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语气有些酸溜溜的。
顾墨学依旧没有说话，目光紧紧的盯着他看，如果仔细去看，甚至能看到里面努力压抑着的狂喜。
林小羊不自在的挪了挪屁股，离顾墨学远了一些，“你……你干嘛这么看我？”
顾墨学却没有再给他继续远离的机会，一只手撑在林小羊身侧，将他禁锢在怀里小小的空间中，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小心，仿佛害怕吓到怀中的人，“小羊，你吃醋了对不对？”
如果没有被他提醒，林小羊可能还没意识到自己有些酸了。
现在一被提醒，他才意识到何止是酸了，他感觉自己整个人就跟被泡在了十吨醋里一样。
可是为什么会这样？明明之前他也不是没有碰到喜欢顾墨学的人。
林小羊从来都不是会刻意隐藏自己情绪的人，他老老实实道，“我好像是觉得有些酸。”
这一刻，顾墨学觉得脑海里仿佛被点燃了一个巨大的烟花，巨大的惊喜甚至震得他有些回不过神来。
林小羊还在认真思考，“你说有没有可能，我刚刚吃龙虾的时候醋蘸多了？”
“刚刚吃小龙虾哪里蘸醋了？”顾墨学微微低头，下巴抵在林小羊的肩膀上，唇间溢出低低的笑声，也不知道是因为林小羊的话还是别的。
林小羊觉得耳朵有些酥麻，他伸手想要揉一揉耳朵，手却被顾墨学抓住。
林小羊不满瞪眼睛，“顾大哥你干嘛！”
接下来他就有些顾不上这些小事了，因为他听到顾墨学在他耳边说，“小羊，你喜欢我。”
不是反问，而是肯定。
林小羊有些呆，张了张嘴，“啊……是这样吗？”
顾墨学，“小羊。”
林小羊愣愣道，“嗯？”
顾墨学，“我可以亲你吗？”
林小羊只以为还是之前亲额头亲鼻子那种，傻乎乎的点了点头。
下一秒，他发现顾墨学眼神落下的地方好像不太对劲，可惜已经有些晚了。
他的唇角先是被温软的唇碰了碰，动作有些小心翼翼，像是在试探，见唇的主人没有任何拒绝的意思，对方渐渐变得胆子大起来。
林小羊的唇被碰了碰，紧接着他的唇缝被掠夺，接着便是完全的沦陷。
林小羊听到了如鼓鸣般快速而有力的心跳声，他一时间有些分不清这到底属于谁，也可能是两人都有。
很快他就失去了思考，迷迷糊糊的跟随着顾墨学略显生涩的节奏。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被放开，顾墨学神色微暗，伸出拇指揉了揉林小羊的嘴角。
他声音沙哑而低沉，“讨厌吗？”
林小羊摇摇头。
顾墨学轻笑，“那就是喜欢，小羊喜欢我，对不对？”
林小羊脑子还有些迷糊，顾不得深究话里说不通的逻辑，点了点头。
即便心中几乎已经肯定，可看到林小羊的回答，顾墨学依旧有些抑制不住浑身上下名为愉悦的细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