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盛月白抓住陆政的手腕,睁大眼睛:“你干什么……”
陆政眼神里满是温柔:“娇娇,乖。”
盛月白摇摇头,想往后躲,被陆政拉住拖了回来。
“陆政……”盛月白逃脱不得,只得仰头看着上方的人,反复叫陆政的名字。
陆政很有耐心:“我在,娇娇。”
盛月白被安抚下来一点儿,可怜地蹙着眉头,很迷茫地看着陆政:“你、你确定是这样的吗?”
“我确定。”陆政把手里只剩了半管的护手霜丢到一边,语气温柔地诱哄道:“别怕,我保证,我之前已经看过很多书了。”
盛月白不安地咬着手指头被陆政哄骗得放弃了反抗,闭上了眼睛。
陆政伸手抓住了盛月白的手,按放在心口,轻轻转过盛月白的脑袋,挨着自己的肩。
盛月白嘴里有两颗尖尖的虎牙,咬人可疼。
陆政倒是没什么反应,只是不停地安抚呜咽着哭得颤抖的盛月白,低着头细细地亲吻着盛月白涨得通红的耳朵:“对不起,娇娇,对不起……”
……
第二天早上天刚蒙蒙亮。
盛月白醒来的时候以为自己还在做梦,脑子里困顿得厉害,迷迷糊糊赖了会儿床,轻手轻脚地拿开陆政的胳膊,从床上爬起来。
脚踩在地上。腿忽然抽了一下筋。
盛月白差点儿没摔到地上,龇牙咧嘴地吸了好几口凉气,才扶着床坐下,脸埋在床沿上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
走到浴室的镜子面前,又被镜子里的自己吓了一跳。
昨天盛月白第二次去洗澡的时候就昏睡过去了,脑子里混混沌沌的,有一点意识,但不怎么清醒,只记得自己很困很困。
这会儿照了镜子,盛月白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状况。眼皮下面一片乌青,脸色比以前失眠的时候还难看,其他地方就更不用说了。
盛月白飞快地洗漱完,转身出了浴室。
一路扶着墙走到衣柜前,找了件领口最高的衣裳出来,又在脖子上围了条围巾,才遮住了痕迹。
盛月白从卧房中出去,轻轻关上房门,忍着□□的不适,手紧紧扶着栏杆,慢慢吞吞地往楼下走。
还好陆政有分寸,不然今天根本就出不了门。
盛月白红着脸,抿着嘴唇,面无表情的想。
管家听见楼梯上的动静,笑着说:“少爷起来了啊,粥刚熬好。”
管家抬头看着下楼的盛月白,看着看着,表情忽然变得有点紧张,赶紧走过来扶:“少爷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盛月白摇摇头,说:“早上刚起来,缓一缓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