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奉告。”半天，韩禹斌才挤出这么一句。
“很好。”姜炎猛地起身，他已经得到答案了，不需要再多留一分钟在这里。
“你干嘛？”韩禹斌见他起身，弱弱地问了一句。
“这里不欢迎我，当然是回家。”姜炎这回彻底认清现实，虽然他依旧不死心，但从刚才韩禹斌的表情和言语来看，就已经知道得差不多了。
“姜老师……”韩禹斌从沙发上站起来追过去，但在离他一步远的地方停住。
姜炎没转身，但也没有继续往前走，是想听听他会说些什么。
“我……”韩禹斌不想让他走，但也不想连累他，所以才找郑嘉博一起出来散心。
而韩禹斌都还没来得及跟郑嘉博取经，姜炎就来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两个人就这样站着，没人说话，周围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
“我走了。”姜炎都等了好久也没听到他的下文，终于狠下心要离开。
“别。”韩禹斌轻咬这下嘴唇，仿佛这样就能给他把下面的话说出来的勇气。
“难道要我留在这里打扰你们二人的甜蜜生活？”姜炎终于转身，看着韩禹斌，而这话几乎是咬着牙说的。
“能不能不走？”韩禹斌终于把压在心底里最想说得话说了出来。
“为什么？”姜炎在他这话一出口的时候，就有欣喜若狂的感觉。
可毕竟错在韩禹斌，姜炎架子要做足，不能给自己丢面，故而依旧板着脸看他。
“算了，你走吧，我送送你。”韩禹斌在最关键的一句话上卡壳了。
真特么的没出息，韩禹斌在心里忍不住骂他自己。
多说一句肯求原谅的话能死吗？
既然不能死，为什么就说不出，为什么要憋在心里，留在肚子里，难不成那些话烂在肚子里能给他带来财富？
真的，此时此刻，韩禹斌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嘴巴子。
“不用了。”姜炎终究没有等到下文，等他说一句喜欢真难。径直走向门口，拉开房门大踏步地走了出去。
呆愣在原地，始终没在能挪动步子的韩禹斌，终于抽了自己一个巴掌。
然后疯了似的冲出去，可是姜炎已经走了。
这次韩禹斌彻底把他给弄丢了。
能在这里看到他，韩禹斌就应该知道他的意思。
可韩禹斌脑子里灌了浆糊，就是转不动，那些话到嘴边就是绕了三绕然后被吞进了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