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两场械斗又经历了发情的猛烈性爱,沈洛熙已经累的昏睡过去,一觉醒来就发现床边躺了个陌生的alpha让他习惯性的去摸自己的大腿侧边,扑空的手让他楞了愣。
??我的腿袋呢......?
??回过神才他发现自己和身边的陌生男人都是全身光溜的状态,被扔在一旁的脏床单上沾着性交ei过後的黏腻体液。光是那个淫靡的味道,不用走过去都直直的扑面而来。
??後颈不再肿痛的感觉也让沈洛熙清楚的知道昨晚他和男人经历了一场狂欢,渡过了发情期。
??突然惊觉了什麽,他按住腹部左顾右盼的找,最後看见垃圾桶里有用过的安全套後才安心的坐回床上。
??这些大动作让身边的劳斯凯也从睡梦中苏醒,他看着坐在床边的娇小背影,忍不住伸出手去摸了摸他那半垂的茸毛大耳。
??被这麽一摸沈洛熙高戒备的躲开,折着耳朵向後龇牙。
??男人侧躺撑着头,轻笑了一声:「刚渡过发情期就翻脸不认人了?」
??刚睡醒的温柔低音好听的醉人,可经过各种训练的沈洛熙却不吃这套,挥开男人又要摸向他的手。
??把劳斯凯挥开的同时才注意到自己手上的刀伤被包紮过了。这时才想起昨晚似乎是男人救了他。
??沈洛熙心虚的看向别处舔了舔乾涩的唇瓣,收敛刚才狠戾的模样,但还是防备的竖着毛根。
??「你是......白虎?」沈洛熙瞟着男人的耳朵和黑白相间的尾巴小声的问。
??劳斯凯双手向脑後一背,躺回床上故作轻松的说道:「嗯。昨晚你扒着我直说我是只雪虎,还克雷提克雷提的叫,不让走。可不是我占你便宜啊。」
??「......」沈洛熙默默不语,不知道自己昨晚过度压抑的发情期,会因为遇上几个混混用信息素撩拨而重度爆发。连自己干了什麽蠢事都不知道。
??劳斯凯看小狐狸不说话,开口打破沈默。
??「那位克雷提......是你的alpha吗?」劳斯凯细细的观察沈洛熙的反应。
??沈洛熙停了几秒才若有似无的点了一下头:「曾经是。」
??劳斯凯看小狐狸渐渐放下耸立的毛发,眼神变得深邃:「那麽......现在他人呢?」
??沈洛熙原本黯淡的神情突然变得悲痛,耳朵失落的垂下。
??「他死了。」
??劳斯凯一听,立刻面露同情的点了点头,望着天花板:「抱歉,问了不该问的......」
??在两人结束这个话题的时刻,沈洛熙手上的机械表又来讯息。这时他才想起自己完全忘记要回去开会的事。
??他和男人说了要先离开,立刻挣扎着下床穿衣服。
??昨晚那湿透的备战k已经被洗过,贴心的挂在风口晾乾了。沈洛熙扭着胸前的扣子把衣服穿回去。
??劳斯凯一刻不眨的看着眼前的耳廓狐,他穿衣服的柔美姿态竟也能让人感受到回味无穷这四个字,但马上被肩上那耀眼的肩章和胸前的飞鹰别针吸引了注意。
??「你是罗德亚防卫军的人?」
??沈洛熙轻笑一声:「我在里面做打杂的。」
??男人听闻也附和的扯开笑颜:「你逗我呢,打杂能有三星肩章?」
??沈洛熙耸了耸肩:「高薪清洁工,你没听过吗?」
??劳斯凯笑着摇了摇头:「现在听过了,谢谢你让我开了眼界。」
??沈洛熙穿好衣服又围上斗篷,手上的表针已经指到十一点的方向了。不走不行。
??他和男人道谢与道别後匆匆离开。
??劳斯凯躺回床上嗅着空气中残余的莓果香,回想与这只小狐狸的重逢,俊颜不自觉的挂上一抹淡淡的微笑。一个大哈欠过後又睡了一场饱足的回笼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