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仙成将酒碗一举,“同荣辱,共进退!”
其余人道:“同荣辱,共进退!”
话一连说了好几遍,就是没有人肯喝这碗酒,血腥味太浓了。
李仙成道,“干了!”
众城主见李仙成动怒,捏着鼻子,试着去喝,实在难以下咽。
几个城主面面相觑,“怎么办?”
“喝吧,权当喝药,一口气咽下去,千万别咂摸味道。”
想到此,他们端起酒碗,一仰脖子,就往肚子中灌,喝到了一半,李仙成忽然道,“慢……”
众人连停住,酒在口中,咽下也不是,吐又不敢。
李仙成问,“这酒如何?”
众人没法开口说话,连伸出两根大拇指,表示称赞。李仙成道,“哦,你们的意思是,每人再来两碗?”
“哇!”有人忍不住吐了出来,骂道,“怎得这酒中,腥中还带甜?宋城主,你尿糖的毛病,还没好嘛?”
那姓宋的城主道,“早他娘好咧,你不想喝,就对龙阳大帝直说,少在这里说风凉话!”
李仙成哈哈大笑,“诸位真是朕的好爱卿啊!”
他示意众城主坐下,对场内众人道,“在座各位,有是隐阳土生土长的,有些是远道而来的客人,今日各位能出席,我很欣慰。既然十圭那边事情办的如何了。
……
城南朱雀坊,东大营。
原白马义从李先忠,四大统领以及伍长以上的白马义从,都被关押在此处。夜深人静,数百人名新义从在此看押众人。
今日城主府夜宴,他们职责所在,不能擅自离岗。柴公望以城主府名义,派人送来了一车赤水酒,犒劳军中将领,送酒之人,正是徐掌柜手下以及比目组织之中的十数名高手。
众将领此刻已喝得烂醉如泥。
忽然,杀声震天。
数十名黑衣人,冲入营帐之内,见人就杀,这些人并无防备之心,等遇到了危险,在想起去找兵刃,然而都是徒然,一场杀戮,在大营内进行。
尸首遍地。
徐阳率众人冲入大牢之内,找到了李先忠,道:“城南杂货铺徐阳,奉征西军赵拦江将军之命,前来搭救李将军!”
李先忠本以为,李仙成造反,等称帝之后,迟早会将他们杀死,却没有料到,赵拦江竟派人前来搭救,他们对赵拦江万里送殡之举十分赞赏,想不到今日竟来搭救,问,“赵将军人呢?”
徐阳道,“此刻正在城主府中,参加夜宴!”
李先忠警惕道,“他也成了李仙成的走狗?”
徐阳摇头,“不,他并非受邀前去,而是去取李仙成性命。赵将军说,李仙成狼子野心,命我等人前来救出李将军,夺回隐阳政权。”
李先忠望着他们,“就凭你们几人?”
徐阳道,“还有城外五千白马义从。城外五千白马义从,听从李将军调遣,赵将军希望你能引白马义从入城,向李仙成讨回个公道!”
李仙成苦笑,“整个隐阳城都是李仙成的人,如今连城池都出不去,引白马义从入城,难如登天!”
徐阳笑着说,“也未必如此。请随我来。”
此刻,曲是非等人早已将四大统领以及关押在此的白马义从救出,队伍将近七八十人,在徐阳带领下,来到了城东门。
李不凡早已在此处等候多时。
他接到赵拦江等人所嘱,很早就等在这里,此刻见到了李先忠及四大统领,连向五人施礼,“城门卒李不凡,见过李将军、四位统领!”
徐阳道,“时间紧迫,还请开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