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进房间去看看?”陆政问盛月白。
盛月白瞧了瞧最近的一扇门,老式红木门,上面挂着一把旧式铜锁,推了推,门吱呀着晃了晃,“上锁了。”
盛月白笑,抬头看陆政:“不如踹开?”
“哐”的一声,红木门被一条长腿暴力踹开,锁芯断裂在锁孔里,铜锁“砰咚”掉到地上。
陆政扶住晃动的门,往后退到门侧,待盛月白脚踏进去,才也进到屋里,借着门外微弱的月光,摸索着从桌上找到火镰子,点燃了煤油灯。
陆政转身要回去关门,却发现背后朦胧烛影下的美人正含笑望着他。
陆政呼吸一滞。
盛月白开玩笑似的道:“赫尔曼先生刚从国外回来,对火镰子的用法倒颇为熟练。”
“……”陆政小心看盛月白的脸色,斟酌着解释:“我以前……在上虞待过。”
盛月白“哦”了一声,却没再多问,抬脚往屋里走去。
屋子不大,跃动的烛火几乎就能照亮所有角落。
青纱帐幔上挂着粉色香囊,桌案盖一张流苏桌布,上摆着盘花铜镜,这是一间女子精心布置的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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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是冷漠无情
盛月白站在屋里唯一的那张月牙桌前,视线从妆台上摆放整齐的首饰盒,看到那块喜红色桌布。
金色丝线绣着鸳鸯锦簇花样,针脚细腻绵密,用一白线点睛,神态活灵活现,仿若要从锦布上活过来。
可见绣它的人是花了心思的。
但细看却又能发现有些不同,丝线的颜色看上去稍显暗淡,像是旧了,又似乎是蒙了尘。
雪白的丝绸手套抚过鸳鸯眼,盛月白抬起手,轻轻捻了捻,指尖便飘出一层薄薄的飞灰。
这间房的主人应该有段时候没回来了。
盛月白意识到这一点,心里莫名感觉有些不好,却又说一时不上来,后退到屋中间,迈步在屋子里走动。
当走到放在最里侧的木床边时,盛月白脚步忽然一顿,矮下身,在床沿下地板发现了一条不大显眼的泥封过的界线。
陆政道:“这里应该就是楼梯原先所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