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河也很想知道,这个圣杯与他手中的两个圣杯,究竟有什么不同。
所以
“贞德,帮我找一个叫做爱丽丝菲尔的人。”沈河把贞德召唤出来。
自从上次之后,崔斯坦就不再给阿尔托莉雅通告自己的位置,貌似是得到了允许,可以不用夹在身为从者的责任与身为臣子的职责之间。
“好的。”
贞德答应下来,视线却不由自主的看向某个方向。
再一次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她感受到了主的启示。
那个身处腐朽般黑暗,双目充斥着疯狂的人,真的是吉尔吗?
收拢起自己的心情,贞德默默的祈祷着,然后带领着自己的御主向爱丽丝菲尔的方向走去。
近乎是同一时间。
在某个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浓密血腥味的地方,一个散发着朦胧白光的水晶球面前,caster犹如被灵魂附体般的怔怔的看着水晶球的画面,布满血丝的大眼睛透露着难以言表的欣喜。
两,两个贞德?
caster忍不住流下两行泪水,他的愿望不仅仅实现了,而且还是双倍的快乐。
那一样娇小的身躯,一样威风鼎鼎的目光,以及一样散发着高贵气息的侧脸。
神竟然会如此的厚爱他!
呜呜
像野兽悲鸣般的笑声在这肮脏的黑暗中荡。
沈河也似乎有所感觉的抬起头,四处看了看。
大概是错觉吧。
沈河压下心里有些发毛的而感觉,转而开始考虑接下来的事情。
爱丽丝菲尔隐藏的据点,那处贯穿了整场第五次圣杯战争的日式老屋,就在眼前,而一行人没有怎么掩饰身形和气质的做法,毫无疑问的被崔斯坦给察觉。
“夫人。”轻抚着竖琴的崔斯坦望着正泡着红茶的爱丽丝菲尔,“吾王正在靠近。”
“是吗?”爱丽丝菲尔的手掌微微一颤。
她对于阿尔托莉雅的靠近没有丝毫的察觉,作为圣杯的容器,显然不正常。
看来切嗣的猜测没有错。
身为骑士王的阿尔托莉雅,是独立于此次圣杯战争之外的从者。
连这种本应不可能发生的事情都发生了。
“夫人,还请立即从后门离开。”
一方被卫宫切嗣留下保护爱丽丝菲尔的久宇舞弥则毫不犹豫的站起来。
手枪中的子弹早已经推进了枪膛。
就连崔斯坦也成为被她警惕的对象。
按照卫宫切嗣的说法,在面对其余从者的时候,崔斯坦是可信的,但是当对手是骑士王,崔斯坦具有极高的反叛可能性。
“恕我直言,夫人。”崔斯坦那忧郁美丽的目光,认真的凝视着爱丽丝菲尔,“在那位大人的面前,一切逃跑的行为都只是徒劳。”
砰!
久宇舞弥毫不犹豫的对着崔斯坦开枪射击,被那纤细的竖琴弦轻易挡住子弹。
“舞弥!”
爱丽丝菲尔生气的站起来,阻止了久宇舞弥的进一步攻击。
“夫人,得罪了!”
久宇舞弥丝毫不在意爱丽丝菲尔的怒意,伸出手就想要强行带走。
她原本就是绝对忠诚于卫宫切嗣的助手,是让卫宫切嗣这台机器运作得更像一台机器的辅助机器。
但就在僵持的这短短一瞬间。
布置在房屋之外的结界,被轻而易举的破除,沈河三人已经在顷刻间破开大门,闯了进来。
这并非是什么礼貌的行为。
但沈河也不是来做什么礼貌的事情。
“夫人,我希望接下来,能由我们来保护你的安全。”
沈河在说话的瞬间,已经操控着月髓灵液,卸掉了久宇舞弥的武器,并将她整个束缚起来。
但是并没有伤害她。
这个女人身世背景和最初的薇尔莉特很像。
也是在战乱中被人拯救,在没有确认自我的情况下,认为自己的一切都是属于卫宫切嗣。
“王。”
崔斯坦缓缓的站起来,先是对着沈河和阿尔托莉雅微微鞠躬,但随后说道
“如果夫人的意志是反抗,那么,属下会倾尽全力。”
“这是你的责任。”阿尔托莉雅微微点头,“我已经赦免了你在此次圣杯战争中的一切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