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护法非常无奈,她没想到这县令会如此草草断案,一个杀人大案竟会在一次开堂审理之后就下定论。她无奈地看着自己的手向着状纸而去。
“住手。”从堂外人群中走出了一个人来,这人正是王老虎。
右护法在这个软弱的时候才知道了有人在后面支持她的力量,在她心里,她千万次地呼唤花神会有人来出面帮助她,而事实上,她心里的呐喊只是空头的呐喊,花神会的女弟子已经做了伪证,你还想让她们来帮助你。而此刻王老虎却在大堂之上献身了,右护法感激地看了王老虎一眼。
右护法的手还是被捕快按了下去,在状纸之上留下了右护法的手印。
“堂下何人?竟敢擅闯公堂。”严大人叫道。
“大人,我是一介草民,但看到你这个葫芦僧,我真的是坐不住了。你看堂下的百姓,哪个是服你的,你这样草率判案,谁人能服。”
“我乃朝庭命官,我如何断案,难道还要支会于你?现在证据确凿,你还想翻案,除非你拿出证据来,要不然,我连你一起捉拿下狱,你这藐视公堂,藐视朝庭的可是大罪。”
“公堂之上,右护法她心里有曲,并不认罪,你却强行给她签字画押,这个全堂下的百姓都看在眼里。我现在就骂你是个昏庸无能的知县,草菅人命的昏官。”
堂外的百姓发出了阵阵叫好的声音。
严大人取出惊堂木,道:“肃静,肃静。你们难道想造反不成。”
“严大人,难道你还没有听出百姓的心声吗?刚才你强按右护法的手印在状纸之上,如果这样的状纸都能成立,那天下的大案都太好破了。”
“你说这个案子我破错了?好,我就给你个机会,你拿出证据来,这个案子不是右护法做的。我就饶了你擅闯公堂之罪。”
王老虎对着堂上的衙役和堂外的百姓,道:“今日我王老虎将还这花神会右护法一个公道。请各位给我们做个见证。”
“王老虎,你有本事就全显露出来,要不然,你休想离开这公堂。”
王老虎看了看堂上的右护法,怨蹲下了身子,道:“右姑娘,虽然你看不起我,但我要让你知道,在你遇难的时候,能和你同共苦的,也就只有我王老虎。”右护法感激地望着王老虎,此刻,她已经明白,王老虎不是酒肉朋友。
王老虎站起身来,看了看场上的女弟子,问道:“你们说你们亲眼看到是右护法杀死了柳大人,我请问一下,右护法是在什么时间杀死的柳大人?”
“这…….”女弟子没有回答。
“王老虎,你到底想问什么?”严大人问道。
“这个回答很重要。”王老虎答道。王老虎又看向女弟子,“这个问题,你们需如实回答。”
“是在进入亥时不久。”女弟子回答道。
王老虎再次问道:“你们确定是在进入亥时后不久?”
几个女弟子相互看了一眼,确定道:“是在进入亥时不久!”
“严大人,各位乡亲父老,你们都听到了,这几位女弟子是在进入亥时后不久,亲眼看到右护法杀害了柳大人。”
“王老虎,你究竟想干什么?这时间有什么好怀疑的。”严大人道。
“我现在要问下严公子,我听说严公子当天在花神会设宴款待仙子和两大护法。”王老虎道。
“这跟杀人案有什么关系,你不要岔开话题。”严大人道。
“这怎么会没有关系?如果没有鬼,何不请严公子上堂来作个说明。”王老虎道。
“好,我看你王老虎耍什么花样,去请公子上堂来。”严大人说道。
严睦奎上了堂来,他看着右护法和王老虎,冷笑了一声。他轻轻地道:“王老虎,你想干什么?你想给右护法翻案?省省吧,你不会成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