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日,霍云朝想瓮中捉鳖,卿天良却没来,婢女送来茶水后默默退下,霍云朝烦闷间喝了茶,没一会儿燥热难耐,送茶的婢女突然出现,撕开人皮面具,阴恻恻地看着他。
霍云朝红了眼,将卿天良抵在柱子上:“告诉我,你还要气多久?”
卿天良环住他脖子:“你什么时候爱惜自己的命了我就不气了,你三日没熬夜批奏折,朝廷也没有瘫痪,这个国家并不是没有你就不行了。”
霍云朝道:“你就气这个?难道不是不让你出去玩吗?”
“你就这么想我?”卿天良反问。
霍云朝摇了摇头,将卿天良按在梁柱上就地正法。
第四日睡到日晒三竿起,早已过了上朝时间,霍云朝直接选择躺平。
夜里卿天良来,霍云朝揽着人,将头埋在他颈窝,道:“我错了,我以后不熬夜了,别再给我喂那东西,是药三分毒,你也不怕我真出问题?”
卿天良道:“巩清明说那药对身体好。”
“他说你就信?”霍云朝冷哼一声,“拿来我看看,是什么?”
卿天良从兜里掏出小药瓶,霍云朝倒了一粒,看了看,突然捏开卿天良下颌把药塞他嘴里,卿天良下意识吞了,然后看着霍云朝,一脸震惊。
事实证明,同样的东西在不同人手里,能发挥不同的作用。
霍云朝报复卿天良这几日折磨他的仇,眼看卿天良期期艾艾却不伸与援手。
他兀自坐在桌旁看书,卿天良贴着他这儿蹭那蹭,霍云朝就是不为所动。
理智烧断半天了,卿天良脑子发热身体发热什么都无法思考,只知道抓着霍云朝哼哼唧唧,央求他:“阿朝,阿朝,阿朝……”
霍云朝翻过一页书纸,明知故问:“陛下有何吩咐?”
卿天良媚眼如丝,银线从嘴角滴落,衣襟已经被扯的什么都遮不住了,偏偏霍云朝还能视若无睹,就看着他一个人发浪。
卿天良贴着他亲吻,眼角被逼出了泪水,到底是不忍心,霍云朝最终伸手抱住了他,问:“以后还跟不跟我吵架?”
卿天良摇头。
霍云朝又道:“还把我拒之门外?”
卿天良摇头。
“什么药都敢给我吃?”
卿天良继续摇头。
“乖,”霍云朝亲亲他,“等我空出时间了带你去玩。”
第二日陛下同庆北王双双罢朝。
第三日,大殿氛围又变得轻松起来,大家都松了一口气,日子和平而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