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妥吧……”江砚白心猿意马。
床榻之间,沈鱼嘟囔着说出这么一句话,也不怪江砚白会想歪。
沈鱼想掐一把他腰间的软肉,无奈冬日衣服厚掐不着,只好用指甲轻挠了下他的掌心,“想什么呢,我一个人睡!”
江砚白轻笑,“知道。”
沈鱼和衣躺下,换了床褥子盖上,她睁着眼,语气颇有些无奈,“等我睡着了再走。”
江砚白牵着她的手,温言道,“好。”
沈鱼本想假寐,不料一闭眼困意马上来临,扛不住着强大的困意,不知何时便睡了过去。
江砚白不一会儿就察觉她呼吸平稳,便知她睡着了。
江砚白看着她恬静睡颜,有些不想当柳下惠了,欺身上拨开她的碎发,轻柔在她额间印下一吻。
看花灯的孩子们也陆续回来了,手中提着各色的战利品,不服输地计较着今日猜对了几个灯谜。
小石头和虎子都猜对了九个,谁也不让谁,互相争执着觉得自己猜出来的难度更高,一时分不出高低便想早沈鱼评理。
“找沈姐姐评理去!”
两个孩子的声音有些大,江砚白闪身出去,关好了门,压低声音道,“你们轻些,她睡着了。”
几个小孩已经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懵懂顽童,闻言纷纷捂住了嘴,面带笑意各自去别处玩了。
阿莓惦记着沈鱼,看完了花灯也早早回来了。江砚白见阿莓回来,才放心离开。
过了几天,江砚白休沐日拉着沈鱼便要去春安堂。
沈鱼知道是查不出什么来的,但为了他安心还是去了。
丰敬把着她的脉,“一息四至,脉搏有力。且之前的体虚都几乎好了,没事。”
“真的无事?可她的手为何还是那么寒。”
丰敬白了他一眼,“若嫌弃我医术不精,你换个人。”丰敬觉得江砚白是来寻他开心的,健康人来看病,耽误他时间。
江砚白不放心又问了一遍。
丰敬终于恼了,“沈掌柜身子没病,三年抱俩都没问题。”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今日要是别人我早让胡桃拿笤帚赶人了,快走吧你,春安堂不欢迎没病的人。”
沈鱼与江砚白被“请”出了春安堂。
沈鱼没忍住笑,“你呀,关心则乱。”
江砚白却道,“你的事,再怎么关心都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