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小器真人研究出了以灵石驱动的火炮,目前正在研究,减少灵石用量以及降低灵石的等级。
春去秋来,又过了半年,白泽发现宗门里的人都忙忙碌碌的,仿佛是有什么喜事,可是没人跟他说,他好奇的问师父钱算子,被师父塞了两块花生糖:“乖啊,去一边玩儿吧。”
再不玩儿,你就没得玩了。
白泽郁闷了。
跑出去见几个低阶弟子正在培育两株福生树,给它们松土。
就更郁闷了,福生花在修真界不是什么奇花异草那一类的,只是这福生花自带吉祥光环,据说只有洞天福地才会有福生树,福生树要有功德才能开花。
以前千机宗的福生树只有一棵,但是只长个头,开花的次数屈指可数,现在可倒好,年年长个头不说,年年开花,自从白泽来了之后,他就没见福生树不开花的时候。
而且福生花摘下来放在香囊里佩戴在身上,据说可以增加好运光环啥的……就是走运。
也不知道真假,反正人们都这么说。
现在不止是千机宗的弟子人人都戴上了福生花,连带着常来宗门的人也都有了一大把,听说外头连有一点家底的凡人家里头,都挂上了一朵福生花,供奉老祖宗。
一直到过年的时候,白泽也没打听出个子午卯酉,他并不是在这种事情上执着的人,反倒是因为这一年多以来,一直在搞研究,成果斐然不说,他还弄了不少效果非常让人惊艳的烟花出来。
夜空之中爆发出的阵阵漂亮的烟花,让修真界的土包子们叹为观止,白泽非常嘚瑟,风头一时无两。
可惜,过了正月,一进入二月份,白泽就知道大家在忙什么了。
“及冠礼?”白泽看了看自己:“我都二十岁了呀?”
“你以为呢?”钱算子看小徒弟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顿时笑了,伸手摸了摸他的头:“你二十岁了,当年师父抱你回来的时候,你才周岁。”
“是啊,师父还不会抱孩子,我还记得呢。”白泽也唏嘘了一下:“还不会喂饭。”
钱算子好笑的看着小徒弟一脸“翻小肠”的架势:“是啊,你怎么就长了这么大呢?当年白面团子一样……”
十九年的相处,从小养大的孩子,也是他最后的衣钵传人。
“师父,你这么感慨干什么?我才二十岁,刚成年,举办完冠礼,我才弱冠。”白泽看着师父一脸伤感的样子……这一点都不像是他的二货师父了,难道走火入魔了?
不由得伸手扯了一下钱算子的头发:“师父,你没发骚吧?”
“滚蛋,你才发烧了呢,还有,说话把舌头给我捋直了。”钱算子才不上当:“后天就举办冠礼了,不可以调皮捣蛋,不可以搞怪,不然,当心师父揍你屁股。”
白泽条件反射的捂住了自己的屁股:“师父,我都成年了,能不能不体罚啊?”
他知道他这师父,是说到做到啊。
“你就是当了神仙,那也是我徒弟。”钱算子维护自己当师父的权利:“想收拾你,就收拾你。”
白泽无语了,半晌才不情不愿的道:“这个没有监督的原始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