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林小羊已经卸了妆，顾墨学终于可以伸手捏对方的脸颊，手下的柔软的触感让他心情很好。
勾唇道，“好奇心怎么这么重？”
“我又不是猫我怕什么？”林小羊不满的嘟囔，然后催促道，“快说快说。”
半天不说，简直是吊人胃口！
见他这么着急，顾墨学终于不逗了，把自己让人查到的程澄的事告诉了她。
如同程澄所说，她的弟弟的确得了尿毒症很需要钱，而她的父母也的确欠了一大笔债。
林小羊皱眉，“那她说的都是真的？”
但他心里总觉得怪怪的，不管是程澄表现出来的行为，还是别的。
顾墨学摇摇头，“半真半假而已。”
见林小羊不解，他解释道，“他弟弟虽然如她所说，真的得了尿毒症，但前段时间已经找到了，可她却没有选择动手术，至于她父母的欠款，确实有，但也没有她说的那么多。”
林小羊，“所以她不动手术也不是钱的问题，那是因为什么？”
如果她真的不想管她弟弟，就如那天那个护士所说，她完全可以不管。
但是事实是，他那天去医院看到的，程澄的弟弟住的是最好的病房，请的也是最贵的护工。
一个人的行为怎么可以这么分裂？
林小羊也有些想不通了。
顾墨学拿出手机，打开上面的资料递给林小羊，“我想，看了这些你应该就懂了。”
林小羊好奇的接过手机，翻看上面的资料。
程澄并不是第一次做不好的事，和其他几位小花童星出道不同，她是选秀出道，当时有一件事闹得特别大。
当时和程澄一起选秀的一个女孩在排练的时候不慎滑倒，脚腕骨折，无法参加后续的比赛，对方原本是稳进出道位的，后来经过检查，是有人故意将水洒在女孩联系的地方，而一切的证据都指向程澄。
而且程澄正好在出道位的后一名，女孩没法参加比赛，受益的肯定是她。
女孩也发微博隐喻的表示自己手里有程澄做的证据，后续整理好会发出来，所以当时几乎是全网讨伐程澄。
然而令人没想到的是，很快事情反转了。
受害女孩发微博澄清，所有的一切都跟程澄没有关系，希望网友不要再骂程澄，至于和谁有关系她也没说，只留下网友一片猜测。
但当事人都这么说了，网友虽然觉得对方是不是被威胁了，但也只能选择相信。
林小羊抬头去看顾墨学，后者道，“没错，她也被程澄带着去见了她弟弟。”
林小羊，“所以她之所以给弟弟住最好的病房找最好的护工却不愿意动手术，就是把弟弟当成一个博取同情的工具？”
顾墨学点头。
怪不得他那天看程澄总觉得怪怪的，现在想来，明明口口声声说经常去医院照顾弟弟，手上却做着精美的美甲，给弟弟擦脸的时候动作明显不熟练，就连弟弟的脸被她手上的美甲划到，都没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