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
一把抓过被叠得整齐摆在一旁的衣服，总觉得是在做梦，但后面传来的阵阵疼痛，时刻提醒着他，此事不假。
可还是忍不住要仔细回想昨天晚上……
啧啧，不敢想不敢想。
陆望舒见他像企鹅似的走下来，笑着迎上去，温柔道：“感觉怎么样？”
蒋泰林狠狠地白他一眼，“你觉得呢？”正欲再次发作，一眼看到坐在沙发上严阵以待，对他怒视的尹江。“他怎么在这？”
陆望舒笑了笑，没有回答。
一把揽过他，想要亲一下，但却被挡开。
“别闹！”蒋泰林再次看向尹江，现在不过早上七点，他这么早来，是有什么事吗，看他的神情，或许还挺棘手。
“后悔了？”陆望舒跟着问。
蒋泰林没应，顺着他的推力坐在椅子上，但瞬间弹起来，疼。
“怎么？”陆望舒话一出口，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你等会。”
蒋泰林在餐桌前站着玩手机，能感到尹江投来的杀人目光，正想问他自己到底怎么惹着他了，就看陆望舒拿着一个游泳圈过来。
没见他用过，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买的。
“试试，应该可以。”陆望舒把充了气的游泳圈放在座位上。
蒋泰林看了一眼那个小的跟小孩用的似的游泳圈，“这是你儿子用的？”
“别瞎说。”陆望舒瞪他一眼，笑了笑，“这是赠的，这么小我也不能用，就一直在仓库放着，没想到还能派上用场。”
蒋泰林将信将疑，缓缓坐上去，果然有所缓和，但那种因为坐下而被向外扒开的感觉，还是让他龇牙咧嘴好一会。
这今天训练可怎么办，虽然听说，在水里可以治愈一切，但蒋泰林并不能确认，是不是有外伤，也不可能找人看。
“还很疼？”陆望舒看他的样子关切道。
“要么你也试试？”假惺惺，知道会痛还那么用力，精虫上脑！
“不用了。”陆望舒笑着拒绝，“你先吃饭。”
“你就不能轻点？”蒋泰林扭动着身子，虽然比直接坐在椅子上舒服许多，但总归还是难受。
“下次，下次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