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仲横嘿嘿一笑,一口把杯子里的酒干了,道“有点意思啊。”
花毛也赶紧喝干杯中酒,见宁远给张老师满上又要举杯,叫道“喂,你给我消停点啊,哪有你这样子喝酒的?又不是赶着去投胎,慢点会死啊!”
给几人解释道“这家伙喝酒,从来都是这样猛,一般我都不喜欢和他喝。”
张仲横与宁远碰了一杯,两人干净利落地喝了一个,笑道“不错,过瘾!喝酒就得如此!今天你有事,咱们中午只喝三个,等哪天有时间,去家里喝个痛快,我可是藏了一房间的好酒。”又对花毛三人道“到时一起,就你们几个!”
“好!到时尝尝张老师的家藏好酒。”
“一定去,一定。”
宁远喝了三杯,就住杯不喝,剩下的酒也不多了。
其他人也不再劝他,留着四人慢慢喝,气氛弄得很热闹。
吃完饭,休息一阵,宁远又开始练习他那走形变样又变幻莫测的大悲手。
让花毛帮着请了下午文化课的假,宁远一直练习到下午四点,才擦了汗,和张仲横一起去往立武楼,张仲横今天的主要任务,是和宁远呆一起,不让宁远离开他的视线范围。
汪修远在配合武安局警察查案,他打电话让张仲横监督今天下午的新生挑战。
特别嘱咐,让张仲横盯紧点,别让宁远把挑战的新生给打狠了。
张仲横表示呵呵打了个酒嗝赶紧挂了电话。
走进立武楼会场,宁远摆了个站桩姿势,站着不动继续运转功法。
他一遍一遍淬炼着体内新增了一大截的元力气息。
十多分钟后,上完公共大课的新生,陆续从外面跑了进来,看到宁远已经在等着,各个低声议论,猜测这次会有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会发起挑战?
其他院系的导师就来了法术学院的许飞,新生当中,只有战斗学院和法术学院的打架狂人最多,许飞有些不放心,他得亲自照看着,宁远那家伙,下手没轻没重的有前科。
张仲横看看时间,再扫了一圈围观的新生,道“要挑战宁远的同学,请站到场内来,让我瞧瞧,今天有多少勇士轮流挑战宁远?”
宁远咳嗽一声,皮笑肉不笑,补充一句“放心,对待自己人,我从来都是像春天般温柔不会下死手狠手滴。”
这话说得没毛病,但配上宁远露出两颗半牙齿的狞笑,就给人特别瘆人的寒意。
本来还有些跃跃欲试的几个自己觉得进步不小的新生,想抛头露面出下小风头,立马管住了蠢蠢欲动的脚步。
想想新人王的赫赫凶名是怎么得来的就有让人上厕所的尿意涌来!
颜玉言见有些冷场,冲田佳农叫道“田佳农,带头上啊,宁远还没有晋级到八层,与咱们相差不大。你的5点武勋值,我帮你出了,有许老师在,他不敢怎样你,上啊!”
田佳农心中暗骂,尼妹,你怎么不上?
口中却咳嗽一声“我前两天不小心偶感风寒感冒了,身体不得劲,颜玉言,你如果带头上场,你的5点武勋值,我帮你出了。”
这借口烂得没人信,修炼到六层的武修,怎么会风寒感冒?
宁远裂开嘴巴学着邵老大的招牌笑,冲蛊惑人心的颜玉言道“不用,只要颜玉言你上场,我不收你的武勋值,免费送你一场。还没打过女生,估计手感与皮粗肉糙的男生很不一样。”
作势揉了揉拳头,还瞟了眼颜玉言并不伟大的胸部。
全场哄然大笑,其他男生跟着起哄,让颜玉言上去,说宁远会怜香惜玉云云。
颜玉言恼怒地骂了一句,缩在女生堆里不敢再吭声。
她要敢上去,宁远那混蛋还不把她这张如花似玉的脸蛋给打成两个大,那家伙笑得太阴险了,很可能还会打她那里……讨厌!
闹了一阵,才有一个高高瘦瘦长相斯文没有参加集训的新生上场。
张仲横颇为失望再三确认,见其他人都放弃这次难得的机会,把手一挥,很干脆道“开始吧。”
连让双方划武勋值的程序都省了,懒得费那事,有他镇在这里,谁输了还敢与他耍赖不成?新生中谁有那个狗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