,跟你上了床之后,虽然满足了你,但是在法律面前呢?如果他把自己给招了,不仅失了美人,还没了财富,没准儿之后还会成为过街人人喊打的老鼠。你觉得……他舍得这么做吗?没有几个男人是像咱们市局这样的,虽然一个个跟‘流/氓/畜/生’似的,但是真的关键时候,还真的做不出那些事。”戚亦寒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完了这么一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