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瑟舟没松开江屿,他说:“黑灯瞎火的才敢对我胡来,你就这点本事了?”
对啊,黑灯瞎火,反正看不见,江屿彻底不要脸了,“提早适应嘛。”
林瑟舟说他挺自信。
江屿收下赞美,且大言不惭,“不自信你能在我床上?”
说得也是,林瑟舟默认了。
江屿不放开林瑟舟,林瑟舟也不放,他们手指勾着手指,舌尖缠着舌尖。
亲累了,休息一会儿,又贴得紧,能蹭到彼此喷张的部位,谁也没管,只当上半身的纯情,才让人欲罢不能。
折腾到后半夜,江屿被弄得缺氧,撑不住了,勾着林瑟舟的手,小声说:“舟哥,困。”
林瑟舟说:“那就睡。”
“你亲我呢。”
林瑟舟不仅亲,还咬。
刺激大发了,江屿嘿嘿笑。
林瑟舟也笑了,心里想,哪儿来的宝贝,让自己捡了,三十出头的人,傻了吧唧的纯,得看好了,容易被骗。
第二天早上,江屿起不来了,林瑟舟喊了他两声,纹丝不动——
装呗。
俩小孩出门了,只带了钱,连书包也没带上,作业全在里面,林瑟舟想了想,给蒋松打了个电话,没人接,最后直接把他拉黑了。
“搞什么名堂?”林瑟舟自言自语一句,他知道蒋松有事瞒着自己。
“舟哥,怎么了?”
江屿出来了,他早醒了,不知道用什么姿势面对林瑟舟,只能装死,等林瑟舟离开了,他才睁眼下床。
“没事儿,”林瑟舟收起电话,说:“蒋松把我拉黑了。”
“胆大包天,”江屿说:“回来揍他!”
林瑟舟失笑出声。
江屿以为林瑟舟有事儿,就问:“舟哥,你找蒋松有事儿啊?我打个电话给尧尧,你跟他说?”
林瑟舟摇头:“不用,我找他没事。”
这个话题说到这儿,就结束了,气氛有些尴尬了。
得再找个话题说。
江屿不提昨晚的事,表面上云淡风轻,好像什么都没发生,青天白日下的表现,只当做了个春梦一样,林瑟舟倒是想提,但他吃不准江屿什么意思——
追我?真就只想纯情的追逐吗?
林瑟舟想,但他不太能信——是个人都有欲望,如果放不开手脚,那就是有人在欲望前上了把锁。
害怕呢,也患得患失。
林瑟舟看着江屿,笑了一笑,心里想着,行吧,他来把这锁解开了。
江屿手不是手、脚不是脚,就差抓耳挠腮了,张嘴想说话,嘴还疼,想起来了,昨晚让林瑟舟咬得。
林瑟舟看在眼里,面不改色,他问:“十七,嘴疼啊?”
江屿不敢跟林瑟舟对视了,说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