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让了?”这下龚渊华更好奇了。
“纪盛说以后让小潮给他们当叔,管他们,但不想让小潮当小哥哥,小爸爸,他不让小潮带小孩儿。”彭军耸肩。
“我擦,什么歪理?”龚渊华还是头一次听彭军提起这茬。
兄弟之间大了,各有心思,他没纪盛的本事,把彭军的心收得服服贴贴,彭军可不是什么话都跟他讲,什么事都跟他商量。
“就是不让带。”彭军回道。
“你没问为什么?”
“管它呢。”
“那你对他有那么多牢骚干什么?”
“该发牢骚我为什么不发?他确实没良心啊。”
“那你问一句为什么会死啊?”
“我就爱骂,不爱问为什么,怎么地?”
“你他妈的怎么不这样对我?”龚渊华按住他就抽他背。
“滚滚滚,你能像纪盛那样对我?”
“我擦你妈。”这下龚渊华是真生气了。
真话不好听,能不说就不说,说出来不干一架都对不起心头这怒火。
“两位先生,你们怎么了?”这时,空姐朝他们急急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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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盛和纪煦潮在接机口接到了两位各不理睬对方的伙伴。
等到了车上,纪盛开车,纪煦潮坐在他身边,后面则坐着两位还没吵完架的老朋友。
纪煦潮一路是这个瞄瞄,那个瞄瞄,也不多说话,但车一开,他就冷不丁的转过头去,一手扒着座椅,眼睛发亮,“怎么了?两位叔。”
“叫哥。”彭军瞪他。
“哥。”
让他叫啥就叫啥。
纪煦潮现在滑溜得很,不管他心里在想什么,表面上他是你让他从什么他就从什么,在外面圆滑得跟条万年成精的老狐狸一样,彭军嫌弃他太油滑,跟纪盛一点也不像,忍不住说他道:“你怎么就不学你爸点好?你爸跟仙一样,你能不能学着点,不说像他吧,学着他点不管闲事不行?”
“那不行,”纪煦潮不以为然,“我就是我爸那点世俗的欲望了,咱家不能有两个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