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屿哭笑不得。
蒋松拖着江念尧起得早,走得也很早,自打江屿受伤后,他们俩早餐只能在路边摊解决。今天江屿想给林瑟舟做个早餐,林瑟舟不想让江屿折腾了,拿了片吐司,说要来不及了,开着车,路上还得堵。
主要是起不了床,他们俩又把太多的时间花在蜜里调油的试探上了,顾不上其他,能称得上废寝忘食。
江屿稍微反思了一下这件事,可是改变起来困难,谁让林瑟舟也配合呢。
林瑟舟在门口穿鞋,“十七,你自己也别做饭了,别进厨房。”
“进不了,”江屿说:“我那厨房窄,轮椅进不去的。”
林瑟舟说嗯,还不出门,江屿推着轮椅过去,问:“还有事儿吗?”
林瑟舟弯了腰,拇指蹭了蹭江屿的脸颊,说:“中午……我午休再回来,想吃什么?”
“别了,”江屿被蹭的舒服,眯起眼睛,“来回一次把你一半的午休时间占了,费时费力,你最近不是忙吗?”
要期中考试了,之前落下的工作没补完,林瑟舟确实很忙。
江屿说:“我让丁丁送饭,你别惦记我了,自己吃好。”
“嗯,”林瑟舟笑着说:“那我走了。”
江屿送他出门,“舟哥再见。”
江屿在医院住了四天,又在家养了一个星期,皮肉伤好了,上半身行动灵活,他开始想脱离轮椅,林瑟舟没准许,那条腿还伤着呢,医嘱要遵到底。
周五晚上放学早,江念尧先进门,蒋松跟在他身后。小少爷一言不发,情绪不是很高,蒋松跟江屿使了个眼色,让江念尧先进了房间。
等房间门关上了,江屿问蒋松:“尧尧怎么了?”
“没怎么,”蒋松在厨房走了一圈,没搜出好吃的,情绪也低了,“最近学习学傻了,活泼不起来。”
江屿说:“是么?”
蒋松不笑的时候显得严肃,这点跟林瑟舟很像。
“江屿哥,”蒋松说:“明天周末,我能带尧尧出去玩儿两天吗?散心呗。”
江屿想了想,问:“跟你舅舅说了吗?”
“说了,他让我来问问你,”蒋松点头,又失笑一声,“你俩可真逗。”
“我俩是你们的监护人,”江屿翻个白眼,说:“想玩儿就去玩儿吧,别走太远,注意安全。”
“谢谢江屿哥!”
江屿又问:“钱够吗?”
蒋松说够,我有。
江屿忘了林瑟舟跟他提过,蒋松好像是个富二代。
跟蒋松聊完,时间不早了,林瑟舟还没回来,江屿想给他打个电话,门正好开了,林瑟舟回家了。
江屿压根没想问他去哪儿了,林瑟舟自己先说的。
“天台好久没人住了,我看地板积了几层灰,顺手扫干净了。”
江屿没听明白,“舟哥,你去哪儿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