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天已大亮,将军难得回来一次,昨晚被单成舟拐回了他们房间。
此刻起来它没看到舒曳两人,一时间有点恍惚,好在这里的环境也很熟悉。
它习惯性出了主卧,来到盛怀冰的卧室,鼻子贴着门缝嗅了嗅,下一秒抬起前爪纵身一跳,就要开门。
跟在后头的单成舟忙不迭把这祖宗给接住了,现在这时间说早也不早,不过里面那两兔崽子昨天闹的太迟,这个点肯定起不来。
正想着,他隐约听到了房内的说话声。
“啊……太……嗯……太深了……”
“难受?”
“喜欢……唔……”
“我也喜欢。”
单成舟:“……”
男人恶狠狠地瞪了萨摩耶一眼,心道都是你这傻狗,一大早就让他受这么大的刺激。
将军无辜地看着他,张嘴就要汪,单成舟眼疾手快,一把捂住它的嘴,强行拖着它去买菜了。
……
盛怀冰终究还是心疼舒曳的身体,没做的太过。
饶是如此,从昨天到现在这短短的十几个小时,舒曳又是做噩梦,又是跟他亲热,情绪起伏太大,此刻身上的温度明显过高。
盛怀冰从床头柜拿出药膏,对上舒曳疑惑的眼神,解释道:“你有点发烧,我先给你抹点药,过会儿再吃点消炎的。”
他昨晚就发现了,舅舅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在他床头柜放了不少药品,看日期还是最近生产的。
这老流氓以过来人的经验,倒是替他解决了不少后顾之忧。
“我自己来。”舒曳脸上一红,想要起身拿他手上的药膏。
盛怀冰顺势握着他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你自己看不到。”
一句话直接让羞红脸的舒曳拿被子盖住了脑袋,彻底当鸵鸟。然而下一秒,他猛地掀开被子,手忙脚乱地将床单揉成一团。
盛怀冰按住他不老实的身子:“别乱动。”
“key。”舒曳重新趴回床上,侧着头一脸苦恼地看着他,“怎么办,床单脏了……”
盛怀冰快要被他可爱死了,抹药膏的动作差点变了味,他忍着笑:“没事,我去洗。”
舒曳并没有彻底放下心,又抛来一问:“可要是舅舅问你为什么洗床单,你怎么回答?”
盛怀冰想出一个馊主意:“嫁祸给将军,就说它尿床了。”
“……将军昨晚没在我们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