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芳则是拖着疲倦的身子回家,迷迷糊糊还走错了路,回到家已是六点,老公没有回来。
颜芳感觉是噩梦一场,回来后不停地洗自己身子,洗得下身都有些痛了,老公还没回来,只好流着泪睡了。
由于加班,晚上十点老公才回来了。
深夜,老公来了性趣,硬梆梆的家伙,一进入颜芳湿漉漉暖烘烘的牝户,立刻就冲动的一路冲击老婆的下体。
白天被胡金海淫奸过两次的颜芳,被老公一阵拨弄,也不禁春情荡漾。
老公兴头上倒满像回事的;他深吸一口大气,硬忍了下来,待稍微平静后,便猛力的抽插起来。
但狠抽猛插了几下,立刻滴滴答答的泄了。
才刚略有些滋味的颜 芳,察觉阳具渐软,膣内空虚,那股难过的劲儿,就甭提了。
她急忙挺起腰肢,扭转臀部,拚命的夹紧耸动,体力耗尽的老公,哪里还忍得住。
他的阳具迅速萎缩,脱出颜芳体外,整个人也软趴趴的瘫倒,呼呼的喘着大气。
欲情未餍的颜芳,望着疲惫不堪的老公,不禁又怜又恨。
她幽幽的叹了口气,起身如厕。
又是一个周一,颜芳起床上班,老公昨夜行房事,着了凉,身体难受,看来上午是要请假了。
颜芳只好先起身自己胡乱弄点吃的,赶紧收拾下,穿了一件佐丹奴的直板牛仔裤,上身换上一件白底碎花紧身纯棉t恤,衬托出乳房的丰满,屁股鼓鼓的向上翘起。
由于周一下午全校教师要备课,所以学生半天课,下午整个校园基本上已是空荡荡的了。
英语教研室里,其他老师已经下班了,只有颜芳还在整理着自己的教案。
突然电话响了,颜芳接起来:“喂,你好”可那端传来的确是胡金海略带嘶哑的声音:“我啊,颜老师,嘿嘿,怎么样,”一听到这讨厌的声音,颜芳顿时又羞又恼,颜芳回答说:“你到底想怎么样?”“不怎么样,想你了,要不我现在过去,办公室没人吧?啊,颜老师?嘿嘿” 胡金海嘶哑的淫笑着。
“不行,你休想!”颜芳咬了咬嘴唇,羞恼地说。
“哼,你可要清楚,我要是把那些照片贴到学校、你家去,我看你怎么办” 胡金海立刻变了腔调,说完就挂断了电话颜芳闭上双眼,两行泪水流下了白皙的面颊。
她不敢再多想,事情走到这一步,她已经没有勇气,她不知该怎么办,但绝不能让胡金海把照片散布出去,那时学校的同事,家里人会怎么想。
颜芳双手抱住头哭了起来,她真的不敢再想下去了。
十几分钟后,门开了,一个肥矮的黑影闪了进来,颜芳吓的一哆嗦,认出了是胡金海更是一阵慌乱,胡金海一把将颜芳的身体抱住,颜芳张嘴刚要喊,胡金海的手已捂了上来,结实的身躯紧压在颜芳柔软的身体上,顺势把门关了。
颜芳不知那里来得勇气,一把从胡金海怀里挣脱了出来,眼睛盯着胡金海:“走开,这是学校。”
胡金海放肆地看着颜芳,奸笑了几下。
颜芳今天穿的牛仔裤勾勒出少妇丰韵的曲线,丰腴的乳房在紧身t恤下微微颤动,看得胡金海下身挺了起来。
颜芳望了望窗外,开始紧张了,但仍故作镇静地说:“别的老师马上就回来了。”
“得了吧,妹子,我儿子都说了,今天下午老师都下班了。
你怎么没走啊,是不是在等我啊?嘿嘿嘿……”胡金海淫笑着。
一丝绝望掠过颜芳的脸,胡金海哪肯放过这机会,他步步走进,颜芳一路哀求,一直退到了自己的办公桌前,再没有退路了。
黑矮的胡金海一把又搂住了颜芳,“不要啊……你放开我……不要” 颜芳一边躲着胡金海的嘴一边说,那股难闻的气味又扑面而来。
“不就一会功夫的事吗,想开点呐,我可想死你了,妹子,就今天下午,我保证不跟别人说……”胡金海早把颜芳的心思摸透了,开始利诱威逼,毫无忌惮的手 已经滑到了颜芳的大腿上,在颜芳的大腿上摸索着,一边向颜芳两腿之间摸去。
颜芳继续低声的哀求着,一边阻挡着胡金海向自己下身伸过去的手和压过来的身躯。
“来吧,跟我玩一会儿,亏不了你,我肯定伺候得你舒舒服服的。”
胡金海淫亵地说着,手开始揉搓着颜芳的乳房,嘴巴在颜芳白嫩的脖子上胡乱啃着:“妹子,我想死你,你就从了我吧。”
)此时的颜芳大脑已一片空白,她知道反抗已经没有用了,干脆默不作声,任凭胡金海摆弄,只希望早点结束后,胡金海会早点离开。
胡金海不敢相信竟然如此容易得手,他赶紧用手把颜芳的裤子扒了下来,隔着内裤在颜芳饱满的阴部乱摸,不一会就将颜芳的内裤拉了下来。
胡金海嫖过不少女人,可在学校的办公桌上把颜芳这样的良家妇女肆意淫乱,还是第一次。
欲火中烧的胡金海急不可奈地将颜芳压倒在办公桌上,三两下把自己脱光,手忙脚乱的剥除两人身上的障碍。
当乳波乍现的那一刹那,他已迫不及待的对着岭上乳头,又吸又啃全身激动得直发抖,胯下的阳物也早已热气腾腾硬不可当,没有任何前戏抚摸,握住肉棍对准一片干涩的肉穴,“噗哧”一声就捣了个尽根而没。
温热的阴道肉壁紧紧包夹着入侵的阴茎,胡金海都舒服得叫出声来。
颜芳两腿一下子伸直了,下体撕裂般的疼痛之后是火辣辣的摩擦。
胡金海开始兴奋地扭动屁股和大腹便便的身躯,让阴茎在颜芳身体里快进慢出,颜芳疼得身体一阵阵发颤,坚硬的阴茎猛烈地冲击着颜芳柔嫩的阴道。
“真过瘾,妹子,你要是我老婆,我一天干你三遍都不够,我要让你天天光着屁股,走到哪干到那。”
胡金海饥渴已久,那管这么多,把颜芳的奶罩粗鲁地推了 上去,揉搓颜芳丰满的胸部,对着颜芳的下体越干越猛。
一阵猛烈的冲击后,颜芳的下体慢慢润滑起来,呼吸也开始变得沉重起来看着别人老婆丰满裸露的躯体,胡金海浑身热血沸腾,兴奋、占有充斥满全身,他一把抱起颜芳的两腿,整个肥矮的身体站在地上贴着颜芳丰满的身体,大力的开始抽插,每一下都拔到边缘之后再用力地插进去。
“啊……”颜芳感觉受不了了,垂在地上的腿也翘了起来,腿在胡金海的身侧屈起,下体结合处胡金海粗野的肉棒在插进抽出,每次直达下体结合处。
颜芳感觉自己好像要被插穿了似的,淫水也分泌得越来越多,沾湿了两人的粘合之处,胡金海的每一次冲击都发出“啪!啪!”的水响。
热烈的交合持续着,黑白两具身体猛烈撞击时的啪啪声,大肉棒在充满了淫精浪水的阴道中不停进出时的噗吱噗吱声,胡金海粗重的喘息声,和颜芳无奈的呻吟声,在空中交织着,淫靡的气氛充斥着办公室办公室里,两条赤裸的身躯仍然交缠着,一点声音也没有,只有胡金海大口大口的喘息声格外沉重。
半小时后,胡金海感觉要射了,大吼一声,一股热流喷射到 颜芳阴道深处,颜芳涨红了脸,不敢挣扎,觉得一股浓浓地带很重腥味的液体从胡金海下体射出,接着又一股,顺着阴道进入了她的体内。
颜芳没支声,闭上眼,双腿垂在桌边,内裤和奶罩扔在椅子上,沉默地接受着胡金海精液地喷射,朦胧中觉得阴道里插得疾快的阴茎突然变成一下一下慢而有力的挺动,每顶到尽头,子宫颈便让一股麻热的液体冲击,压在胸前乳房的五指也不再游动,而是想把它挤爆般紧紧用力握住。
胡金海享受着高潮的乐趣,双手抱着颜芳的腰,又抽送了几下,颜芳哆嗦了几下,胡金海已经将体内的精液毫无保留地全射进了别人老婆的的阴户里,瘫软的身躯趴在颜芳身上不动了,半响才恋恋不舍的感觉着阴茎从颜芳的阴道里软绵绵的溜了出来,一股粘乎乎的精液向外缓缓的流着。
“爽吧?美人,刚才你全身哆嗦,是高潮吧!”胡金海吸着颜芳的乳头,下流的说道。
颜芳无力地躺在办公桌上, 被胡金海肥矮的身体压着。
模糊的肉欲是艰难的、生涩的,湿润的下体将男人的精元一丝一丝的吸入体内。
这时候的她心里一片混乱,为自己所受到的奸淫所迷茫,脑子里一片混乱,只有肉体在暗暗工作着。
在白玉无瑕的肌肤上,残暴的痕迹犹存,两座高耸的乳房顶 着椒红的乳头,平滑的小腹微微凹陷,两边的胯骨紧围着丰隆的耻丘,乌黑细长的阴毛,井然有序的掩护着洞门刚关闭的桃源蜜处。
一阵凉风拂过她的脸颊,那股胡金海嘴里的臭气扑鼻而来,颜芳从邪欲的激情中惊醒了过来,回想起刚才自己的行为,颜芳心中又是羞愧,又是悔恨,暗地自责道:“我怎么会那么不知廉耻?竟然让这样龌鹾的男人占有。”
想到这里,颜芳心中一阵悸动, 她厌恶推开了身上的胡金海,站直了身子。
胡金海被推到一旁以后, 不但没有理她,连眼都没睁开来,怡然自得的坐在了颜芳的办公椅上。
颜芳费力的抬起身子,从抽屉里拿出卫生纸,慢慢的擦拭粘糊的下体,把内裤拉上去,整理好衣裤,对胡金海说:“你滚吧。”
到这时,胡金海已经肆无忌惮了。
“后天,我到你家去,在你家可能更爽,哈哈。”
颜芳娇躯猛地一震,她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喊着说:“不!你妄想!!你还要怎么样?呜呜。”
胡金海大怒,冲着颜芳骂道:“你以为你是什么?婊子,和我讨价还价,哼!你小心那些照片。
我都打听好了,你男人这几天出差,正好我去补个位,啊。
。”
颜芳感觉脑袋“嗡”的一声,身子一软,瘫倒在椅子上。
胡金海说完穿好衣服,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办公室。
颜芳不知道是怎样离开办公室的,她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里。
拚命冲洗着饱受凌辱的下身,仿佛要洗掉野兽留在她身上所有的肮脏和罪恶。
晚上颜芳睡在卧室里,不住地默默流着眼泪,几次都在噩梦中惊醒,不时地发出几声恐惧的尖叫,而惊醒后颜芳久久无法入睡。
第二天早上,颜芳感觉自己头晕,她打电话向学校请了假,又迷迷糊糊昏睡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外面天渐渐黑了下来,颜芳被一阵急促的门铃声惊醒,她不由得心中一悸。
颜芳慢慢地走到客厅门口,颤抖的手打开门镜,胡金海那张令人作呕的脸立刻出现在她的面前。
颜芳只感觉身子发虚两腿瘫软,她勉强扶住门框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已经没有退路的她心一横开了门。
胡金海像是回到自己家里一样进了屋,顺手锁上房门,淫笑着看了看正不知所措的颜芳。
她显然没有睡好,姣好的面容有些憔悴,蓬松的秀发还没有梳理,却有一种慵懒高贵的美令男人心动。
她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丝制睡袍,丰满的玉体忽隐忽现十分撩人,全身上下散发出成熟女人迷人的气息撩拨得胡金海心痒难搔,下体渐渐支起了一个小帐篷,一股难耐的欲火在心底蠢蠢欲动。
胡金海猛地搂过颜芳柔软的娇躯,迫不及待地抓住她高耸的乳峰揉捏起来。
颜芳没有反抗,她知道反抗在胡金海这样的淫兽面前没有任何作用,只会激起他更残暴的性欲。
在她耳鬓厮磨的胡金海渐渐粗重的喘息和从他口中呼出的臭气令颜芳一阵恶心,她扭过头去,闭上眼睛,秀眉微皱,神情木然地任由胡金海揉着她迷人的乳房,泪水却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流了下来。
胡金海抱起她来到卧室里。
胡金海把颜芳扔在柔软的床上,淫亵的目光紧盯着眼前的尤物,快速地脱光衣服向颜芳扑去。
胡金海剥下她的睡袍,里面没有戴胸罩,两只丰满挺拔的乳房跳动 着露出来,胡金海又扒下她新换的纯白丝蕾内裤,顷刻间被剥得一丝不挂的颜芳屈辱地扭动着性感的娇躯,长满整齐阴毛的敏感三角禁区暴露在空气里,使颜芳下身 产生一丝凉意。
胡金海通红的眼睛看着颜芳玉雕般的裸体,粉腿如玉、丘壑隐约……不由得猛吞口水,下体的阳物已经坚硬如铁了。
没有前奏,胡金海只是在她两座高耸的乳峰 和诱人的阴户上胡乱地揉了几下后,便迫不及待地抓住颜芳两只秀美的脚踝,把她两条玉腿大大分开。
胡金海抬高她的臀部,使阳物很舒服地顶在颜芳赤裸的阴户 上,下身用力一挺,龟头撑开她两片微闭的阴唇,阴茎深深插入她幽深却很干燥的阴道里。
颜芳娇躯猛地一颤,口中发出一阵动人的悲鸣,毫无性欲的身体被粗暴地侵犯,颜芳顿时感到身体仿佛被撕裂了一般,下身火辣辣地疼痛起来。
接着就是胡金海 疯狂的抽插,坚硬的阴茎磨擦着她柔嫩的肉壁,颜芳光洁白嫩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一张悄脸随着胡金海的活塞运动而痛苦的抽搐着。
为了减轻痛楚,颜芳努力张 开大腿,尽量迎合着胡金海的抽插,渐渐地奸淫变得顺畅起来。
胡金海发出了一阵淫亵的笑声,颜芳的心都碎了,她哀怨的美眸看了一眼自己雪白大腿中间胡金海那享受的神情,痛苦地把脸扭向一边,无意中看见了床头柜上 自己和丈夫的结婚合影,看到照片上的丈夫依旧亲切地注视着自己,心中不由一阵刺痛。
她悲哀地预感到,幸福已经永远离她而去了,代替的将是无尽的苦难。
一想到这,颜芳不禁打了一个激灵,她闭上眼睛,仿佛看见丈夫正怨恨地看着自己,怒视着正压在自己身上行使着只有他才有资格行使的权利的胡金海。
胡金海发现颜芳毫无反应地躺在自己身下,失神的美眸正呆呆地看着床头柜上的照片,精美的镜框中,身披婚纱的颜芳正娇羞地依偎在高大英俊的丈夫身边,秀丽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和此时痛苦扭曲的脸形成强烈的反差。
胡金海冷笑一声,双手抓住她随着自己的抽送而微微颤动的丰乳,阴茎退至阴道口,然后用力插下去,狠狠地撞击在她的子宫壁上,“啊……”颜芳一声惨叫,下身剧烈的疼痛把她从幻觉中拉了回来。
胡金海从镜框中拿出照片调侃地说道:“好恩爱啊,啧啧,可惜。”
说着把照片撕得粉碎狠狠摔在颜芳的脸上,然后抓住颜芳的秀发狠狠地说:“臭婊子,和老子做爱心里还想着别的男人,哼,记住,现在我是你的男人,你该好好伺候我,听见没有?”颜芳彻底被吓坏了,她使劲点着头,不禁痛哭失声。
“收紧你的骚穴,像婊子那样叫给我听听。”
说着胡金海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颜芳不敢有半点抗拒,她一边哭着竭力地扭动柔软的腰身,一边挣扎着从嘴里发出“啊、啊”的叫声。
被残忍奸淫得有些麻木的肉洞根本感觉不到半点的快乐,只有疼痛,可是还要拚命装出一副享受的样子,这令颜芳的感到无比的羞耻和屈辱。
颜芳茫然地看着天花板,她无法想像丈夫回来后将如何面对眼前发生的一切。
被胡金海压在身下颜芳突然感觉插在自己体内的阴茎明显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接着双乳一紧,一股滚烫的热流一直冲向自己的阴道深处。
胡金海双手紧紧握住颜芳两只高耸的乳峰,龟头死死地顶住她的花心,一边悸动着射精,一边拚命享受着她柔软的阴道肉壁的阵阵收缩带给他的巨大快感。
良久,渐渐萎缩的阳物被颜芳从她那饱受凌辱却依然紧密的阴道里挤了出来,胡金海喘息着伏在颜芳柔软的娇躯上不动了。
这一晚,胡金海留在颜芳的枕边,当起了颜芳的临时老公,享受着同等待遇。
深夜,颜芳被胡金海一次又一次强烈地做爱惊醒,两人的喘息声在屋里此起彼伏的回荡,夹杂着颜芳偶尔的轻叫。
强烈的刺激让颜芳大张着嘴,几乎是在尖声的叫喊。
她那肥嫩的大阴唇被抽插和涨开,大量的淫水不停地往外流,顺着身体下部流到了屁股沟中,胡金海阳具插送的更加顺畅,颜芳被胡金海抽插得娇喘嘘嘘,白嫩嫩的屁股在胡金海啤酒肚下不停地筛动。
“啊……啊………”颜芳任胡金海手嘴并用揉搓着自己的乳房,无奈地呻吟着,两人最后吻在了一起,胡金海难闻的气息混杂着少妇独有的胴体香韵,胡金海粗鲁地抱着颜芳,恨不得两人彻底融为了一体。
疯狂的淫乱中,颜芳已经分不清胡金海是第几次在干她了,觉得自己下身已经完全麻木了,里面灌满了别的男人的精液,胡金海已经不怎么硬的阴茎在里面抽送 的时候,“啪嚓、啪嚓……”的直响。
迷离中,颜芳已经把被胡金海翻了过来,背向自己,接着以胡金海最擅长的狗爬式的姿势插入。
如此一来,胡金海粗壮的阳物能够一次次深入颜芳下体,使狠狠地插入,双手死命地搓揉这颜芳晃荡的乳房,下边拚命地摇摆着肥大腰部,恨不得把睾丸也送入颜芳的成熟的下体。
顿时,房内充满两人的哼声、颜芳的呻吟,及肮脏的阳具与颜芳年轻肉体的碰撞声。
胡金海接近高潮了,一股热流传过他的下部,胡金海发出咆啸,插着颜芳那多汁的阴户,直到把灼热的精液射入颜芳白嫩的体内,才结束了这次疯狂的奸淫。
再次射精后,一股股的精液直冲进了颜芳的充血涨大的阴道,颜芳整个人都被给胡金海攫取了,绷直的身躯在胡金海肥矮松垮身下不停痉挛,乳白色的精液流满 阴唇,惝流在大腿根部,胡金海松垮的身躯犹如一堆土豆,趴在颜芳的年轻的裸体上,吻吸着颜芳奸淫后越发鼓胀的乳房,就像大龄没断奶的孩子趴在母亲身上吸奶 一样。
胡金海感觉到还泡在颜芳身体里的阴茎不断受到挤压,敏感异常的龟头更好像有无数的虫蚁在啃噬,忍不住又挤出了一股浓精,全身好似虚脱了一般。
交媾后的舒畅使胡金海全身松弛了下来,乏力地趴在颜芳柔绵的胴体上,感觉到自已留在颜芳下体内的肉柱,正在迅速撤退。
颜芳静躺了一会,再次理了理杂乱 的思绪,将复杂的心情勉强收拾后,面对既成事实,拉扯床单遮住了赤裸的身体,想起身去卫生间清理一下身体,但交欢后的虚脱,让颜芳浑身无力,她先穿上了自 己的内裤和内衣,蹒跚着去了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