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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诸多的女人们(2 / 2)

飘嫂的双手紧紧地环抱着我的后背不愿松开,逼逼还在有节奏的收缩着,没收缩一下,我当初硬硬的鸡巴就疲软一点,后来乾脆带着我的精液和嫂子的阴液从她那泛滥的阴缝儿里滑落出来。票是带着遗憾的怨气「嗐」了一声,赶紧撤手抓了把纸捂在了逼逼上。我也赶快擦了擦湿漉漉的肉棍,蹬上裤子,蹑手蹑脚的走到后门,耳朵贴着门听了听外面的动静,然后跑过来询问她「外面现在没人,我走吧?」(刚刚我上楼,遇到飘哥,时间是2/24/2011 3:53 pm,我又想起我刚刚写的他老婆,想起他的大鸡巴,想起他没毛的老婆的一条缝儿似的逼逼……撒谎死全家!)飘嫂显然没有得到很大的满足,可怜兮兮的望着我不说话,我于心不忍,又倒在席上,重新掀起她的上衣,趴在她身上亲起了她的两个不大的乳房。我用力的吸吮着她的乳头,觉得她的乳房虽小,但还有些肉感,我稍张大嘴就能够把她的乳房全部吞入口中。

我和她毕竟是第一次,况且有天天相见的飘哥的影子老是在眼前在晃动,我会想像到他们两口子接吻时交换唾液的情景,所以我并不愿意和她接吻,而是选择了亲吻她的乳房。其实从开始我亲她嘴的时候感觉到她也不怎么喜欢跟我接吻,那就免了吧。我来回调换着吸吮着她的两个乳房,她则把手伸进了我的裤裆,摸着我的半软不硬的鸡鸡。我明白她的心思,无非就是在来一盘。这时候我就小声问她:「飘哥选择能不能连续弄两盘?」「哼,他一盘一结束就倒头大睡。」我问她「没有连续两次的吗?」她说:「年轻的时候有过两次的,选择早没有两次的了」。

听到这里,我暗暗兴奋:我连续作战的作风有一些历史了比起飘哥,我多了份自信。说着说着,我下面有了反应,隔着裤子很不舒服,好像她知道似的,说:「我给你脱了吧?」「好」,我很乐意享受女人给我脱裤子,然后让我尻她的感觉。

刚才事后她的内裤并没有穿上,我摸摸她的缝缝,被我内射的缝缝理所当然是水汪汪的一条小溪,流淌着浓浓的汁液……我沾着她缝缝里的蜜汁,轻轻的点按着她的豆豆,她闷哼一声把屁股移动了一点,我知道她对刺激阴蒂比较敏感,我老婆就是那样的,每当我刺激阴蒂的时候,她就说不得劲,想尿尿…我把手指头伸进她的阴道抠着捣着,她开始扭动身子,拉着我的屁股想让我插进去。我故意问她:里面痒了吗?「嗯…」想不想让我插进去?「想…」由于时间和场合的关系,我也不再卖关子,扶着肉棍就插进她那潮湿的阴道,里面很润滑,有她的阴液,也有很多我刚才射过的精液。这次的插入很顺利很轻松,比较刚刚才射过,我的精液充当了润滑剂,查起来扑哧扑哧的,没有了第一次的阻力,于是我嫌弃她的一条腿,搬过我的头顶,从半侧面猛插她的逼逼,整个阴茎连根没入,润滑又上下左右的晃了晃阴茎,她还是仅仅低声哼哼着,听起来很不是味道。但是一想到我天天在一起吃喝玩牌的哥们也是在这个浪逼(不浪不会那么主动的暗示我)里抽插着,射着精,我们两个的精液都往这同一个骚比里灌,我就越发兴奋,我靠着他的女人,他的女人还偷偷的给我塞钱倒贴我,还在他不在家时主动联系我让我尻她(虽然电话中没说做爱的话,但大家都心知肚明不是?),我心里很惬意,不由自主的加快了速度,一次次地没根的抽插,直到射意来临,我慌忙放下她的右腿,趴在她的身上,抬动着屁股,猛插几下,告诉她我要射了,她也不吱声。我紧搬着她的双肩,尽可能的把我的阴茎插到极限,一股浓精射向她阴道深处…看看bb机上的时间已经是20点30几分了,我不再缠绵,直接抓起她的内裤,擦拭乾净我的鸡巴,走到门前停了停没有动静,给她挥了挥手,她还不忘小声安排我:你小心点,别被别人看到了。

悄悄地开门溜了出去,看看四下没人,就往楼上走去,上楼时两腿发软,迈起步子轻飘飘的,唉!时间太仓促,两次做爱的时间也没有超过20分钟,间隔也就纳闷几分钟。我抖了抖精神,故作镇定大摇大摆地上四楼找女同事跳舞去了。两曲结束,看见飘嫂也进入舞厅,四处寻望,来到我的身边:咱俩跳吧?我说好吧,随着舞曲,我们下了舞池。

而后的日子里我们只要方便,就会联系见面做爱。

有一天晚上我喝过酒回到单位值班室,看到飘哥在值班室打麻将,问他吃过饭没有,他说吃过了,今天晚上在单位值班。我一听这话,就无心看打牌了,胡乱看了看几个人的牌,就藉故到别的屋里打了个电话给飘嫂,确认在家后直接跑到她家,门虚掩着都我留着呢。我进去后悄悄的进入卧室(楼下住的有人),她已经躺着床上等了呢。

我废话不说,直接脱衣服上床,退去她的睡衣内裤,第一次好好的欣赏她的身体:不是很白,乳房不大,但是不瘪,细细的腰身,再往下看,光溜溜的阴部一条缝儿夹在两腿中间,逼缝儿中间露出一小片小阴唇,有黄豆那么大,我顾不得亲她的嘴摸她的乳房,直接趴在她逼上仔细看看,有十几根细细的阴毛弯曲着贴着阴部。我第一次见到几乎是白虎的女人,再配上一条几乎看不到小阴唇的逼缝儿,太美了!跟没发育的小女孩的逼逼一样,我趴到逼上闻了闻,一股淡淡的香皂清香飘来,知道刚刚才清理完毕,我很欣慰嫂子对我是那么的尊重,忍不住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她露在外面的那一小点小阴唇,然后在掰开她的逼缝儿,小小的阴道口里面红丫丫的嫩肉夹带着亮晶晶的阴液。我想把舌头伸进她的阴道给她口交一下,但是我真的有点障碍,我问她:「你们今天弄事没有?」「没有。」没有弄事我也不想亲,谁知道她说的是真的假的啊!我像征性地亲了亲她的外阴和阴蒂,她也没有摁我的头,我吐了口唾沫,爬到她身上搂着她的脖子就亲她的嘴,她依然还是跟第一次一样,嘴不肯张大,我也不勉强。那么娇小的乳房我总得亲亲吧,不然也太对不起她了啊。我吸住她的乳头,她立即就「嗯」了一声,咳!想叫就叫呗,干嘛只是「嗯」一声啊?管她呢,我亲着这个,摸着那个,她搂着我的腰越来越紧,嘴里还是那样低声的哼哼着。得!我直接上吧,毕竟是在家中,万一有些人心血来潮半夜回来了呢?

我抓住膨胀的鸡巴,在她的阴道口磨了几下,腰一掏劲就进去了。

她又「嗯、嗯」了几声,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只感受她逼里的软肉紧紧地吸握着我的阴茎,水不是很多,有点阻力。

我抬起她的双腿,放在我的胳膊弯处,这样她的逼逼就自然的分开一些,也高了一些,我打井似地狠劲的插着她,看着她那两个小乳房颤颤地晃动着,心里在默默的念叨着:坚持!坚持!别像上一次那样,还没三五分钟呢就射了,这一次一定要达到10分钟……不想还好,这样想着想着,大脑一阵兴奋,我的鸡鸡不争气了,强烈的抽搐着不能控制地就那么把一股股的精液射向嫂子的阴道里了。

放下她的双腿,我趴在她的身上,努力地沉着屁股,还想把阴茎尽可能深的放在她阴道最里面。但是随着她的阴道一阵阵的收缩,我感觉不像别人写的那样,像吸着鸡巴一样,我的感觉好像是在吐着我的阴茎,到最后哧溜一下竟然滑了出来。低头一看,呵呵,原来是软的跟面叶一样。

她伸手在枕头下面拿出卫生纸,我们分别擦了擦,然后我搂着她的脖子靠在床头休息,这时候她「嘿嘿嘿」的一阵大笑把我笑懵了,莫名其妙的问她笑什么?她笑而不答,指了指我的下面--软软的鸡鸡上沾满了卫生纸,好像电影里手上包紮后的日本鬼子的脑袋一样,我也忍不住的笑道:你们买的啥家伙卫生纸啊?自己用也不买些好的!

我去卫生间倒了点温水(那时候他们家还面叶热水器),洗了洗,也让她洗了洗,然后上床重新搂抱在一起。我不甘心就这样就收兵,我还要再战一次。

说实话,她的逼真的很柔很绵的感觉,以后跟她做爱的时候,第一次也向来都是最快结束的,想控制都控制不住。刚才就是那样,我想把时间延长一些,但是越这样想就越控制不住。

我不是早泄患者。上周日,也就是2011年2月27日我从乡下喝喜酒回来,和我心爱的女人蓉儿(我的《儿时的》中提到的蓉儿)从15:40一直做到20:00,直到她几次嚷嚷着要回家才结束。

于是我继续亲她抹她,摁住她的头往我鸡鸡上,她很扭捏地含住我的龟头,我想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下命令似的说:「掏劲吸,含深点,给我吸硬了我让你过过瘾。」我按着她的头,让她张开嘴,把整根阴茎塞入她的嘴里。她吞吐着软乎乎的阴茎,我收缩着小腹,尽可能的配合她的口交。她的口活确实很糟糕,偶尔牙齿还挂一下我的鸡鸡,但是没办法啊,不吸一吸根本硬不起来。我总不能为了第二次做爱,先手淫勃起吧!为了方便和刺激,我们换了个位置,来了个69式,这样我就可以边享受着她的口交,边摆弄和欣赏着她没毛的逼逼,我用手指捻着她那几根逼毛,嘴里还念叨着:「我给你数数有几根逼毛吧?」她看我笑话她,嗔怒道:「去去去,嫌我的少别理我,你找毛多的去吧!」我继续逗着她:「我可没有嫌你的毛少呀,我只是想给你仔细数一下有几根还不好吗?没有逼毛多好呀,省得月初月末弄的红丫丫的像红毛鬼子一样了啊,你这样好打扫卫生,看你的逼时也直截了当了。」「就你能!死蛤蟆你能说出尿来!」这时候她的缝儿里流出一股淡淡的白色液体,想着就是她分泌的阴液和残留在她体内的精液。我用手蘸了蘸,拇指和食指在她眼前一张一合,两指之间扯着细细的粘丝对她说:「你看,我把死逼也能说出尿了…看看这是你的尿还是蛤蟆的尿?」她撅着嘴道:「你再说,看我咬你,给你咬掉。」「别别别,好好的亲它吧,把它亲的硬邦邦的,我好尻你呀!你的逼太舒服了,刚才我还没捣几下就把不住劲给射了,这一次我好好的弄得劲你。」她真的大口大口的吃着我的鸡鸡,只是不会用舌头在嘴里活动着刺激我的鸡鸡。我看着她冒水的逼逼,也有点兴奋了,破例的认真舔了一会她的阴蒂,但还是不愿意舔她的阴道,毕竟里面有我和她的混合液……她含着我的大半个鸡巴(已经有点硬了,她含的深了会呕吐),手撸着我的根部,我的鸡巴在我用力的挺起下在她嘴里跳动着,她赶忙吐出来:「别射别射,给我插进去。」我重新调换位置,面对面把她压下,分开她的大阴唇(她的小阴唇很小,可以忽略不计),腰一挺,硬的像钢棍一样的鸡巴一下子插进了她湿滑的阴道。她哼哼着搂着我的腰,我每插一下她就闷哼一声,插的我都大喘气了,还没有一点射意。我拔出鸡巴,把她的腰一提,翻了过来,看着她那圆乎乎的大白屁股(脸不是多白,乳房也不算白,就屁股白)摸了几把,掰开她的逼,猛一掏劲,几把连根没入,她「啊」了一声说太疼,你就不会慢点温柔点吗?

我单膝跪床,紧抓住她的双胯狠命的抽插,这时候只嫌我的鸡鸡太短(说实话也不算很短啊,14、5厘米)插不到底儿。我的嫂嫂那可怜相:脸趴在枕头上,一手扶着床支着身体,另一只手伸到屁股后面推着我的小腹,不让我一插到底。

我问她:哥哥这样插过你没有?

「插过,年轻的时候这样从后面插过,但很少这样插,没你插的深,也没你插的快,现在早就没这样过了。」我这样插你,你舒服吗?

舒服,刺激,感觉插的很深,有点疼…

我顺时针反时针的来过用阴茎在她体内搅和着,她的屁股也随着不停地扭动:「小乖头,我的小乖头,你咋会那么多啊!」我知道她以前喊她女儿是就喊小乖头,现在这样喊我,我觉得怪不舒服呢。但是想着她女儿平时跟我很亲近,有事没事都爱挨着我坐,拉我的手跟我问这问那的,我想着她妈妈的逼都没有多大的小阴唇,小妮妮的逼逼更是一条缝!

想到这里,我突然有点晕乎乎的想射精,我说我想尻静静(她女儿的名字)!让我尻静静!

她说「不要,不要,要你尻我,要你尻我!」

我说我射你嘴里好吗?

不要,就射逼里。

我拔出鸡巴,鸡巴上带出很多白乎乎的分泌物,我也不擦,让她重新躺下,一下子从上面插进她的逼逼里(我射精的时候还是最喜欢传教士体位),很顺畅,很光滑,我快速的抽插着,我俩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听着身下的女人的哼叫声,想着在单位值班的男人还在跟同事嘻嘻哈哈的说笑着,这边我已经替他把他的女人弄的阴水绵绵,浪声连连,我一股热精射进我哥哥女人的阴道深处,我又抖了抖鸡巴,把剩下的精液也都全部流进她的逼逼里。她的逼逼也在跳动着、收缩着,强劲地吸握着我的阴茎。由于这次是连续二次作战,时间用了40多分钟,我感觉胸前黏黏的,抓起枕巾垫在我们之间吸一吸胸前的臭汗。

我伸手拿纸,说咱们擦擦吧。

她说在待里面一会吧!我想着不想让它出来。

我也不再多言,静静的趴在她的身上喘着粗气,激情已经过去,是非之地我也不愿久留。这么一分神,鸡巴立即软了下来,从她逼缝里滑落了,不擦也得擦,然后穿好衣服向她告别回家。

以后的日子里,只要双方方便,我们就做爱。甚至在她月经期间也挡不住我俩做爱。后来因为她对我很专横,有时候在单位开会的时候她也两眼直勾勾的瞪着我,这让我非常害怕。毕竟和他两口子都是一个单位,弄出点事端来没法相处,我就有意的疏远她,想找我做爱的时候我也就找些理由搪塞一下。

有一次她有意无意地转悠到我的办公室,她让我请她吃饭,我说我没时间,给你1000元钱,你想吃什么买什么,我一个男人没理由和你单独进餐的。她用哀怨的目光凝视着我,我把钱塞到她口袋里,她也没有拒绝,扭着屁股离开了。

几年以后她内退做生意去了,这期间我也又重温了以前同屋的女夥伴花儿、海儿和雯雯(前文提及过,以后会详细介绍的)。

有一次哥哥再次值班,我给嫂子打电话问她过的好吗?她说还是老样子。我说我去看看你去吧?她说算了,你不用过来了。但是我还坚持去她那里找到她,她跟她母亲撒了个谎,出来上了我的车,开到田间地头,在后排座掏出鸡巴让她亲,她还是你也的纸含着一点点阴茎吸了吸,然后退点半截裤子,掀起她的腿抗在肩上,匆匆的把精液射进她的阴道完事,我擦了擦鸡巴,车里面充满了她阴道里散发出来的骚味,唉!一定是没准备,也没洗逼。那是我们俩最后一次,算作是告别性爱吧!

时间会冷却激情的,现在见了面也都正常了,彷佛我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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