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这是我让你的。”
……
张信礼再次开始挣扎,甚至比刚刚动作更大,不锈钢与床头栏杆碰撞得哐哐响,他想来抱他,想把他压在床上,想切切实实抱他。然而这统统没用,血肉之躯再硬也赢不过钢铁,林瑾瑜并无给他解开的意思,稳稳坐在原地看着他。
“瑾瑜……放开我,好么,”他说话断断续续:“想……碰你……”
视觉被剥夺后人会有种不安全感,张信礼想握着他的手,但仅仅牵手还不够……他们分开得太久了。林瑾瑜自己跟他接吻虽然足够缠绵,但到底没别的了。
一番胡闹过后。
……
林瑾瑜解开遮住他双眼的领带,翻身下去,躺在他身边,两人均缓了好一会儿。
“爽吗……”已经好几分钟过去了,林瑾瑜仍在喘:“反正我很爽。”
长期分开后的第一次亲密接触,加上持续积累的弱刺激,加上视觉剥夺,加上束缚和没尝试过的接吻,不爽才怪了。
可惜了,他没看见什么,不过不急,久别重逢之后还是天长地久。
张信礼动了下胳膊,回答:“……比之前所有次加起来还爽。”
不过……他其实还……
林瑾瑜不知道他还有下半句没说,经历过久别重逢的接吻之后,他气短缺氧,已经一点力气都没了,张信礼说:“现在可以解开了么。”
已经缓了几分钟,他恢复了些精力,林瑾瑜爬起来,把手铐解了,穿着汗湿的裤子下床,想去洗个澡,又不大有力气。
他身后,张信礼盯着他背影,活动了下手腕跟肩膀,把外裤脱了,凉快了些,然后踩下床来,反手把上衣也脱了,扔到床上。
林瑾瑜打着哈欠往浴室走,眼看都走到门口了,忽觉身后有谁拍了下他肩膀。林瑾瑜回头,紧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眼前便一阵天旋地转,张信礼干净利落弯腰一扛,把他扛到肩上,然后转身走回卧室,一把扔到床上。
“喂,”林瑾瑜头都转晕了,他撑着手肘,懵逼道:“你干什么?搞什么飞机?”
“不干‘什么’,”张信礼没穿上衣,上身赤裸,回了他四个大字:“抱着睡觉。”
这可才过了不到十分钟,林瑾瑜简直不敢相信:“总得先洗个澡吧……一身汗,脏死了……分开去,我不一起洗。”
他真没力气了。张信礼轻飘飘道:“没关系,我有力气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