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你用点劲……
用点力呀……
好痒……
我……
我的子宫壁上好痒……
用力……
用力插……
再插深一点……
嗯……
唔……
嗯……
唔……
对……
对了……
继……
继续……
继续……
用劲……
唔……
唔……
啊!……啊!” 他一听,玉兰的情欲已至,性欲已来,她那浪浪的淫叫,一声一声敲在他的 心上,阴茎的动作随着浪叫而一进一出的运动着,丝毫配合得完美无缺,可说是 天生一对,地造一双的淫人。
他开始用阴茎在阴户内扭动抵触,阴茎把阴户内搔得奇痒热炽。
玉兰全身上 下像蛇一样地扭摆、弯曲地颤抖、摆动着,这一副模样可怜极了。
起先,玉兰还没被这个男人侵犯的时候,还是一个被动的极完美的女人。
现 在的她……
却是不然了,她现在无知地、无识地、毫无作用地一边被玩弄地活动 着,一直自以为得意的女人们,这种事情,实在是太多啊!
这一种快乐、这一种的完美、这一种烧身,她似乎在玩火自焚,但是,又是 非常有乐趣。
因为他说过“要好好地照顾我”,她完全迷糊了。
玉兰把身子向后 仰着,发出了呻吟的声音,行为确实是可以使他长处得以舒展,而且给予了某一 种的存在感。
每当国鹏他自己把身子投到玉兰身边过来的时候,他肯定地说,他 对美丽的女人是要好好地照顾的。
玉兰过了不久,便感觉到了她自已的手指和脚趾在发抖,全身痉挛。
然后, 当她尽量地想依靠自己的意实去控制行动和忍耐去抑制行动时候,通过体内的热 气,好像一条光芒向四面八方散开扩展开来了。
玉兰被他的阴茎插得走也不是、 逃也不是,最后,只有拼命忍耐挺着。
他似乎想把多年来没有和女人发泄的精液一并发射出来,于是,他狠狠摩擦 着阴道壁,龟头紧紧顶刺花心,这一顶一刺,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玉兰的阴户内插 了多少下,他只晓得一直不停地做着做着,他全身汗流浃背地辛勤地干着。
(三)
终于,来了,玉兰的阴户里淫水泛滥,四处流动,当她的淫水和他的阴茎在 子宫内一会合,鸡巴受不了那一股炎热岩浆,在他那根肉棒尖端的火山口也射出 了浓浓的热滚滚的岩浆。
那来自不同火山口的岩浆混合起来,烫得两人全身颤怵 抖动着,互相在肉体上摩擦着。
过了几分钟后,玉兰一边被睡魔诱惑去了,一边在他那一身健康的肌肉下, 感到人体与人体之间的温暖,和人的温情地入睡了。
?美色飘香 眼前景色刚入在房外偷看的春桃眼廉,突然已观二个赤裸的人坐在床上了。
三小姐在端详地注视着水斌,觉得他长得结结实实,全身肌肉突起,威猛健 状。
水斌则注视着三姑娘的浑圆乳房,及阴部上丛生着乌黑的阴毛。
春桃却只注 视着那根粗大的阴茎,它似乎还未展开行动地搭在阴毛上。
他圆圆的脸胚,端端正正,有灵有肉,二眼深沉有力,顾盼神飞,真是貌若 潘安。
三姑娘身躯细小,肌肤雪白,水斌也正深情款款地品赏着她的每一寸的肌 肤,但觉三姑娘遍体清香,全身肌肤白若凝脂,丰韵而不发胖,瘦而不露骨,真 是恰到好处。
他越看越爱,一口喝下茶,将三姑娘拥抱在怀里,喃喃问道∶“你为何仍独 身而不结婚呢?” “我想享受自由之身的乐趣。” 春桃听了此句话,有如得到仙丹一样的豁然开朗,但还有一些疑问。“三姑娘,你以后不用担心,我会经常把乐趣带来给你的。” “嗯!这才是……以后常来,我有重赏。” 水斌双手揉搓着三姑娘那诱人的乳房,无限爱惜∶“三姑娘,你用什么东西 赏我呀?” 三姑娘伸手往下一抓,紧紧握住松软的阴茎,上下套弄着道∶“我不赏给你 任何东西,只要让你这个小弟弟舒舒服服地别做怪。” “三姑娘,快放手,你看,它要开始做怪了!” 三姑娘低头一看,果然他的阴茎渐渐又膨胀起来了,龟头一放一缩,煞是可 爱。
三姑娘不禁张开嘴,将半截阴茎含入口中吸吮。
他一看,也不甘示弱,双手 分开阴唇,伸出舌头开始舔舐三姑娘那突起的阴蒂,同时伸出中指插入她阴道掏 弄起来。
春桃见状,心中悲伤起来,为什么含着阴茎的不是我呢?
可是又无可奈何。
春桃把自己的右手指放入口中,也如法模仿的吸吮着手指以充饥渴。
三姑娘久不知肉味,经过了一番舔吸,洞口已开,两片阴唇经过一阵滋补, 也红润起来。
水斌经过一阵抚弄,又渐欲火焚身,刚才喝下的茶,竟在此时发生 了兴奋的作用,两人便开始了一场肉搏战。
此刻春桃也怦然心动,双手拉起了裙摆,使整个下体裸露在外面,她那薄丝 的三角裤拉成一条,不停地在阴户上摩擦着,它的触感慢慢地增加。
水斌将三姑娘的上半身放在沙发上,双手提起玉腿,悬空倒立,他站在沙发 上,置身于玉腿之间。
这种特殊的姿势,是春桃一生从未见过的姿势,她越发好 奇地看着,她那双手已把阴户擦弄得红红的,内裤不断地快速摩擦着。
他将三姑娘的臀部抱高,寻找最好的角度,小腹紧缩,粗壮的阴茎对准洞口 单抢匹马而进,竟然一路无碍,直抵花心,看来阴茎是以某种角度斜入阴道的。
此时三姑娘阴道已开,淫水充足,加上角度正确,毫无一点误差,所以能一 直见效。
这一招“直捣黄龙”,顿使三站娘如万箭穿心,昏了数秒钟方见醒来。
他心花怒放,回马一枪,整条阴茎抽出,再入第二枪,又插进,只见三姑娘 二腿颤动,向内一夹,长枪立即陷入肉洞之中动弹不得,三姑娘双腿往外一张, 长枪才狼狈逃出。
这时春桃看得兴奋极了,左手抚摸自己的乳房,不断的挤压。
他笑道∶“三姑娘,你真高明,几天不见,你进步神速,这招二面夹攻,确 实令我欲进无路。” “看来你若不另创新招,这一局准遭封杀,没有打破零蛋的希望。” “是啊!三站娘,待我换个姿势再来修理你,不给你点颜色看,也不知道我 的厉害。” 春桃的右手正向阴道里深探时,双腿一阵抽动把手夹了一下,这可验证了刚 才三站娘的那一招了。
水斌说罢,搂腰抱起三姑娘,双双面对面侧卧在沙发上,二人四脚交叉,双 腿延伸至对方背部。
他冷笑道∶“三姑娘,这样双腿交叠,你的夹杀术可无法施 展开了哟!”他得意地笑了。
三姑娘─副不以为然的答道∶“别说大话,试试看便知道。”这分明是她的 激将法。
此刻,三姑娘的一双大腿已在他的双腿中间分开来,桃源洞开,道路宽阔, 可直抵子宫。
他将龟头对准了洞口,奋力一挺,一条肉柱便直冲入了龙王府,畅 通无阻。
机会不可失,他连续猛顶,奋力冲刺了三十馀下,这回可把三姑娘分成 了肉片,只听她娇喘道∶“浪死我了……水斌……不要停……不要停……” 三姑娘真觉得此刻身子轻如浮云,轻轻地飘着。
她斜着眼看他,但见他满身 汗水,喘气如牛∶“水斌……再忍耐一会儿……待会儿……我会回报于你。” “太好了,三姑娘,累死了我也甘心。” 这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他又连续地抽送了十馀下,几乎每次都紧抵花心,三姑娘骨肉─松,淫水随 之冒出洞口∶“乐死我了……你……换我来回报你吧……” 春桃的右手一直在私处擦弄着,子宫内的温度已到了沸腾的地步,她左手猛 摩擦乳房,一阵抽搐,春桃的淫水流得满手。
他此时已心力交疲,劳累极了,“好吧!三姑娘,我就任由你的摆布了。” 说着,他拔出了阴茎,仰躺在沙发上,阴茎如玉山耸立而不动摇,三姑娘翻 起身子,俯压在他的身上。
这种女上男下的方法,好处是使女人能控制自已的阴 户,使阴壁的内部各个角落都能接受到阴茎的撞击而造成快感。
他虽仰躺在床上任人宰割,倒能冷静地观察三姑娘的一举一动。
俯身的三姑 娘,倒挂的二个乳房颤动着,脸也因性交的兴奋而通红,湿热的阴户一张一合, 竟像似会咬人的鲨鱼口的样子,果然是要狠狠地咬人。
他思绪未完,三姑娘已如 “阴沟翻船”似地,两片阴唇坚挺的含住了阴茎的前半截,随即展开一场扭摆圆 臀、向下压迫的手段战。
阴茎在洞口如迷失方面的人,东撞西撞的增加了彼此间的触感,终于越陷越 深,整条巨大的阴茎浸没在桃源洞中。
三姑娘见状大喜,二腿一夹,一招“天女 散花”,将整根肉棍斜斜带出,又在空中划了一弧形倒转回来。
他见状一惊,连 忙呼道∶“三姑娘,你轻点,别把我的命根子给扯断了,否则以后我怎么取乐于 你?” 三姑娘娇声应道∶“你的命根子就如同我的命根子,我自会爱惜它,请你放 心好了。”说罢,肥臀旋在空中打转,竟如石磨般地在空中盘旋起来。
他见大势 不妙,急忙抢先一步,小腹内缩,臀部轻抬,大肉柱如“一柱顶天”地往上挺立 着。“哎呀……嗯……嗯……哼……”他的龟头顶得花心直发麻,三姑娘痒得不 断颤抖。
他见机会降临,乃大举进攻,三姑娘二腿内夹,已乏力招架,三姑娘娇 喊道∶“啊……啊啊……饶了我吧……我……
我……我不行了。” 这个同时,他也觉得龟头一阵灼热传来,一股乳白色的精液随之溢出,身子 一软而倒下∶“啊……三姑娘……我……也不行了……”只见乳白的精液自阴道 中溢出,沾满了洞口边的阴毛。
三姑娘叹了一声,身子也瘫下来俯贴在水斌的胸 口上。
许久,他才抽出软垂的阴茎,一场大战终于收场了。
他低头察看一下龟头, 那儿已成浮肿的暗红色,尿道口灼热似火,不禁苦笑了一声。“水斌,今天是我这个月中最快乐的一天!”三姑娘伏在他胸口回味无穷地 说。
春桃站在四楼通风口看完了这一幕,不禁肉体上引起了震撼,也把每一个动 作深深铭刻于心。
她的淫水已完全泄了,只得把自己的裙子放下,赶快到厕所去 清理所流下来的秽物。
陈妈这里已晚妆初罢,穿着一件轻薄的罗衣,把一身肥嫩的白肉裹得凹凸分 明,那对大乳房足有好几斤重,颤巍巍的好似突出一般。
她正面对着镜子搔首弄 姿,孤影自怜。
最奇怪的是她那只大黄狗正跪在床边,虎视眈眈的望着她。
阿贵不明白是什么用意,低低咬着春桃的耳朵问道∶“喂!她把黄狗拉进卧 房干什么?” “嘘!……小声点,你马上就知道了。”春桃神秘的回头对他一笑,他更摸 不着头脑了。
一会儿只见陈妈闩上门后转身姗姗走进,黄狗呼的站起来,两只前爪攀住陈 妈的两肩,在她粉颊上乱嗅乱舔,陈妈退后一步,拍着它的头娇喝道∶“畜生, 急什么?”她转身脱去罗衫,只剩下一件乳罩,微弯着腰,将─对丰满的乳房凑 近它的嘴旁,它很快的咬住乳罩的下端,向后一拉,乳罩就被拉了下来,两只大 乳房随即脱颖而出,一对圆圆大大的乳头耸立起来。
当然黄狗没有欣赏的眼光,也更不懂调情的艺术,只一味向陈妈身上乱扑, 若不是有锁链紧锁着它,陈妈根本就别想脱身。
陈妈显得非常沉着,慢慢的褪去内裤,上身躺在床上,双腿弯曲,两脚蹬着 床沿儿,这时候阴户大开,肥大的阴唇包裹着殷红的阴核。
陈妈没生过孩子,阴 部高高的隆起,阴毛又黑又多,长遍了整个阴户,真没想到陈妈还有这么一身迷 人的本钱。
阿贵已经看得神魂飘荡,一双手已不老实地在春桃身上抚摸起来,春桃仅穿 一套粉红色的小衣裤,一下就让他褪了下来!
她正看得律律有味,对他的举动也 未拒绝。
他揉着她结实的乳房,捏着她的乳头,她微微的发出“嗯嗯……”的声 音,他再由小洞中看去。
这时候陈妈的两腿分得更开,黄狗伸着血红的舌头,在她的阴户上乱舔,黄 狗像是受过训练似的,打着圈儿舔得津津有味,每舔到她的花心时,弄得陈妈直 “格格……”浪笑不止,两腿不断的屈爪摆动,真是妙不可言。
黄狗像是很有经验,亦也许是食髓知味,一下子就举起前爪扑在陈妈胯间, 它血红的阳具似一只大辣椒,前面还带着钩,陈妈一手导引着狗的阳具,一手撑 掰着她的阴户,让它由指缝内插进去,目的是减少它进入的长度。
黄狗像是曾尝 过甜头,摇尾迎臀,一次比一次快地向里抽送,陈妈也满足地发出“嗯嗯……” 的声音。
黄狗这时张嘴吐舌、口角流涎、喘气如牛,但还不停地抽送着;陈妈始终用 手控制着它的阳具,不敢让它全根进入阴道,黄狗的阳具经过骚水一泡,一定是 膨胀了,变大得卡在阴户里再也拔不出来。
它前脚着地,头转个方向,但后腿却 吊在陈妈胯间,似与母狗交尾一般的连在一起,陈妈也闭眼享受至乐。
春桃已看得发了浪,浑身烫热,娇喘不止,那肥圆的臀部往后一拱一拱,正 顶在阿贵胯间。
这时他的阳具也铁硬了,他迅速的脱去了衣裤,紧紧抱着她的娇 躯,她已经瘫痪了,他吮着她的红唇,抚着她结实饱满的乳房,尖尖红红的乳头 被逗得竖了起来。
她已经忍受不住了,轻轻的在他耳旁说∶“阿贵,别揉了,人 家难受嘛!” 这话给了他莫大的鼓励,本来就硬梆梆的阴茎又跳了一跳。
他伏在她身上, 她倒是很内行的自然分开那双雪白的玉腿,他的龟头已顶到她的阴户,她那鲜红 的阴缝已经充满了淫水,他对准阴户向里一顶,她微微的皱了皱眉头,眯着眼, 有气无力的“嗯”了一声,十足表现她一股舒服劲儿。
(四)
在这一顶之下,阴茎已进去了大半,直觉得舒服极了,她的阴户暖暖的,紧 紧地包裹着他阴茎。
春桃可能还是处女,所以他不敢过份的心急,怕弄痛了她, 往后抽了抽,再向前顶,这下阴茎由根而没,她不敢高喊,只轻轻的呻吟∶“阿 贵!有些痛!” 他缓缓地抽送了约五、六十下,她不再皱眉了,他慢慢的由轻而重,由缓而 快,她肥圆的臀部也自动的挺起,迎合着他动作。
因为怕隔壁的陈妈听到他们这 里的浪声,始终在悄悄的进行着,她虽十分舒服,也只能在面部表露出来,不敢 放肆浪叫。
又经过一阵缓抽急送,他打了一个寒颤,一般热精射到她的阴道里,而她一 阵阵的阴精,也不知泄了多少次,她紧紧的搂着他,他还是一抖一抖的,那精液 还在不停的喷射。
他无力地倒在她的怀里,她热情的搂着她,嘴里带着满足的微笑,拿出枕边 的布轻轻地帮他擦着,然后再擦她自己红红的阴缝,二人都闭着眼拥抱着,安安 静静的养神。
不知过了多久,陈妈像幽灵似的站在他们床边,看见他们俩赤裸裸的肉体横 陈,她不知是妒忌还是羡慕,两眼满是欲火,呆呆地看着他们。
春桃吓得手足无 措,把脸埋在阿贵怀里,他却泰然的躺着不动。“陈妈!你刚才舒服吗?”他打趣着问。“嗯!你们也舒服吗?”她红着脸反唇相讥。
陈妈老奸臣猾,一套欲擒先纵把春桃吓慌了。
他知道她心里打什么鬼主意, 不慌不忙的站起来∶“陈妈,不要穷嘟囔,大概是黄狗还没把你干过瘾吧,要不 要我给你煞煞火?”春桃被他说得“噗”的一声笑了,笑得陈妈脸红红,反而有 点难为情。
他上前一把扯去陈妈的浴巾,两只大乳房摇晃着乱动,顺手捧起一只大乳房 在上面闻闻香。
陈妈这时也不再客气,她一爬上床就分开两条肥嫩的大腿夹住他 的阴茎,烫热的阴户紧紧地接触他的下体,两只粉掌轻轻的在他背上游动抚摸, 像按摩似的摸得他挥身麻趐趐的。
阿贵被摸得欲火大盛,阴茎怒勃而起,他挺起阴茎,一下就塞了个满满,一 阵猛烈的抽送,三浅一深、旋转摩擦,不让她有喘气的机会。
陈妈难以忍受这无比的刺激,阴户深处一路收缩,子宫直跳,因为她的红唇 被堵塞着,只能从鼻孔连连发出“哼!……哼!……”之音。
一种无穷的妙感冲 袭着陈妈的心头,她颤抖着腰肢,挺动着肥臀,柳腰蛇般狂摆,两腿悬空抖动, 花心深处如黄河决堤似的涌出阵阵阴精,灼烫着他的龟头。“喔!……小哥!我完全死了……” “陈妈!过瘾没有?” “过瘾了……哼……”她喘息着。
阿贵再度掀起她的大腿,把她的阴户翘得高高,狂抽猛插一顿,才算射出了 阳精,烫热的精液,把陈妈灼得乱颤。
他射完了精,陈妈还紧紧的抱住他不放,他也乐意骑在她绵包似的肉体上, 一身白嫩的肥肉彷佛无骨,压在身下妙不可言。
阴茎在她阴户内渐渐缩小,缩小 到她的阴户再夹不住了,自然的滑出来。
他疲惫地躺在陈妈的怀抱里,头枕着那对大乳房,顺手又抱住精光玲珑的春 桃,抓住她结实的小乳房,三人拥作一团,互搂互抱,皆皆睡去。
欲海狂澜 “夜已深了,今天就让老爷我再玩最后一次吧!” “嗯!老馋猫,今天就让你玩个痛快。” 她两腿扳成八字形,阴唇在一动一动的扇张着,豆大的阴蒂也在不住跳动, 鲜红的阴道内正在流着透明的雪珠,又像小孩子吐口水地向外流着,正由阴道口 淌向肛门。
他忍不住强烈刺激,故意用个手指头插入,玩弄着她的阴道,直玩得 “滋滋”作响。
她连扭着屁股,娇声媚气的∶“老爷……快来吧,别捉弄人了……” 他一面仍装作玩弄,一面却以二指撑开她的阴唇,估定了位置与角度,猛的 向前一挺,“扑滋”一声,阴茎一下顶到底。
她“啊”了一声∶“老爷……轻点 嘛……” 他退后一步,把阴茎抽了出来,又再向前猛插,由于用力过猛,阴茎根上的 骨头硬碰在她阴户的一团软肉包骨上,发出“扑……”的声响,特别感到刺激。
她急伸手一欠身,把他的脖子抱住,一对大乳往他的胸上压下,双腿像蛇一 样缠绕在他屁股上,吻着他娇喘着说∶“老爷……你休息一会儿,让小女给你舒 服一下。” 他不能动了,全身伏在她身上,活像伏在一堆棉花上,全身服贴得要化了。
她的身体也别有奇妙不同之处,这时他和她没有一处不紧贴着,下面当然是 密不透风,简直可说是水泄不通。
只觉得她的阴道在自然的向内收拢,向他的阴 茎紧逼。
最妙的是龟头上好像被一个舌头样的软肉在一舔一吸,他舒服得闭上眼 睛,享受着、体味着,全身趐麻得动也不想动了。
恍惚的,他感到趐痒的快感传 遍全身,每个细胞都透出好舒服的感觉,连脚趾甲也好像在发趐。 就在这么一阵 摩擦间,他的龟头冠像被一个圈套住,“老爷,我给你一点甜头吧。你睡好,待 我同你按摩好了。”她说。“好吧!我就依你!”他点了点头。
此刻,他四平八正地躺在床上,一动也 不动地闭上眼睛,安心地待她如何医治他的疲倦。
只见她煞有介事地把两手的衫袖高高卷起,作出医生替病人施手术一般的姿 态,然后双手落到他的肩膀上,她就在这里搓搓捏捏。
他在感觉上果然升起了一 阵无名的快感∶“亲爱的,你这几下绝招真是受用,我果然觉得舒服很多了。” “这还不算享受啊!老爷,待我使你有飘飘欲仙之快感。” “什么?你还有别的绝招吗?”他怔了一怔说。“是的,不过当我施展这一下绝招的时候,你一定要闭上眼睛,不许你张开 的,你必须答应我之后我才肯给你享受的啊!” “唔,我就试试看,看你还有什么鬼马绝技。”他望着她说。“你望着干吗?快把你的眼睛闭上吧!” 于是,他也就徐除闭上眼睛,静待其变。
骤然,他觉得阴茎有一阵湿润的感 觉,十分的舒服,这的确是无比的亭受了。
此刻,他不禁偷偷地睁开眼睛来看, 原来她运用舌功了。
她这一下绝招确有一手,舔呀舔的,那根舌头运用自如,像 随心所欲似的。
十九岁的表妹已经非常成熟,两只乳房比美云还大,浑团结实如两座小山, 阴部特别隆起,黑密的阴毛长在殷红的阴户上,白中透红的皮肤现出健康美。
因 为喜爱运动的关系,发育得特别均匀诱人。
送到嘴边的肉,他当然不再客气,他骑在她阴户上,双手猛揉她那结实而富 有弹性的大乳房,捏着她尖尖的乳头,拧得她全身乱颤。
他对她毫无怜惜之心, 用两腿夹住她的双脚,大手抱住她的上身,不让她有挣扎馀地,顾不得她呼痛喊 叫,龟头一塞入阴道便长驱直进,给她一顿狂抽猛插,三浅一深,插得她娇喘连 连,热泪盈眶!
小腹冲击着阴门,发出“啪!啪!”之声。
此时淫水已经汹涌而出,“叽呱……叽呱……”的抽插声不绝于耳。
她哀声 求饶道∶“你轻一点嘛!人家痛死了!” 他故意吓唬她∶“你认为这是好玩的呀,本来就像开刀一样嘛!” “我不要开刀了!” 他怕弄僵了,只好由急而转缓,徐徐抽送,她也缓缓地不停叫喊,露出满足 的笑容。
一阵高潮过后,他俩同时都泄了精,毛毯上黏黏的湿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