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殷储冷笑一声,跳到比试台上,双绝的尸体边上。他抬脚踢了踢尸体,旁边的殷恪见状立即下跪匍匐在地上。
“少……少主……”
“废物!连个人都抽不死,要你做什么?”
“殷恪知错……殷恪这就去受罚!”
“慢着!这双绝也是个废物,将他拖出去喂狗!”
殷恪闻言,全身一颤,他抬眼看向殷储,哀求道,“少主……双绝为我们德明剑庄也做了许多……”
殷储掏了掏耳朵,打断道,“我让你把他尸体拿去喂狗,你没听见吗?”
殷恪看了眼双绝的尸体,垂首深吸了口气,颤颤巍巍地说道,“……是……”
殷储冷漠地看着殷恪抱起双绝的尸体,就在要下了比试台时,突然想到了一更好的折磨人的法子,他叫住了殷恪,“慢着。”
殷恪以为事有转机,抱着双绝转身,抑制住心中欣喜,“少主……还有何事安排?”
“我念着双绝却是为我德明剑庄付出颇多,所以如此对他难免寒了其他弟子的心,你将他找个地方火化了,骨灰用上好的白玉坛子装起来,然后带给我,我替他找个风水宝地安葬。”
火化?这不是尸骨无存吗?
“怎么,你没听清我说什么?”殷储见殷恪呆那,有些不悦。
“没……弟子,这就去办……”说罢,殷恪抱着双绝的尸体离开了练场。
他看着双绝惨白的脸,深吸了口气:火化总比要喂野狗好,好歹少主还会为你找一方宝地……还有个祭奠之处……
……
一剑山。
殷剑已闭关多日,钻研以剑化形却始终不得要领,而外头出了这么大的事,纵使殷剑在闭关,殷储也定要来禀报的。
殷储进了一剑山修炼所用的山洞,见父亲正盘坐运气,便小声道,“父亲……”
见殷剑迟迟未有动静,殷储思量着父亲应是已经入定,便想先离开等稍后再来时,殷剑终于悠悠开口。
“何事?”
殷剑睁开眼眸,殷储当即抱拳跪下。
“孩儿是想来汇报关于齐扬以及断水流一事。”
殷剑蹙眉,“说吧。”
殷储将这两日的事情一五一十全然禀报给了殷剑,殷储本以为父亲会责怪自己放跑了齐扬,然而父亲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夸赞殷储已然做的不错了。
“顾然安毕竟有着天下第一剑之称,你要对付他,犹如以卵击石。至于断水流,你交给朝廷也是应当的,你方才说是邹副将来取断水流,那你可有好生招待?”
“邹副将拿了剑便走了。”
殷剑微微颔首,沉了口气,“你刚才说顾然安以剑化形劈断了观战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