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褚玉没说出口的疑问,戚鸣野先开口道,“你前段时间太生气了,就把戒指摘了,没事,我的错,等你不生气了再戴回去吧?”
听完褚玉不再纠结戒指的事,既然是他有错在先,那就先这样吧,就当给双方提个醒。
折腾了一番,戚鸣野总算被批准去拎行李,洗完澡出来,褚玉已经躺床上了。
薄被盖在腰上,侧着身子只留个后背给戚鸣野。男人擦着头发,喉结动了动踌躇不前,他刚忘了问,自己睡这还是睡客房。
等了半天没见褚玉翻个身,看起来真睡熟了。戚鸣野放轻动作,缓缓侧身躺下。
没有困意的盯着褚玉后颈看了十多分钟,褚玉嗓音不高,带了些睡意,“怎么不关灯,你不是嫌开着灯睡刺眼。”
戚鸣野忙贴过去,“你怕黑,不关。”
褚玉不语,伸手把灯关了,有戚鸣野在,恐惧会减轻许多,自己忍忍就行,省得他睡不着明天又有借口跟自己闹。
褚玉紧紧闭着眼,下一秒房里的灯又亮了起来,他不解睁眼,无声询问戚鸣野什么意思。
戚鸣野满脸真挚和不加掩饰的心疼,“咱们不关灯好吗,万一你半夜醒来,会吓着的。”
从未有过的体贴令褚玉短暂晃神,“听你这意思,倒像我要什么你就给什么。”
“为什么不?”戚鸣野半撑起身,慌忙表露自己的真心,“你想要什么,只要你说,我想尽一切办法都会为你做到!”
“抱我。”
褚玉语气半真半假的试探着,果然,下一秒戚鸣野落荒而逃。
“你……你还病着,那种事还是先别……”戚鸣野迅速离开床,像躲洪水猛兽一样,“那个我去下洗手间,你……你先睡啊。”
褚玉视线追随着戚鸣野凌乱迈向洗手间的步伐,仍旧维持着那副没有表情的样子,说的再好听,不也只是在演戏。
刚掩上门,戚鸣野就跨到洗手台前拧开水龙头,双手捧着冷水使劲往脸上搓,内心不停告诫自己,要冷静,乘虚而入还是个人嘛?
门锁轻响,褚玉缓步走进来,好整以暇靠在镜前,那套领口略显宽松的睡衣下滑了些,锁骨的位置一览无余,打量了愣住的戚鸣野两眼,伸手搭在戚鸣野颈侧。
“满足配偶需求是你的义务。”
戚鸣野刹时疯魔了,把人抵在墙上蹲了下去,放低姿态格外虔诚。
……
早上,男人顶着一身抓挠痕迹在厨房喜不胜收熬粥,嘴角的弧度自从扬起就没落下去,辛苦一晚脸上也没见一丝疲态,反倒是不用动那位还在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