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升道:“这上鲁山这路我们已经打探清楚,从北到南有条河包围,这条河称为太河,河水不是很宽,在博山这个地方,有个摆渡的,这个渡船每次只允许过六个人。西北方有个大湖,名叫太河湖,太河湖边直立石崖,崖上可能有土,长着一棵棵小树。从东边过去时间会久一点,会比从南进要多花两个时辰。”
从北或是从南通过都是要通过摆渡,这摆渡一来通过的人不多,而且易受人控制。王老虎想到。看来这从南到北都是水路,都不太好上。
冯升继续说道:“我们队员曾渡船过河,没走几步,到山路口的时候有七八个人守着,会询问你一些问题,人数太多的话,会搜身。一直走,我们发现了一些暗哨,位置都在这儿。”
冯升取出一张纸,纸上这些暗哨都清晰地标了出来。“还有一些流动哨,但到了这个地方,人就不让进了。”冯升指着简单的图道。
看来这里是核心地段了,应该离山寨不远了。
“东边的情况怎么样?”王老虎问道。
“东边路况较好,是条大道,但一路过去,守卫的人较多,而且地形也有利于守方。”
看来这个地方,是个易守难攻的地方。东边过是大道,但易守难攻,如果强攻,这伤亡定很大,而南到北是条河,要渡河,就要有足够的时间,在对岸集结,也易被敌人发现。
“情况就这样了,大家发表下自己的意见。”王老虎道。
“这个地方凭我们这点兵力很难攻上去,难怪官兵打了这么长时间都攻不下来。”胡达道。
“公子,如果我们从东边上,浪费点时间倒没什么,不过,真要攻上去,敌人占据有利地形,安排弓箭手,从上往下射,这损失定是惨重。”常遇春道。
“我同意常将军的意见。从东边上,必定是不明智的选择,我们这点兵力,不到一个时辰,就都玩完了。”杨不群道。
“冯升,你说说你的看法。”王老虎道。
“不管从哪个方向进攻,敌人都有守卫,只不过是守卫,暗卫多少的问题,容易进入的地方,这守卫就多,难进入的地方,这守卫就少。我就想,我们能不能避易就难。”冯升道。
“避易就难?”众人一阵疑惑。
“公子,我是这样想,我们就从不可能进攻的地方进,他们一定没有准备,我们就给他来个措手不及。”
“冯升,你是说从河里过?”奇顺道。
“最不易过的地方不是河,而是湖。”雷红英道。
“不错,正是太河湖。”冯升道。
“可太河湖上没有船只,如果游泳渡河,这天气又冷,人又受不了。”容玉道。
“即使过了湖,那对岸的石崖直立,这么高的山,人怎么上去?”常遇春道。
各人思考中。
“要过太河湖就必须要有船只,没有船只,我们就自己做船只渡湖。”王老虎道,“不知你们注意到一些细节没有,这太河湖边的石崖边上长了一些小树,郑板桥有一首诗云: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这郑板桥是何人?”冯升问道。
“郑板桥是一个诗人,以后我再慢慢告诉你。”王老虎知道这郑板桥是清朝人物,这冯升怎么会认识呢?“这些长在石缝中的小树生命力特别顽强,只要我们稍加利用,我们就能攀上石崖。”
“公子这样说,是否已经想好了计策。”常遇春道。
“这登山之后,要如何查找山寨,如何找到鲁秋白?这也是一个问题。”王老虎担心地道。
“不错,我们对那边情况一点都不熟悉,这样贸然上山确实有些风险。”冯升道。
“可时间不等人,时间拖的越长,这风险也就越大,第二,都指挥使大人在等着消息,我们要给他一个有利的功绩,才有利于我们下一步的工作。第三,只要能上山,只要有路,我们定能找到他的老巢。”王老虎道。
“公子,既然心意已决,你就给我们下命令吧。”常遇春道。
“好。杨当家和雷当家,你们两人带人从博山渡河而过,记住先不要急于上山,你们先在河边集合,等待东边打起来消息。一旦东边开战,你们假装佯攻,气势要大,但攻上一点点就退到河边,不能让敌人占据有利地形。”王老虎道。
“我和雷当家的都去攻这南边了,这东边谁去?”杨不群问道。
“东边由都指挥使大人的人去。”王老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