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杭城王老虎府。
“张正,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王老虎一回府,马上就问张正。
“公子,我们特工队在打探运粮这件事上,有失误,请公子责罚。”张正道。
“现在我不是追究你这件事,我是想知道,这件事的来龙去脉。”王老虎继续道。
“本来我们也不了解此事,是镖局的人来通知我们,说祁连部对镖局的人又重新监视了起来,他是好不容易才从镖局出来的,他说他看到驻扎在外的部队有异动,并且听到了上什么船。我得到消息后派出特工去调查,终于搞清楚了这来龙去脉。”
“看来祁连的狡猾出乎我们的意料之外,他放出利用船运粮的假消息,让我们上当,并想方设法将我软禁,妄想隔断我与外界的联系,实则用载满士兵的船只引诱我们前去劫粮,想利用这次机会将我们一网打尽,幸好我有你们这一帮好兄弟,才使这次危机化险为夷。”
“公子,请责罚,我们特工队没有调查清楚运粮之事,险些让祁连的阴谋得逞。”
“如果这件事要追责,我也有责任,我也低估了祁连,就轻易相信了祁连。张正,你的特工队这次做的不错,如果没有特工队,这个后果我还真是不敢想像。”
“公子说的对,今天特工队来通知太及时了,要不然我们途中下手,可真中了祁连的诡计了。”奇顺道。
“现在没有事发生,这事也就过去了,接下去我们的行动可要更加小心。”常遇春道。
“对,遇春说的对,祁连时时处处针对我们,我们的每次行动都要小心。”王老虎道。
“公子,这祁连水运粮食是假,但我们却打听到了他真正运粮的途径,他这次会通过陆路,到杭州地界之后从星桥头,经陀公庙,管家庙,瓜山到达祁连驻地。”张正道。
“张正,你这次消息可不可靠?”常遇春问道。
“常将军,你是一次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特工队的侦察能力不用怀疑。”贾旺道。
“可是,我们刚刚才做了一次,如果我们再动手,会不会又中了祁连的诡计呢?”奇顺道。
杭州钱府。
“祁将军。你是不是把王老虎想的太伟大了,这人是个没脑的人,连一般的话都听不懂,看来只是做做生意的人。”钱可白道。
祁连踱过来,摇了摇头道:“我们有时看到的未必就是事情的真相。钱大人,今日你与他在一起是是否有过异样。”
“这王老虎哪有什么异样呀,就只关心他的那服装坊,就是个生意经。”
“可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祁连再次问道。
“你这样一说,倒让我想起来了,今天确实有一件怪事,有一个测字算命的先生,赖在我家门口不肯走,我看就是个骗钱的。那王老虎还赏了他几个小钱呢?”
“那算命的可跟王老虎说了些什么?”
“算命的说的话很奇怪,单独倒没跟王老虎说什么,说什么森林之狼,水中之狼,我没听他的,哪里听说过水中之狼的。”
“坏了,坏了,说不定我们这事就坏在这算命人身上。”祁连道。
“这算命的也没跟王老虎说什么呀,祁将军,你是不是太敏感了。”
“这非常时期做什么事都要非常小心,我不得不防啊。”
“将军,你的粮食已经在半道上,如果没有意外,明日将会到达驻地。”
“钱大人,你说这王老虎或是山匪,会不会再来抢我的粮食?”
“看那王老虎的熊样,定不会,不过那些山匪可说不定。”
“我倒不这样认为。山匪定不会来抢,这王老虎倒是不会死心。”
“祁将军,今天你将他吓了个半死,明天他还敢来抢?或许,他连你明日要运送粮食到杭州的事都不知道呢?”
“他不知道,我就告诉他让他知道。”
“将军这样做是让他放弃抢粮的念头?”
杭州城王老虎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