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没有吧？”吴昊不懂他这个‘吧’的含义，“那就是有。”
“没有。”韩禹斌肯定地给了回答，像是为了说服自己一般，又重复了一遍，“嗯，没有。”
……
“那你喜欢女孩还是男孩？”都问到这个份上了，吴昊也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了，干脆一针见血。
“这……”韩禹斌迟疑了一下，“是有什么事吗？”
没有回答，胜似回答。
吴昊终于得到了一个他不想要的答案。
直男是不会在这件事情上犹豫的。
而刚才韩禹斌回答的时候，竟然迟疑了。显然，答案就像朱慧说的，吴昊想的那样。
这运气也可以买彩票了，吴昊喜欢的人，是同性恋，带的艺人，也是。
巧了。
巧了！
这是把吴昊往死路上逼呢。
“你知不知道，这样的表现比直接回答还要直接？”吴昊现在才是欲哭无泪呢，他的苦找谁说去。
“我……”韩禹斌才反应过来，但也没想要瞒着吴昊。
甚至想过，如果哪天吴昊要求他捆绑cp，将就直接跟他摊牌。
但万万没想到，会是像现在这样看似轻松的氛围下说出的这件事。
“什么时候开始的？”
“什么什么时候开始的？”韩禹斌能清楚感觉到他现在异常的绝望。
“是从小就喜欢男生吗？”吴昊现在不想跟他谈论这个问题，但是不摊开了，若是以后有事，他都没办法及时对症下药。
“不算是吧，但年纪也不大。”韩禹斌直言不讳，看来今天不用再看剧本了，没心情。
吴昊一边点着头，一边寻找接下来该说什么。
“是不是，让你难做了？”韩禹斌不想给别人添麻烦，而这件事一旦说出来，本身就是个大麻烦。
“哎。”
“没有缓和的余地了呗？”吴昊本来想着，若是半路出家，兴许还有转机，这小时候的事情，哪里那么容易改。
看着眉头紧锁的吴昊，韩禹斌心里也不舒服，可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再撒谎就没什么意义了，“没有。”接着又跟了一句，“对不起啊，昊哥，给你添麻烦了。”
“哎。”吴昊再次叹气。
看着他一脸的歉意，起身走到他身边坐下，挠了挠头，“这事不要跟别人说。”
“我知道。”韩禹斌当然知道，这又不是得了三好学生，恨不得整个地球的人都知道。
“嗯。”吴昊接着拍着他的肩膀，“你觉得姜炎怎么样？”“或者说，你觉得，你对他，有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