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呼吸法的种类很多, 但对于它们的称呼,其实都是划分得非常严谨的,从各种呼吸里衍生出来的呼吸法, 也都有着各自独特的称呼, 不过……”
蝴蝶忍是这样告诉他的:“既然是和火有关的话,那么去问问炼狱先生怎么样?他使用的是炎之呼吸, 或许会知道些什么也说不定。”
于是一到了能够走动的时候,灶门炭治郎便前去询问了炎柱炼狱杏寿郎。
“唔姆!”炼狱杏寿郎活力满满地站在他面前,大声地回答:“完全没有听说过呢!”
灶门炭治郎虽有些失望得到了这样的回答, 却也在炼狱杏寿郎拍着肩膀的鼓励中抬起了脑袋。
“灶门少年,不要灰心丧气, 或许还有其他人知道也说不定呢!”
听到这样的话语, 灶门炭治郎很快又打起了精神, 重重地点头:“嗯!”
——*——
虽然伤得其实没有其他人那么重,也因为睡着了而完全没能在战斗中受伤的我妻善逸,却显然不如灶门炭治郎那么有精神。
他在病床上打着滚,忽然又跳起来哭唧唧地抱着站在床边的伊之助:“呜哇,伊之助!呜呜呜呜呜……伊之助要是女孩子就好了,那我就可以和你结婚,然后毫无遗憾地死……”
话还没有说完,我妻善逸的脑袋便被重重地敲了一下,伊之助一脸无奈地举着拳头,和善地看着他:“你已经说过很多次了,但很可惜,我并不是女孩子,就算是也绝对不会和你结婚。”
被冷漠地拒绝之后,我妻善逸哭得更大声了,抽抽搭搭地趴在床上:“可是鬼真的好可怕啊,我就算这次不死掉,下次也绝对会死掉的,呜呜呜呜呜……”
见他又沉浸在了这种悲观的状态之中,伊之助叹着气别开了脑袋,因为是在蝶屋,所以他也把狐面摘了下来,露出那张清秀漂亮的面孔,甚至偶尔出去散步时还经常收到来自其他受伤剑士的注目。
和神崎葵说起这件事的时候,平日里凶巴巴的少女叉着腰对他说:“因为伊之助长得确实很漂亮嘛,轮廓又很柔和,就像女孩子……”
见伊之助似乎不大喜欢被这样说,神崎葵生硬地停住了嘴,拍了拍他的肩膀:“不习惯的话,把面具戴上会更舒服些吧。”
伊之助点了点头:“嗯。”
事实上他们在蝶屋修整的这段时间里也并非是什么都没做、单纯的躺在床上休息,而是在身体状况逐渐好转时,又开始了惯例的训练。
炭治郎一直都在坚持着从鳞泷左近次那里学来的最基本的练习方式,与他师出同门的伊之助自然也是每日同他一起,在他们都出去练习的时候,我妻善逸虽然一开始赖在床上,却也时常会偷偷摸摸地去看他们。
最后还是忍不住一边哭一边参与了他们的训练。
“可是真的好累嘛!”我妻善逸耷拉着脑袋:“每天都是重复同样的训练……”
“你想要不一样的训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