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应该被浸茅坑!
将他们削成人棍泡酒!
还敢打我家孩子?废物就应该像废物一样活下去!做什么人上人的春秋大梦!
废物废物!
都怪你们!你们两个畜生不如的东西!毕家庄的粮食给你们都是喂了猪狗了!
……
邹莹歌将毕择抱在怀里,捂住毕择的耳朵不让他听这些污言秽语。
可纤细的手,怎么能挡住这些带刀的话,毕择哭了,眼泪流了一脸,他抬头看着邹莹歌。
“母亲……为什么……为什么他们要这么对我们,明明我们也是人……他们为什么这么讨厌我们……”
邹莹歌将毕择抱紧,“因为他们怕我们,他们觉得我们会给他们带来不幸。”
毕择哽咽道,“可是……可是我们没有……”
邹莹歌咬着嘴唇没再说话,而是把毕择的脑袋埋进怀里,用手轻拍着毕择的背,就如他婴儿时期那般。
“择儿,不哭,不要哭。”
突然,人群安静了。
从人群外围走来两人。
是毕瑾公与大夫人。
大夫人对着身侧的下人使了个眼色,那下人便立马意会过来,上前一把扯过邹莹歌的头发,把她与毕择强行分开。
毕择抱着邹莹歌的腰开始哭,“母亲!母亲!”
那下人手上力气很大,邹莹歌感觉自己的头皮都要被扯掉一般,实在受不住,松开了抱着毕择的手拉着头发哀求道,“我们知道错了!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放我们一条生路!”
大夫人怒目圆瞪,“当初就不该心软留下你们两个祸害!”说罢,颇愤愤的看了眼毕瑾公。
真是色令智昏!
毕瑾公撇撇嘴,着实心虚,站在一边,不敢多说一句话。
下人好不容易分开两人,见毕择要扑上来,直接一脚将其踹倒,随后手上用力,将邹莹歌一把扔到大夫人面前。
大夫人双手交叉抱在胸前,一副母夜叉的形象。
“邹莹歌!”
邹莹歌身子不停的打颤,跪在地上,回道,“在……”
“你可真是生了个孽种!”说罢,大夫人伸手,身侧便有人递上了一把刀,她接过刀,握在手里,“留他不得!”
邹莹歌见状,摇头抱住大夫人的叫,求道,“夫人,求求你饶了毕择,他不是有意的!”
大夫人将邹莹歌一脚踹开,“不是有意的?不是有意的他敢伤我孩儿?是不是我们平时对你们母子两太好了,才让你们有勇气这么猖狂!”说着,大夫人持刀向毕择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