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怎么这么多事。”余景手指点在顾宁焉肩膀,“你丫把我睡了这事还没找你算账呢,信不信我也让你感受感受?!”
顾宁焉低头看看他的手指,又抬起头对上他的视线,微微笑着耸耸肩。
“随便。”
艹,这人是想把他气死,就只会笑,笑个屁啊笑。
“什么时候,现在可以么。”
“嗯?”余景。
“你不是要报复我么,什么时候。”顾宁焉,“还是说你就只会嘴炮?”
“你特么才只会嘴炮,我什么时候怂过。”余景指着卧室,“你先去洗澡,今天我就让你感受感受!”
他从水底吐出一连串小泡泡,一缸的水把他的激动全部浇灭,冷静下来他就后悔了。按理说这项运动,是个男人都会,但是他没做过啊,流程也不清楚。
应该先做什么,r滑么,那需要r滑剂,可是家里没有r滑剂啊!
自信立马就找回来了。
余景随即从水底弹起,拿起浴袍在身上周正的系好,推开浴室的门,顾宁焉一手拿着剧本另一只手往嘴边送热咖啡,十分悠闲又自在。
“大晚上喝咖啡,你也不怕睡不着。”余景双手抱臂,倚在墙边。
顾宁焉转过身坐进阳台的皮质沙发上,放下剧本。
“你体力这么不行?亏我还害怕坚持不住冲了杯咖啡。”说完他又喝了一口才放下。
“你他丫的才体力不行,你全家体力都不行。”余景骂骂咧咧往顾宁焉面前冲去,声音越来越小,“我家里没有r滑剂和套,今、今天就算了,放过你。”
顾宁焉抬了下剧本,下面放了两个盒子,余景一眼就能看出来是什么。
“你从哪弄来的?”他拧起眉,“这玩意你也随身携带?”
“倒也不是,只是见你会带,我不得随时满足老板的需求么。”顾宁焉拿起那两样东西递到余景面前晃了晃,“怎么穿的这么严实。”
余景的脸忽然间燥热起来,猛地接下顾宁焉手里的东西,从牙缝中冒出声音,“等你趴到床上我再脱也不迟,你不到床上还等着我抱你么,放大心,今天我一定让你享受到。”
顾宁焉挑了下眉,脱了身上浴袍,一.丝.不.挂躺到床上:“我准备好了,老板。”
床头落地灯的暖光打在顾宁焉的脸上,扫过沟壑的眼窝,让眼中神色更加晦暗,余景突然觉得对方看过来的情绪带有危险。
再想想,可他就是个给自己卖身的丑欠债的,能有什么危险。
抛下这些不着边界的思想,余景三两下爬上床,压在顾宁焉身上,然后他就停住了。
下一步是用哪个?他的情绪写在脸上,皱起眉看着面前两个盒子,抽出枚撕开包装。
倏然间他的手被抓住,那力气很大,一直拉着他。
他忽的意识到顾宁焉要干嘛,便用力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