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叶雨菡,今年24岁,是巨能房地产公司售楼部的售楼小姐。
我们公司的夏天工作服是修身的粉红色西服套装,白衬衣,肉色长筒丝袜或者连裤袜,还有公司统一购买的金色高跟凉鞋。凉鞋鞋面是由一个个性感的珠片组成,只有3条细细的鞋带,却布局得别具匠心十分性感:其中两条细带包住脚趾,第三条从鞋前部内侧跨过足背绕过圆润的脚跟一圈,又和它自己交叉跨过足背接到了脚前部外侧,整个凉鞋是标准的「sling- back」,让我们的脚显得柔润、修长。优雅的玫瑰红渐变色细高跟有10厘米,再加上大红色的鞋底,相当的性感。
今天上午,我们公司来了个不认识的新客户要看房子,我微笑着迎了上去。
我发觉他的眼睛在看着我的同时咽了一下口水。
「先生,您好,这是我们巨能集团的中海西岸小区。这是92平两室两厅的新户型,完全按照欧洲风格设计,这是户型的模型图,我们中海西岸的房子,现在都是现房出售,如果您喜欢的话,到时我可以带您去看看。」我嗲声嗲气地问着,这是我招揽客户的不二法门,效果极好。
「这个户型是不错,是南北朝向吧!通风应该还好吧!」那个男子不漏声色地说道。
「这个请您放心,我们这套户型,南北对流很好的,夏天只要您打开窗户,对流风是很大的。而且光线也很好,前面没有任何高层建筑,日光是全天候的。」「恩,不错,我考虑一下,请给我张名片吧。」我掏出自己的名片,双手递给他。
他接过了名片一看,「叶雨菡!很好听的名字!」「谢谢!您要是有兴趣买的话,就打这个电话,我二十四小时开始的,您看,就是这个。」我说着,用手指着一个固定电话后面的手机号码说道。
「好的,你给我点资料吧!我拿回去看看。」他对我笑笑。我赶忙给他拿了一大叠的资料,他拿起来,然后就告辞了。
上午就接待了这一位顾客,中午拉着同事杨红杏去吃了必胜客,杨红杏比我小一些,下个周就要过24岁生日。前些日子她和她的男朋友去青岛市区拍了婚纱照,准备十一结婚,我的红包都准备好了,哈哈。
下午三点半的时候,手机接到了个陌生电话。
「您好,是叶雨菡小姐吗?我是上午来的客户。」「您好,是要看看现房吗?」我问道。
「是的,我想先看看附近的环境。」
「好的,那您打算什么时候看?」
「现在怎么样?正好我有空。」
「现在,恩!好吧!那一会我们在中海西岸北门碰头好吗?」「好的,呆会见。」他挂断了电话。
「红杏,我带一个客户去看房,晚的话就不回来了。」我对杨红杏说道。
「嗯,雨菡姐,路上小心点啊。」……
我刚一下出租车,今天上午那个客户从我前面的一辆出租车上下来了。
「您好,漂亮的叶雨菡小姐。」
「您好,我们过去吧!我来带路。」我朝他笑了笑,就朝前面做了个请的姿势,带着他朝小区走去。
「一会儿您走路要当心点了,这几天刚下雨,里面的路可能不好走的,您跟着我走就行了。」我说着,进了小区,在前面带路。
这小区里的路还真不好走,与其说里面的路还没有修好,倒不如说这路根本就没有修过,一个泥泥的土堆挨着一个土堆,我穿着高跟的凉鞋,一扭一扭地走。
一些泥浆都溅到了我的肉色丝袜上了。这下晚上有得忙了。
好不容易到了目的地。
「我们先看看二楼的吧!户型都是一样的。价格呢,是往上一层每平加一百,现在我们剩下的只有二楼、三楼、五楼、八楼、十二楼、十三楼、还有顶楼,那是带阁楼的。」我介绍道。
「就按你说的吧!我看看再决定买第几层。」
到了屋子里。我刚要开口,想不到他突然伸手过来抓我的胸部,我立即拍开他的手,然后说:「干什么!」他色迷迷地道:「叶小姐,你太漂亮了,你的胸部好大啊!我忍不住就抓了。」我大声地道:「神经病,滚出去!不然我报警啦。」他站起来,淫笑着走过来。说:「你报警啊!看还来不来得及。」之后他突然伸手抓我的胸部,我就立即反抗,一边用力地打他的手,一边喊救命。
他听到我喊救命,就用手捂住我的嘴,把我推倒在木地板上,然后用他的下身压着我的双腿,一只手就在我的身上乱摸,无论我怎么反抗都推不开他。
他摸了一会,就低下头在我的脖子边上乱亲,还不时地想亲我的嘴,我拼命地摇头躲开他的嘴,让他亲不到我。他突然用一只手捏着我的下巴,把我的头拧向他,跟着他就猛地亲下来,我立即紧闭自己的嘴巴,不让他的舌头伸进来。
我拼命地摇着头,手用力地打着他,我用力打他一巴掌。可能打痛他了,他呆了一下。
我看到他的眼睛目露凶光,跟着用力地打了我左脸一巴掌,一阵剧痛后,左脸火辣辣的了。
他狠狠地说:「贱货,敢打我?老子要操死你!」然后抬头向四周看了一下,跟着用力地拉着我的手,拼命地拉着我向卧房走去。
我知道他要拉我进房强奸我,所以拼命地反抗,用力地想甩开他的手,但就老是甩不开。他看到我反抗,就狠狠地说:「死骚货,你跑不了的,老子今天操定你了!」说完后更加用力地把我向卧房拉,把我推倒在地上。
他把我推倒在地上后,就立即跑去把房间门锁上,我拼命地喊救命,但是由于房间的门窗都关闭着,外面应该听不到。
他看了一会就走过来,我以为他要打我,便拼命地向后面退。
他迅速的走过来,压在我的身上,他的呼吸声很重,一边像野兽一样吻着我,一边用手把我的衣服和e罩杯胸罩一起向上推,我雪白的乳房就跳了出来。看着自己的乳房跳到了他面前,顿时羞愧难耐,把脸侧了过去。我想喊救命,我想挣扎,但是我知道,在这个地方,没有用!他用力地捏着我的乳房,把我捏痛了,我叫又没有用,只能用脚用力地踢他。他看到我这样后,就又故技重施,用下身和双腿压着我的双腿,不让我反抗,不理我的疼痛,拼命地亲,用力捏我的乳头和乳房。在这个地方,我反抗根本就是徒劳!挣扎几下后,我只好任由他摆布。
他停顿了一下,忽然又猛的把脸埋到我乳房又舔又咬!「不要啊!」我不禁喊了出来。可是,我的乳头居然淫贱地被他舔得骄傲地立了起来。
「别这样!求求你……」他的手用力的揉搓我的胸口,一开始很疼,但是后面,竟然越来越感觉刺激……我实在太下流了!嘴上说着不要,下面却悄悄流出了一些淫水!
他玩了一阵子后,就把手伸到我的下面,把我的裙子向上拉高一点,隔着内裤抚摸我的私处。我给他摸了一阵子,虽然是将要被强奸,但是也有反应了,我感觉到自己阴道里分泌的淫水多了起来,快感正在不断地刺激我,心里想着原来被强奸也会有快感啊。
他隔着内裤摸了一阵子就等不及了,然后坐起来脱掉自己的衣服和裤子,跟着又把我的内裤用力地扯下来,然后用手直接摸一下我的阴唇。摸了一会,他就说:「美女,给强奸也有感觉哦!是不是觉得很爽啊?等会还有更爽的呢!」说完后他就继续摸我的阴唇,还不时地用手指插进我的阴道抽插。「看样子你早就不是处女了吧,还是黑木耳,怪不得流这么多水,真是骚货一个!」这个时候我已经绝望,反抗也没有之前那么强烈了,任由他抚摸我的私处,我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
摸了几分钟后,他忍不住了,我也被摸得全身开始发热,额头上布满了细小的汗珠,气息开始变的急促,下体更是发烫的要命,阴道也流了不少淫水出来。
他把我的上衣裙子全扒光,然后脱下了我的高跟凉鞋和长筒丝袜,这样我就一丝不挂了。
把我脱成裸体后,他用手抬起我双腿,跪在我的对面,我知道他要插进来了,所以我就用力地蹭自己的双腿,想躲开他。他看我还反抗,就用力地压着我的双腿,然后用他的阳具对着我的阴道口,磨了几下就用力地对准阴道口一顶,整根阳具就插了进来。
他一插进来,我就有一种既羞耻又刺激的感觉,心想反正都已经这样了,再反抗也没有用了,就闭上眼睛,把头转向旁边,希望这一切都尽快结束。
随着他的抽插,我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虽然是被强奸,但是从我阴道流出来的淫水还是越来越多,我自己也开始轻轻的呻吟,接受着从下面传来的快感。
插了几分钟,他看我不反抗了,就把他的阳具拔出来,然后把我的腿放下,向两边分开,他又压上来,用阳具对着阴道又插了进去。他一边用力地抽插,一边用手抓我的乳房,又用嘴亲我的耳背和颈部。
他一边亲,一边呼吸急促的在我耳边说:「美女,是不是爽了?你的屄越来越多水咯!是不是我干得你很爽啊?」说完后就用力地插我几下。这个时候我也不能说话,只能闭着眼睛,羞耻地接受强奸的快感。
他继续亲我、抓我的乳房,继续用他的阳具抽插我。我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他听着就更加兴奋,阳具也插得越来越猛。
在上面大概插了十多分钟,他就在我的耳边说:「美女,爽了吧?来,我们换个姿势。」我也不回答他,任由他把阳具拔出来。拔出阳具后,他就用双手扶着我的腰,然后把我翻过来,我跟着他的引导把身体翻过来,变成趴着。跟着他就双手扶着我的腰往上一拉,我就变成跪在地板上,上身则趴在地板上。
他把我摆好姿势后,就拍一下我的屁股,跟着用手摸了一下我的阴唇,说:
「美女的屁股好美哦!淫水还不少哩!是不是觉得爽了?」跟着就用他的阳具顶在我的阴道口,磨了几下就又用力地插进来。
他插进来的同时,我们都一起「啊……」的叫了一声,这个时候我是真的给这种特殊的感觉给征服了,不再作反抗。他双手扶着我的屁股,阳具用力地抽插着我的阴道,我就轻轻地淫叫着,慢慢地享受这种感觉,真的是又舒服又羞耻。
随着他的抽插,我也越来越投入,呻吟也越来越大声,开始慢慢地感觉到他的阳具在我阴道里活动,也感觉到他的阳具不大也不小,在和我发生过关系的几个男人中算是中等吧,我的阴道也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淫水。
「干!好爽!这嫩屄又紧又湿,真好操!」男人一脸舒爽,一下干得比一下还猛,像要把我捅坏似的。
他说得没错,我能感觉到自己的体内不断分泌出淫水,腿间湿答答的,比最淫贱的妓女也不如。每当他抽插之际,都会发出淫靡的水渍声,羞得我满脸通红。
就这样享受了十多分钟,突然听见他大声呼吸,抽插速度也越来越快,我发现这个情况后知道他快要射了,便立即说:「不要射进去!求你了,真的不要射进去……」他不管我的哀求,继续用力插我,而且还越来越快,就快到要射的边缘了。
我双手用力地推着他的大腿,一边叫他不要射进去。突然他大声的叫了一声,我就感觉到有种热热的东西射进我的阴道!他真射进去了,还用力地把我的屁股拉向他,紧紧地贴着他。
我的屁股就这样紧紧地贴着他的大腿,他的阳具在我的阴道里抽搐了几下,我感觉几股热热的精液连续地射进我的阴道,这个时候我哭了,心想:「今天可是危险期啊!」他射完后就马上拔出阳具,然后把我仰翻过来,此时我还在哭泣。
这时他又骑在了我身上,我还以为他又要来一次。但是我错了,他把我的丝袜套在我脖子上,开始勒了起来!我只感觉丝袜勒得我脖子很疼,而且我的呼吸被阻止了,肺里像一团火一样,难受极了。
我双手抓住勒着自己咽喉的丝袜,嘴里「呃…呃…」地叫着。匀称的一双小腿在地上乱蹬,全身剧烈地痉挛。
我听得见喉咙骨被勒得嘎叭叭地响。舌头不由自主地伸了出去,嘴里分泌了大量口水,一部分咽到喉咙里,一部分从嘴角溢了出来。顺着我的脸流了下去,我的脸此时应该已经憋成青色了吧。
奇怪的是,随着丝袜的勒紧,我感觉我的私处开始发热发痒,接着感到乳房发胀变硬,全身开始燥热起来,心跳也加速了,这就是所谓的性窒息带来的快感吗?
这时,好像嘎嘣一声,我的舌根一阵剧痛,伸出口外的舌头好像缩不回去了,我的意识渐渐模糊了,两眼不由自主的向上翻去,一缕鲜血从嘴角溢了出来。肺部的灼热感越来越强烈,脑子周围也轰轰作响,我感觉我快要死去了。
而此时私处的快感越来越强烈,我感觉那里分泌的淫水越来越多,同时尿也快憋不住了。我很想干脆尿出来吧,但仅存的矜持感让我不想放弃我的淑女形象,还是扛到死为止吧!今天看来是难逃一死了。我这辈子还真是失败,虽然谈过几次恋爱,但最后都分手了,我死后也没什么男人会为我伤心吧!红杏说明天她要带好几个客户来看房,他们看到我这不像样子的尸体会不会吓尿啊?啊……天哪……我……我又丢了……该死!居然潮吹了!啊……憋不住尿了啊……终于尿完了,现在我被勒得快死了,眼前血红血红的,腿的踢蹬也停止了,手拽住丝袜的力气也没了。我快要死了,我才24岁啊,命运太残酷啦!
忽然,我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轻松,身体再也没有滞重的感觉了,反而有一种漂浮着的感觉,身心无比的轻松,仿佛所有难熬的痛苦都远离了我,我这是在哪儿,我打量四周,自己还是在原来的地方,但不同的是,我发现自己真的是漂浮在半空中,身体也是透明的,我不久才回过味来,我是死了。
我真的死了。
我看到了我一丝不挂的身体被男人压在下面,看到我的脸朝上躺在地板上,两腿分开,私处附近是一大滩液体,估计是我的淫水和尿液,还有男人精液的混合物吧,它们正顺着地板流向一边……我想起来了,这是我的的尸体,我已经死了,这个生前叫叶雨菡的我的身体,一丝不挂,面目扭曲,乌发蓬乱,香舌半吐,这表情和我印象里的自己差别太大了,差点吓了我一跳,我的两条大腿极度岔开着,赤裸的身子和还在奸杀我的人身子一样满浸着汗液,像上了一层油一样,都在月光下发散着晶晶莹莹的油光。
这时,我耳边「轰」的一声,眼前一片黑暗,什么都没有了……原来死后是这种感觉啊!这是我最后一个意识。
他继续勒着我的脖子,怕我不死。
当他发现我的脸成紫色,舌头也伸了出来,而且身体一动也不动了时,知道我这个售楼小姐确实已经死亡,这时他则继续把手按在我的咽喉上,一直持续了几分钟。
在确定我已经断气后,他浑身放松的趴在我这具女尸上休息了一下。因为刚才他用了不少力气,现在已经是大汗淋漓。我已经毫无知觉,美丽的眼睛睁得圆圆的,瞳孔开始慢慢散开,身体扭曲着仰躺在地板上,已经断了气。我的眼睛睁着,最后凝固在脸上的表情是一副不甘心的样子……「女人临死之前的全身紧绷真正点啊!」当确认可怜的我确实已经毙命时,男子自言自语地感叹道。
吸了一根烟,他穿上衣服,打开我的包包,从里面钱包里取出所有的现金,离开了犯罪现场。
我就这样软软地仰躺在地上,已经成了一具无知无觉的女尸。一双美目无神的望向天花板。男人留下的精液缓缓的从我的阴道里流了出来,我双腿大开,任由它们慢慢的流出……如水的月光顺着窗子照了进来,照在我圆润修长的腿上,月光在我晶莹的脚趾甲上反射着点点光芒。
第二天早上十点,杨红杏带着几位客户来到了这间房子里,上楼梯的时候她还在想着:「雨菡姐不知怎么搞的,今天没来上班,电话也不接,经理都找她好几次了,再不来恐怕就要扣奖金了吧!」「这是客厅和餐厅,大概在一起有三十个平这么大,这是主卧,16平左右。」杨红杏一一给客户们指着介绍,「啊!!!!!……」她看见了躺在地上的我,一具全裸的女尸!周围散乱地堆放着衣服、裙子、高跟凉鞋、内衣、丝袜、包包等物品,衣服、裙子和高跟凉鞋与杨红杏身上穿的完全一样。杨红杏第一时间就认出了我——今天没来上班的叶雨菡!
杨红杏一声惊叫,就晕了过去,一大股尿液从她的小内裤上渗了出来,沿着大腿流到她穿着高跟凉鞋的脚上,客户们赶紧把她扶起,靠在一边,然后拨打了报警电话。打了电话以后,他们开始围观我这具全裸的女尸。
第一章勘香
我叫谷雨,是市局的法医。在我工作的这些年里,我勘尸无数。男女老少,没一个让我动心过。直到遇见了你这具名叫叶雨菡的年轻女尸。
这天上午,我接到电话,说是新开售的中海西岸小区发生了凶杀案,让我马上过去。
我坐着警车赶到了现场。那是一间还未出售的全装修的商品房,凶案就发生在这套新房的主卧室里。就在那里,我第一次看见了你。
你很年轻,也就是二十四五岁,而且人挺漂亮的。不,只能说「应当漂亮」。
因为这时你的样子并不漂亮,扭曲的面孔上充满了惊恐和绝望。你这个死去的女人的身材是那种相当惹火的类型,肌肤还带着晶莹圆润的光泽。
你有一张娇媚凄惨的瓜子脸,眼睛还画了浅浅的眼线,无助的瞳孔望着天花板,看来是死的一刻充满了对生存的渴望,那是一双美丽的眼睛,可惜已经再也发不出诱人的神韵来了,只有死亡的空洞。你的嘴唇上还涂抹了些许唇膏,呈淡淡的粉色,只可惜嘴角边流出的一缕鲜血已经凝固了,说明你已经死了一阵了。
从你圆瞪的双眼和大张的嘴来看,你临死前一定受过巨大的惊吓和痛苦。你那硕大的乳房高耸着,这对尤物也毫不在意自己的主人早已一命呜呼,依旧怒挺在前,抢尽众人火辣辣的视线!你的两条大腿被分的很开,私处周围有精斑和尿液的痕迹,看样子你被凶手强奸了。
一名警察正围着你转,用带闪光灯的相机,拍下你羞辱的样子。
小警察拍得差不多了,轮到我上场了。我走到你身边,蹲下,看了下你圆睁的双眸,看见你散大的瞳孔,知道没必要做其他检查,就可以确定你已经死亡多时了。
我看见了你脖子上的勒痕,用我自己带来的相机把它拍了下来。同时,也给你拍了几张脸部的特写。
我试着弯曲你的手臂,挺费劲的。你的尸僵已经发展了一段时间了,你已经完全僵硬了。只是,完全僵硬的你,胸却挺得更高了,紫色的乳头,凸出在半球形的乳房之上,显得更加性感。
我的目光扫到了你的私处。那里,你那浓密的毛发被脏东西粘结在一起,显得凌乱。我想,象你这样的女孩,一定是很爱清洁的吧。你生前,应该每天都洗澡的,会把那些毛发打理得干干净净的。可现在,你再也不会动手自己清洗了。
我用相机,拍下了你阴部的特写。然后,从工具箱里拿出棉花棒,沾了点清水,慢慢地擦拭那些脏东西,取下物证。唉,你如果活着,会允许我这样一个陌生男人拍摄你的阴部,触碰你那个地方吗?不知怎么的,这样的事我以前做过多次,只有今天,会对你生出一股内疚之情,觉得不该触碰你这个地方。但是,这是我的工作,我需要通过这种使你觉得屈辱的行为,来为你报仇。
我站起身,又给你全身拍了一张照。你这辈子有没有拍过裸照啊?这,会是你第一张裸照吗?
我拉起你的左臂,用力地把你拉翻过身去,然后,给你背部拍了一张全身照。
哦,多么诱人的身材啊,特别是你那丰满的臀部,是那么地性感。你不会知道,我的下面,已经不合时宜地高高翘起了。只是,你的后背,已经出现了些许暗红色的尸斑,表明了你只是一具尸体,而不是一个美丽的裸体模特。
我又蹲下身,从工具箱里拿出一支体温表,把它插进了你紧闭的肛门。周围的我的同事们,都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做的这一切,看着你那插着体温表的屁眼。
我想,这个部位,也是让你害羞的部位吧。你曾经通过这个小孔,放过不少屁。
每次放的时候,应该会尽可能地躲开大家吧。而如今,你毫不在乎地暴露在大家眼前,让这些警察叔叔、哥哥和姐姐们看你这个耻辱的小孔。
5分钟后,我从你屁眼里拔出体温计。你的屁眼,居然倔强地还张着一个小孔,开来,你的括约肌也失去原有的弹性了。我看了一下体温计,才24度,和室温差不多了。我相信你已经死了超过12小时了。
为了保护物证,我用塑料袋把你双手裹了起来。在你身边,铺开了一个黑色的塑料尸袋。我挥手叫来两个小警察,让他们抬着你的肩和脚,把你放进尸袋。
你的头和上半身顺利地进了尸袋,可是,你的双脚还坚决地张开着。向众人秀着你的阴部,似乎是让我们大家注意到你被人强奸了。只能我亲自动手了,我使劲地一个个把你的脚塞进尸袋,费力地拉上了尸袋的拉链,示意那两个小警察把你抬上运尸车,运去我的解剖实验室。
第二章剖香
我回到局里,到办公室喝了口水,就赶来解剖室了。你已经先一步到了,你裹在黑色的尸袋里,躺在担架床上正等着我呢。
和你一起等我的,还有我的助手,新分来的医科大学硕士生,费娜。她也算是局里的一朵花了,别人很不理解她为啥会干上剖尸这个工作。有一次,还真碰到有人会当面问她,她当时很轻巧地回答别人:「有啥啦,这也是工作呀。我们所有的人都会死的,死因不明,就要我们这种专业人士去检查嘛。说不定,哪天我也死掉了,还要老师,」她一指边上的我,说:「要老师来为我尸检,做我解剖呢。」我被她惊得说不出话,笨嘴地说:「怎么会呢,你这么年轻,不会比老师先死的。只会让你来解剖老师。」从那以后,每次我见到费娜的背影,就会想起她说的让我解剖她的话,脑海里总是会浮现出她躺在解剖台上的景象。
不过,今天,要解剖的不是她,而是你。
我一进解剖室,费娜就把表格递了过来。每次尸检,都要填这样一张尸检表,我一看,上面已经填好了几项姓名:叶雨菡性别:女年龄:24尸重:45公斤叶雨菡,原来,你有一个这么好听的名字啊。
这时,费娜已经把你推到了解剖台边上,并且拉开了尸袋上的拉链,露出了你裸露的尸体。我站在解剖台的对面,抓住你的右手和右腿,使劲地一把把你拉上了解剖台。担架床比解剖台稍微矮了一点,把你拉过床、台边界的时候,你发出了很响的「咯噔」一声。不过,我知道你是不会在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