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凌虎又道“三节车皮的军火,也算很多了,足可以装备半个师团!”
德田信的右眼眼皮一直在跳,这令他忐忑莫名,转头看了看正聚精会神开着车的石坂亮垣,不由得问道“石坂君,支那人是不是有这么一句话,说是左眼跳好?还是右眼跳好呢?”
石坂亮垣转头看了他一眼,随口道“那是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德田信怔了一下,怀疑地问道“你是不是搞错了?是左眼跳灾,右眼跳财吧?”
石坂亮垣笑了笑,十分肯定地道“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完了!完了!”德田信不由得叫了起来。
“怎么了?”石坂诧异地问着他。
“我今天从早开始,这右眼皮一直在跳,难道说今天咱们会有什么灾祸?”
“德田君,你这是昨天晚没有睡好觉,所以眼皮才会跳,哪里有那么多的灾祸!”
“可是我这心里头也慌慌的,好像真得有什么事要发生!”
石坂笑得更厉害了“是不是昨天晚又被陇川小姐捉弄了?所以才会心里不舒服呢?”
“别提那个女人!”德田信恨恨地骂着“她是一个欠揍的货,等哪天她落到了我的手,看我不把她干翻了!”
石坂越发笑得合不拢嘴来,揶喻着道“你每次都这么说,但是,我怎么每次看到的,都是她把你耍得团团转?还有那个朝仓,每一次见你都骂得你狗血喷头!”
德田皱了皱眉头,不快地道“你这小子,难怪野田君不愿意要你,怎么总是哪壶为开提哪壶?以后你再提我的这些事,当心我也不要你!”
石坂有些尴尬,马收拢笑容,闭了嘴巴。
德田信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发着牢骚地道“他娘的,好不容易有个休息日,偏偏出了那么多的事,这些支那人像是灭不绝的蟑螂,总要跳出来恶心恶心人!”
石坂想到了什么,道“德田君,你说他们为什么会在今天凌晨把铁路破坏了呢?他们是不是冲着这批军火来的?”
“很有可能!”德田信点头道“昨天晚可是发生了很多的事,镇江东边有一个铁路桥被炸了,但是那些支那人肯定是个外行,不会安炸药,只炸断了一节铁轨;然后他们又把高资站到下蜀站之间的铁轨拆了,又对高资站进行了偷袭,种种迹像来看,可能真得跟这批军火有关!”
“既然是这样,那应该多派些人跟着火车押运,面却让我们到高资站用汽车转运,这不是更危险吗?”
“这才是高面的聪明之处!”德田信道“所有的支那人都不值得信任,你以为那些火车司机是好人吗?昨天晚,有一个火车司机跟那些支那抵抗者串通,开着火车头带着那些袭击者逃走了!这才是面最不放心的事情。如果把这批军火放在高资,等着铁路修好,不知道后面又要发生什么事了!”
“原来这样!”石坂点着头,又担忧地道“德田君,你说咱们转运这些军火,路不会出什么事吗?”
德田信道“咱们从句容县城出来,这一路不是很太平吗?哪会有什么事?再说,这大白天的,能出什么事呢?”
“要是真得遇到了支那人的游击队怎么办?”
“放心吧,这批军火这么重要,高资车站那边怎么也会派出一个队跟车保护的,呵呵,如果支那游击队出来那是最好不过的了,正好可以将他们一打尽!”
听着自己的组长如此信心十足,石坂亮垣心最后的疑虑也消失得干干净净。nt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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