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也希望他死吗?这种人活于世上只会是糟蹋更多的人。”王老虎道。
“王老虎,我对你的身份越来越好奇了,柳大人知道了你的身份,你就杀了他,以此达到灭口的目的。”右护法猜测道。
“不是灭口,只是为不惹不必要的麻烦。而且也是为了花神会不惹上不必要的麻烦。”王老虎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右护法道。
“这人是宁王的人,他知道我的身份,势必会报告他的主子,这样一人,你们花神会就会遭遇杀身之祸,这宁王疑心很重,说不定会借此剿灭整个花神会。我这决不是危言耸听。所以这人必然去除。”
“你说宁王是必将造反之人,而你与他又是死对头,难道你是。”右护法看着王老虎,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右姑娘,有些事现在还是不知道的为好,我说我只是个小商户,走四方做生意。如果右姑娘信得过我,我有几个想法想说与右姑娘听。”
“虽然你救了我,但我不会以身相许来报答你。”右护法道。
“你又想到哪里去了,这件事已经发生了,就要有个了断,这柳大人和严睦奎都不是善良之辈,我有个主意,可以一举解决两人之忧。”王老虎靠近右护法的耳朵嘀咕了一阵。王老虎继续说道,“右姑娘,你也要为自己的以后着想,这花神会不是你应呆的地方,或是说花神会应有质的变化。”
王老虎见右护法还不能决断,便道:“你的药效是二个时辰,这严睦奎酒里的药效也很快过去,他也很快醒来,我暂先告辞,这后续之事就全靠右姑娘自己了,我说的事也请右姑娘慎重考虑。”
右护法又重新到了床上,将自己的衣裙弄得凌乱了一些,躺了下来。王老虎松开严睦奎身上的绳子,取走了嘴里的布条,柳大人也是一样做了处理。王老虎走出房门,翻身上了屋顶,并不时观察着屋里的动静。
严睦奎慢慢地醒了过来,他睁开了双眼,头还有些微痛,他从地上爬了起来,揉了下眼睛,“光当”一声,他触碰到了一样物件,是一把剑。一个男人身中利剑,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严睦奎不由地贴着屁股向后退了几下,嘴里“啊”地一声,叫了起来,他又向前挪了几下,看了这个男人,这个男人自己并不认识。
这时,只听得的外面有人闯了进来。原来是左护法带着人进了房间。严睦奎被擒拿。
第二天天微亮,严大人就赶住了花神会。
内厅,没有旁人,只有左护法,仙子和严大人三人。
“仙子,昨晚究竟是怎么回事?”严大人像是追责的意思。
仙子命人将一具尸体抬了上来,严大人上前揭去了白布,露出了柳大人的面容。严大人后退了一步,道:“这……仙子。”
“左护法,你说。”
“是,仙子。昨夜我在值勤,突然看见右护法房间有人影在动,而且还有尖叫声,于是,我带人前去查看,发现严公子手拿利剑,将大人一剑刺死在地上。而右护法衣衫零乱,躺在床上,没有知觉。”
“你是说是我儿杀死了大人?”严大人继续问道。
“严大人,这件事是左护法等人亲眼所见,没得怀疑。”仙子无奈地道。
“仙子,这事是如何发生的,你必须要给我一个交代。”
仙子让其他人退下,这时内厅就只剩下两个人。
“严大人,这件事已经发生了,我们必须给王爷一个交代,我们若不是将令子交出,恐怕我和你命都不能保。”
“混帐,你这是让我绝后呀。把我儿交出,不等于要了我的命吗?昨晚的事我们不是说的好好的,怎么会变成这样,你一定要给我说清楚。”
“本来一切都按计划在行事,谁料半路上柳大人闯进来,他也说看上了右护法,硬是要让他先,我估计是令公子不让,所以一剑杀了柳大人。”
严县令踱了几步道:“这件事除了左护法,还有几人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