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缓缓开动,许然脑袋又是轰地一声。现在不下车,恐怕自己就再也没有机会回家了。
麦兴皱着眉,思考着什么,半天看看他,“你们真分了?”
许然咬着下唇死死瞪着他,两眼通红。
麦兴上下打量他一番,忽然对司机说,“把他送我那儿。”
司机困惑地点点头,打着方向盘转了个弯。
许然仿佛听到心脏坠落谷底的声音。
他从未觉得自己有这般狼狈过,但直觉告诉他,这将是一趟有去无回的旅途。
路途的终点究竟有什么在等待着他……恐怕只有麦兴知道了。
车子一路向北,到了城郊,停在一处人迹罕至的别墅群外。阿文拽着许然下了车,跟丢垃圾似的将他丢进后花园的地下室里。
地下室足有两米高,许然摔得七荤八素,顾不得身上的疼痛,迅速爬起来凑到门边。
门没上锁,只有阿文在外面靠着,许然咬紧牙关却推不开半分。
“怎么办?”阿文问麦兴。
麦兴冷笑一声,“什么怎么办,都弄回来了,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贺承要是不上钩呢?”
“就算分手了,总不可能看着他送死。”麦兴说,“你去告诉老毛,按计划进行。”
许然对着门缝大喊,“麦兴!你别这样,我们谈谈!”
过了一会儿外面没动静,忽然门上的力道卸了,许然身子一倾差点栽出去,被人一脚踹了回去。
麦兴点开了地下室的灯,从台阶一步步走下来,来到许然身边。
他蹲下,看着倒在地上痛苦挣扎的许然,和颜悦色道,“好,我们谈谈。”
许然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