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到古越,有人将这玉佩交予我,说这玉佩是宫澄曾经送给她姐姐的,而她姐姐叫伏乐。”
宫莫雨闻言,身形一顿退后半步,他看着桌上的玉佩,又难以置信的看向齐扬,“伏乐……是我叔母。”
齐扬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如此这样便不用浪费时间去找寻伏乐的下落了,“我需要你叔母的帮助,你叔母曾是古越族人,也是当年为了帮助你父亲处理封凝寒一事,给封凝寒种下咒蛊之人。”
“慢着,你要帮忙解蛊的朋友,是封凝寒?!”
“嗯。这蛊毒只有你叔母可解!”
宫莫雨脑袋一团混乱,他深吸了两口气,坐回位置上拿起玉佩在手心细细磨搓着,是他父亲的玉佩没错。玉佩是不能轻易送人的,而这玉佩被叔母收下了,并且保存完好,他们两人之间,难道有些不寻常的关系?
父亲的游记他读过无数遍,这么说来,游记上被撕去的一页定是与古越,甚至与他叔母——伏乐有关。而谁会这般戒备,撕毁这张记录,不想他人知晓?不用多想最大嫌疑人便是自己的叔父啊!
毕竟当初叔父莫名其妙带回来一个古越女人要与她成亲,而那古越女人对叔父又不理不睬,实在想不通这么两个人如何能成的了亲,拜的了堂。
可他自己也因为叔母古越人的身份去古越查询过,并没什么问题,难道那些古越人竟是骗了自己……
再往深处去想,难道……父亲的死,也与叔父有关?叔母她一定知晓什么!
宫莫雨浑身发冷,不敢再想,他不愿意去揣测叔父的为人,这实在是太折磨了,可这事情摆在眼前,他又不得不去怀疑。
“宫莫雨!宫莫雨!”
齐扬叫了他两声,将宫莫雨唤回了神,他道,“我帮你们安排。”
“如何安排?”
“宫家你们不便进入,我会派人带你们去界洲一隐蔽山谷处,那处有一处宅子,很少人知,然后我会带着这玉佩去找我叔母,之后想办法带叔母去宅子处,替封凝寒解蛊。”
“此事紧迫,还需尽快!”
“好,不出一炷香时间,便会有人去找你。”
“多谢!”
“不必。”
齐扬身影一闪,便出了门,脚程之快,难以想象。
宫莫雨写了一张纸条,将纸条拿在手中,站在窗口用手指抵在嘴唇吹了个口哨,不大会儿一只黑色怪鸟便在头顶盘旋,他伸手,那怪鸟便落在了手心。
宫莫雨将纸条绑在怪鸟腿上,随即放飞,转身又吹灭了房间的蜡烛,准备赶回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