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隽。”裴锋愠怒地念出他的名字。
卫隽格外轻浮道:“我总不能一辈子都是处男。”
“你和我是夫妻。”裴锋,“你出去找人,是出轨。”
卫隽转过身,看向他:“那又怎样?”
是了,你想跟我离婚。裴锋抿紧嘴唇,望着穿戴整齐的人,垂在身侧的手逐渐收拢,满心冰凉。
卫隽见对方无话可说,他也无话可说,自觉没有继续待着的必要,正想迈开腿。
“我让你走了吗?”
卫隽身子歪斜,手腕被拽住,整个人扑向气势汹汹冲上来的人,猝不及防下,他做不出任何反应,被人牢牢地搂在怀里。
他的鼻尖撞到硬实的胸膛,瞬间产生的酸疼,令他险些掉出泪来。
“裴锋,你有病?!”
恼怒之下,卫隽低喝道,说话内容一点不客气。
“疯够了吗?”
“有病,不够。”裴锋语气更是阴沉,渗着股风雨欲来。
卫隽挣扎的双手立时被反钳在背后,迟来的疼痛袭上他的神经,却不愿示弱地憋在了喉间,仅发出短促到无声的音节。
即使他再想发出点声音,也被追来的影子堵住。
碾磨上来的力道重得他往后倾倒,可腰身被牢实地揽着,他退不得又进不了。
“唔——”
房间里的窗正开着,吹拂进来的风和着阳光,一并宣泄到倒在床褥中的人上。
冒着青筋的手忽地扣住想要脱离的玉白如竹节的手,十指深深地嵌入纠缠。
……
傍晚,天际红霞绚丽。
卫隽躺在床上怀疑人生,他现在全身软绵无力,肌肤稍微摩擦就会引起克制不住的颤抖。
肚中咕噜噜的响动,提醒他该进食了,可他根本不敢动,也是动不了。
畜牲。
卫隽暗自咒骂,不是人。
被他骂着的人,推开卧室门进入,一身闲适的绸质睡衣勒出紧实的肌肉,对方相比往日走路的步伐要轻快不少,显出一丝餍足以后的得意。
“能起来吗?”裴锋站在床边。
卫隽不想理他。
裴锋伸手揉了揉卫隽柔软的腹部:“它在叫。”
卫隽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噢。”
“点的外卖到了,不起来吃点?”裴锋眉梢微扬。
卫隽:你以为我不想起?
“知道了。”卫隽烦躁地应声道,“我等会儿就起,你自己先吃。”
裴锋表情微妙几分:“和我一起去,不好吗?”
卫隽无言以对,尤其是注意到裴锋的神色,有种气不知打哪出来的郁闷感:你生个锤子的气,我才生气。
“你真是第一次?”卫隽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