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点怀疑自己。
林小羊看了眼断裂的秋千，摸摸下巴，“顾大哥，你会修秋千吗？”
顾墨学看他，“原本会的，现在不会了。”
林小羊着急，“为什么啊？”
顾墨学，“因为脸皮太厚了。”
林小羊，“。”
好家伙，还挺记仇。
论能屈能伸，林小羊排第二没人敢排第一，他当即扯着顾墨学的胳膊撒娇，“哎呀，顾大哥我错了，我刚刚说的那些话，不是这个意思啦，你误会了，我怎么可能那样说你呢？你说是不是？”
顾墨学一笑，“那你说说是什么意思？”
一副我看怎么编的表情。
林小羊，“。”
他绞尽脑汁，想编出一个完美理由。
想了半天终于道，“顾大哥你知道吗？脸皮厚其实是夸人的话。”
顾墨学皮笑肉不笑，“是吗？”
林小羊一拍手，“对啊，你怎么不相信呢？你看啊，尤其是做老板的，脸皮厚都是必备技能，一个老板脸皮越厚，说明他就越专业，也就越成功，所以我刚刚的意思其实是夸顾大哥你成功啊！”
顾墨学深吸一口气，“解释的很好，下次不要再解释了。”
林小羊，“。”
算了算了，他忍！
林小羊只能换种策略，捂着屁股装可怜，“顾大哥你看，我屁股都摔疼了，你总不忍心让我带伤去修秋千吧？”
见顾墨学不说话，他立刻再接再厉，抱着顾墨学的胳膊疯狂摇晃，“哎呀顾大哥，你就帮帮我嘛——我知道你最厉害了，修秋千对你绝对是小菜一碟对不对？”
少年声音软软的，像是有小猫爪在他的心里挠来挠去，顾墨学甚至有些晕头转向。
他不自觉道，“好。”
林小羊立刻开心了，“耶！我就知道顾大哥最好啦！”
顾墨学摇摇头，让他在原地等着，自己去找院长要修秋千的工具。
林小羊这会儿屁股还有些疼，这里的凳子都是硬硬的，他还有些坐不了，只能站在原地，吹着晚风，假装自己是一个忧郁的美少年。
直到顾墨学回来，手里不仅带着修秋千的工具，还带了一个软垫。
林小羊，“！！”
他在这里站的腿都有些酸了！
他立刻一脸期待的抱着手手，看着顾墨学，“顾大哥，这个是给我的吗？”
顾墨学，“给某个摔到屁股的笨蛋。”
哼，这又不完全是他的原因，明明是秋千不结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