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洛熙默默的喝着水,心里想着自己前些日子对於劳斯凯不也是如此吗......?
以别人的角度再回过头来审视自己,竟然觉得自己是如此糟糕,利用了劳斯凯的感情渡过那些寂寞的日子,给不了劳斯凯感情,自以为聪明的付出肉体关系能满足对方还能满足自己的生理需求,减少利用了他的歉疚感,甚至把他当成自己思念的对象。虽然这是劳斯凯自己的要求,但......或许当下......劳斯凯心里是很痛苦的吧?
发觉自己无意间又伤了一个爱着自己的人,沈洛熙失落的垂着耳朵,那双毛茸茸的大耳老是把他的心情写在头上,让人一看就知道他是喜是悲,是忧是愁。
劳斯凯捏着那对耳朵尖尖,把下垂的耳朵立起来,惹来沈洛熙转头好奇的凝视。
「别胡思乱想。」他把沈洛熙的头按进怀里紧抱。
「劳斯凯......」沈洛熙幽幽的开口,缓慢却清晰的说道:「会不会哪天也会出现一位更值得你爱的omega...唔嗯......」
沈洛熙小脸被高高捧起,劳斯凯低头就堵住那张水润的嘴,霸道的把舌头伸进小狐狸嘴里翻搅吸吮,原本平稳的alpha信息素开始躁乱了起来。
刚喝过温水的唾液分泌旺盛,被维持抬着脸的姿势使沈洛熙吞咽困难,满载的口水沿着沈洛熙嘴角流下,一路流进宽大的睡衣领口里,开始了一场小水滴的秘境探险。
第一次被男人以逞罚般的亲吻对待,怀里的小狐狸被吻的泪眼婆娑,只能努力稳着手里的水杯小心翼翼的不打翻它。
昨晚已经弄湿人家一套床单了,才过一个早上别又要换了一套。
劳斯凯压下不悦的情绪睁开眼,看着眼前被他吻到快化掉的小狐狸,正垂着耳朵向他示弱,那模样实在可怜的紧。
他离开和自己拉了条口水丝线的嘴。
此时沈洛熙发酸的脖子已经抬的有点无力,一被放开,他就顺靠在劳斯凯肩窝喘着气,用过长的袖子抹掉满嘴角的唾液。
劳斯凯慎重说道:「你说的那一位omega,现在就在我眼前,不会再有第二位出现。」以坚定不容质疑的口气向沈洛熙宣告着。
沈洛熙没在多说什麽,唯一的回应只有那细微到几乎察觉不到的轻微点头而以。
後续几天,劳斯凯持续把心爱的小狐狸关在自己家里宠着,像伺候小少爷一般,明明是手受伤,却让他几乎连床都不准下,供他吃,供他喝,还供自己陪他睡。
沈洛熙也坦然的接受劳斯凯的照顾,虽然和前阵子一样都是因为受伤在休息,但现在每天有劳斯凯这只白虎在自己身边转悠,总比一个人待在罗德亚的寝室发呆好上许多。
而且他不再只会忧郁的想着克雷提,因为每当他又陷入难过时总会有个刷存在感的白虎凑到他面前把他思绪拉回来。
一个礼拜过去,伤口已经开始结痂准备脱落。
期间liuck有通话过来询问沈洛熙近况,沈洛熙只是轻描淡写的说遇袭受伤了,在外头旅店养伤所以没回罗德亚。
不过这一个通话却让他起了意,想在外头收购一间民宅,比起住在罗德亚起居有人打理还是会比较不方便一些,但至少不用每次都只能回到罗德亚那个令他烦闷的地方。
当沈洛熙伤口好的差不多了,他告诉劳斯凯自己这个想法,并且谢谢他这几天的照顾。而劳斯凯当然不可能放任沈洛熙自己一人,夫唱夫随的跟着他一同去购屋,没太多考虑的沈洛熙很快就买了一栋有小庭院的欧风民宅。
入住当天,劳斯凯替他安顿好家里的一切。当他看着沈洛熙的背影,整理着箱子里少量的私人物品时,那美好的时光彷佛让他想起以前他们为了孕育小狐,一起住在外头的甜蜜画面。
劳斯凯靠到沈洛熙身边一屁股就坐在地板,抓起沈洛熙的手就开始滑着他的机械表,把自己的指纹贴在机械表面板上设定到门上的电子锁。
沈洛熙翻了个白眼,朝他开玩笑道:「这点私人空间都不给我?」
劳斯凯把还在整理东西的沈洛熙抱到自己腿上面对面跨坐,拉过那两只纤细的手臂挂到自己肩上。
「你的私人时间,现在应该都包含我在里头吧?」劳斯凯笑的一脸痞样,厚着脸皮说道。
沈洛熙忍受不了男人的无赖,埋怨般的拉了拉劳斯凯的老虎耳朵。
「唉别,疼疼疼......」
劳斯凯夸张的哀嚎着,那白白厚厚的老虎耳朵竟然就这麽敏感的充红发烫,沈洛熙这时又於心不忍的轻搓他的耳朵安抚。
施暴完又对他温柔呼呼的矛盾小狐狸,劳斯凯觉得又傲娇又可爱,嘴角一失守,下一秒把人压到地板吮吻的四肢瘫软。
他看沈洛熙一副不抗拒的模样,下腹又不怀好意的窜起热流,捞起地板上的娇小身躯,在那半垂着的耳朵边暧昧低语:「我们去测试家俱。」
沈洛熙被他抱着一脸呆懵的问:「什麽家俱?」
「床的稳定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