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缓步走向酒店的电梯,妻子的步伐有些发紧,好像很紧张的样子,我知道他们一定事先订好房间了。我看着他们的电梯向上升去,最后显示停在了12楼,我以前曾在这里招待过客户,知道12楼是这家酒店最好的豪华套间楼层,我这时已经彷佛看到妻子和那男人相拥着倒在柔软的席梦思上,妻子上的服一件件的被剥离,最后妻子赤着躺在男人的下扭动呻吟。
我忍耐不住心中的愤怒,也上了12楼,我不知道他们订的是哪间房,向楼层服务员询问时,服务员用很礼貌很敬业的态度对我说:“对不起!先生,我们不能透客人的信息。”我只好又下了楼,想从总台那里套取一点信息,同样被酒店人员礼貌地拒绝了。这时我已经快要疯了,我无法忍受妻子在楼上与人偷,自己却在楼下守候这种屈辱,再一次拨打了妻子的电话。
铃声响了很久才接通,妻子有些息的声音在手机里响起:“怎么呢,又打电话来?”“你现在在哪里?”我很直接问她。
“哦,刚才行里来电话,有些事情,所以又回单位了。”“是吗?你那里这么安静。”“嗯,加班嘛,没几个人,我过会儿再给你打吧!”“去你妈的!我现在就在龙瑄大酒店的大堂,你马上给我下来!”我终于忍不住大吼起来,声音把周围的人都吓了一跳,连酒店保安都过来了。
我气呼呼的挂了电话,脸铁青的了下来,几个酒店员工远远监视着我,也不过来,也许是被我的神情吓住了吧!
等了几分钟,妻子从电梯里出来了,她脸苍白,低着头急急走到我面前。
我很想给她一掌,可看她惶急胆怯的样子,实在下不了手。从认识到结婚这多年,我就从来没有动过她一手指头,连句稍重的话都舍不得说,今天在电话里那样骂她,还是头一次。
“峰,有什么话,我们回去说,好吗?”妻子用哀求的语调对我说。
“哼,那小子呢?带我上去见他。”我沉着脸狠声说。
妻子子抖了一下,低声说:“你别这样,是我的错,不关他的事,回去你要打要骂,要我做什么都行。”我听她这么说,心里更是愤恨,恶狠狠的说:“我叫你带我上楼去,你带不带?”“你别在这闹,我求你了,给我留点脸子好吗?”妻子已经低声哭起来。
“给你留脸子,我的脸放哪?你是一定要护着他了?”我的声音起来,拳头捏得紧紧的,浑气得发抖。
“你不要生气,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带你上去。”妻子被我的怒气吓着了,她转领着我走进电梯,我看着她散开的头发,微显凌的裙,腿上的丝袜也不见了,光滑润致的双腿直接在外面,我心里的怒气一阵阵直往上涌。
妻子领着我到了1226房前,她一用门卡刷开房门,我就冲了进去,可惜里面空荡荡的一个人影也没有。豪华套间很宽敞,房内唯一的双人干净整洁,上面的被铺整齐地摆放着,看不出有人睡过的痕迹,一张椅子独零零的放在房间正中,椅子下堆着一团红的绳子。
我不甘心的又搜索了卫生间和柜,还是一无所获,看来那小子已经溜了。
也是我刚才气胡涂了,以为光盯着电梯人就跑不了,这楼里除了电梯不是还有安全通道嘛,此时的腔怒火真是无处宣。
我又走到房里细细搜索,妻子关好了门,低着头在上不敢说话。那小子看来跑得很急,连袜子都掉了一只在底,妻子的丝袜也掉在脚,而且我还在头柜后发现了一只黑皮包,我记得这只皮包是那小子背来的,打开看时却让我好一阵震惊。
只见皮包里面当当的装了二十几只各种式样和尺寸的电动具、塑料按摩和跳蛋,以及各种各样的金属小夹子、很大的塑料针筒、不知名的药膏、皮鞭、扩张器等等,此外,还有几串被绳子连在一起塑料球,每串塑料球的大小和数量都不相同,那种妇科用的扩张器也有好几种。
我震惊之余看了看妻子,她在我刚才拿到皮包时就很不自在,此时更是一张脸羞红了,完全垂在前。我虽然没有用过这些东西,但多少也知道一点它们的用途,又想起房间正中的椅子和红绳,我一下子明白了过来,妻子不单是偷情出轨,而且她还和那小子一起玩这种变态的游戏。
03
我和妻子从酒店回家,一路上气氛非常尴尬,在车上妻子几次想要和我说点什么,都被我冷峻的眼神瞪了回来。到了家里锁好门,我下外套气呼呼的在客厅,妻子低着头在我对面,她不敢说话,我也不说话,冷冷的注视着她,等着她给我解释。
过了一会儿,妻子终于忍不住了,低声说:“峰,你别这样,我好害怕。”“你怕?这种事你都做得出来,你还怕什么?”妻子摇了摇头,样子很凄楚,轻声说:“我不知道,就是害怕,其实我一直都很害怕这一天会来。”我哼了一声:“你敢做这种事,就没想过有一天我会知道?”“想过,我知道再这样下去,迟早会有这么一天的,可是我控制不了自己,你一定觉得我很下。”妻子低声哭泣起来。
“说说吧,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我点上了一支烟。
妻子泪眼婆娑的看了我一眼,轻声说:“这些重要吗?”“怎么不重要?我现在还是你的丈夫,我有权知道真相!”我怒吼起来。
“你别动,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再怎么发怒生气也无济于事,我只是不想再伤害你。”妻子哭泣着说。
“伤害我!你已经做得足够多了。现在你放心,我坚强得很,你老老实实的给我待你们的事!”我仍然在怒吼着,尽管我知道这本没什么用,但还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妻子开始低声诉说他们之间的事。这小子是前年毕业分到妻子银行的,说起来还是我们的师弟,妻子那时候已经是主管了,这小子得知妻子和他是一个学校毕业的后,从此就以师姐、师弟来称呼。
刚开始妻子和他之间也只是纯粹的同事关系,顶多看在校友的份上对她照顾一点,可在一年前我的公司因为要打入广州市场,有一次在资金上出现缺口,妻子利用单位的便利,挪用了几百万的公款给我,告诉我是贷的。
那小子刚好是做稽核的,发现了这件事,但他没有上报,而是帮妻子掩饰了过去,那几百万公款我后来很快就还上了,但妻子总觉得欠了他一个人情,对他就更加照顾了,两人的关系也由此亲近了起来。
妻子告诉我,她开始只是把他当亲弟弟看待,因为那时我常常去广州,她一个人待在家里无聊,那小子就常常邀请她参加他们的聚会,她说和那些刚毕业的年青人在一起玩,她觉自己好像也青了许多。
后来有一次,那小子喝醉酒抱着妻子说喜她,她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妻子疏远了他一段时间,但那小子很有耐心,在他的不断进攻下,加上那段时间我常常在广州,妻子有些寂寞,又欠了他一份情,就超越了一般的关系。
妻子说本来是想当做还他人情的,然后和他了断,但那小子不但很会哄人开心,在上也很会玩人,妻子的情全被他控制了,让她割舍不了,就此陷了进去,她每天都是在自责中生活。
“这么说,他那方面很厉害了?”我问妻子妻子苍白的脸一下有些红了,她轻轻摇了摇头,声音低得如蚊鸣:“其实,若说实在的,他不如你,但他很会玩花样。”“玩什么花样,是这些恶心的东西吗?”我厉声说,伸手抓过带回来的黑皮包一抖,里面那些具在沙发上洒落一片。
妻子没有说话,低着头默认了。一个粉红的跳蛋正好落在我边,我联想起在酒店时,妻子走路的姿势很奇怪,双腿夹得很紧,就是那种一小步一小步的挪动,脸上很红很紧张,我脑中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
“你老实给我说,你们在酒店吃饭时,他是不是也你了?”我问妻子。
妻子的神情顿时尴尬起来,扭捏了好一会儿,微微点了点头。
“我要听你说,他到底怎么的。”“他…他上车后放了一个跳蛋在我那里面。”妻子低着头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我有些发呆,也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受,这小子还真会玩,妻子从开车接他到酒店,然后吃饭上楼,她的道里就一直夹着一颗跳蛋,难怪我说看到妻子容光焕发的,那分明是人兴奋的红晕嘛!想着想着,我竟然觉得自己好像有些硬了。
我盯着妻子口敞的雪白肌肤,觉喉咙有些发干:“你夹着那东西吃饭走路,有什么觉?”“别…别问了,我知道错了。”妻子轻声请求我。
“告诉我。”我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
妻子抬头看了我一眼,咬了咬嘴,轻声道:“嗯,是很怪的觉,下面很,我很怕它会掉出来。”我顺着妻子的话问:“你为什么怕它掉出来?难道你没有穿内?”妻子又一次低头默认了,我此时的火已经狂燃起来,一伸手将妻子拉了过来,卷起她穿着的短式套裙,妻子一声惊呼,只见她白腻光润的下果然是赤的,雪白浑圆的大腿中间暴着一丛黑亮整齐的茸。
“货,你还真开放啊!”我着气说,一只手伸入妻子的下,张手握住她丰隆凸起的户,觉那儿润润的,轻轻一捏手心上就有腻的水下。
妻子的脸也是一片驼红,她就势跨在我上,双手解开自己的上,一对丰圆白的房弹了出来,两颗褐红的头立着,在我眼前晃悠。妻子因为哺育过儿,头和晕都比较大,可是我却觉得这才是,这是伟大母的象征。
我把头埋进妻子雪白滑腻的沟,舌头着两边温软丰腻的,妻子不时发出一、两声呻吟,她的手移到我的皮带扣,解开我的子,将我怒张的茎掏了出来,柔的纤手握住温柔地动,然后她用一只手分开两片漉漉的,扭着将对准她的道口,缓缓地了下来。
“啊嗯…”妻子轻轻的呻吟着,浑圆的美上下起伏,主动套着我的,她在我上扭动的同时,还俯首送上香软的双贴住我的嘴,香滑灵巧的舌头滑入我的口中。
“老公,你还要我吗?”妻子息着在我耳边说。
妻子的话让我的脑中突然闪过那小子的面容,甚至还出现了两人赤着纠在一起的幻想,我的情顿时像被一盆冷水浇下,一个翻将妻子掀在沙发上,妻子睁着惑的眼睛望着我,可看到我渐渐软下去的茎,她彷佛明白了什么,一脸羞愧的低下头。
房里的气氛尴尬至极,我实在受不了这种抑的觉,起穿上服,走向大门。
“你去哪儿?”妻子开口问我。
“出去走走。”我没有回头,背对着她关上了门。
屋外的凉风让我的心情平息了许多,走着走着看见一间小菜馆,在酒店时我没心情吃什么,这时觉得肚子有些饿了,便进去点了两个菜,要了一瓶酒自斟自饮。
我开始回想与妻子这些年的往事,从认识她到现在,我就一直她宠她,她要买什么我都足她,遇到各种节,不管是情人节、母亲节、七夕节还是结婚纪念,我都要带她出去吃饭庆祝,就算有时候出差不在家,也会记得买礼物送她,我们平时在一起非常恩,儿也乖巧可。
这几年我公司的生意越来越好,也算是成功人士了,家里的积蓄这辈子也花不完。再说我自己,除了个头比那小子稍稍矮一点,形象也不比他差,当年在学校也有校草之称。怎么看我们的家庭都应该是完美的,我真的不明白妻子为什么要背叛,她还有什么不足?
我又想起今天看到的那些具和红绳,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实在很难相信妻子会和其它人玩这种变态游戏。她的父母都是国家干部,家风严谨,虽然她是独,但对她的管教非常严格,养成了她温婉文静的格,平时她在人前也都是雅端庄、矜持稳重的样子,有时我对她开过份一点的玩笑,她都会脸红生气,可她在那小子面前却是如此的荡下,去见他连内都不穿,还供他肆意地狎玩。
我想着想着觉得眼里有些润,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打开一看,是妻子打来的,我不想听她电话,按了拒绝接听的键,但那手机又固执的响起来,我干脆关了机。
后来我觉自己喝得差不多了,起出了饭馆,看着夜深人静的街道,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去哪里,突然就想听听儿的声音,我一打开电话,就见短信铺天盖地的涌来,一共有二十几多条,全是妻子手机发来的,都是写着“老公,看到回个电话”、“老公,想和你谈谈”、“老公你回来吧”、“晚了天气冷,回来吧”之类的话。
我短信还没看完,电话又打进来了,这次是我爸家的电话,我接通了。
“你怎么回事?手机也不开,琳打电话到家里,问你来过没有,我问她怎么回事,她也不说,就说你出去了,手机也关了,怕你出事。你这么大人了,还不懂事,家里人多担心啊!还有…”老妈念念叨叨的说了一大堆,我一句话也不上,我妈就这格,风风火火的,我和我爸都怕她。
“好了,妈,我没事,和几个朋友应酬呢,马上就回家。”我等老妈说得有些累了,终于接了一句话。
“那就好,回去给琳道个错。她急坏了,打了好几个电话。”老妈终于挂了电话,我也长出一口气,但手机马上又响起来了,这回是妻子的。
“你终于开机了,我隔五分钟就打一次你手机。你在哪儿呢?”妻子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绵软无力。
“有什么事吗?”我冷冷说道。
妻子叹了口气:“你回来吧,我们谈谈,好吗?”“还有什么好谈的,你去找你的小白脸谈吧!”妻子沉默了好一会儿,又说道:“你先回来吧,要是你见着我烦,我可以先去我妈那住。”“不用了,你想闹得人尽皆知吗?你丢得起这个脸,我丢不起。”我挂了电话,打了个的回家,妻子给我开的门,我下服径直去了浴室。
洗完澡出来,妻子已经铺好了,怯生生的在边等着我,我没理她,直接抱了一被子去了客房,睡在上时,我隐隐听见妻子在房中哭泣,后来酒劲上来了,我糊糊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