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尔杀气重重一个眼神扫过去:“你才不行,你全家都不行!”
话还没有说完的路人被两人吓得摔下座椅,三十多岁的人差点现场哭出来。他一抹脸眼泪汪汪:“神经病啊这两个人!”
等到路人走后,剩下两人多少有点尴尬……才怪。
两个人同步扭头盯着大屏幕,专注得好像在看着他们的未来——单方面的,未来。
但现实总是残酷的,并不会因为你努力就会改变。这种事情就像公蚊子不会吸血一样板上钉钉,不管外形多么可怕,它就是不会吸血的。
樱井眼睁睁看着五号后续乏力,距离被越拉越大,逐渐变成了后排。随着一声欢呼,三号过线。
她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马券,陷入了沉思——隔壁的甚尔,也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樱井:“你先还是我先?”
甚尔:“……你先吧,我没钱充话费了。”
深吸了一口气,樱井拨通孔时雨的电话,哽咽:“孔老板,还有活儿吗?”
这个点孔时雨还在吃晚饭。他被樱井欲哭不哭的语气所震惊,差点把自己呛到:“活?额,有是有的……不过你这个语气,怎么了?”
他没有往赌输了赔光裤子那方面想。毕竟在孔时雨的印象里,往往只有甚尔才会有这种情况。
樱井嘛——虽然平时喜欢买买彩票玩玩小钢珠,但对更精彩点的赌/博其实所知甚少。也算是另外一种意义上的好孩子了。
樱井吸了吸鼻子,强忍心痛:“我赌马输了。我输得好惨呜呜呜——”
刚在心里夸樱井是好孩子的孔时雨:“……”
她到底是为什么会去赌马啊?!哪个混蛋教她去赌马的啊??
这家伙对自己的财运真的没有一点abcd数吗!!
深吸了一口气,孔时雨扶着额头:“我找找吧——看看手头有什么适合的工作给你。你怎么会跑去赌马啊?”
樱井:“哦,甚尔教的。”
孔时雨:“…他怎么样了?”
樱井:“刚输得没钱充话费了,让我问问你,能不能也顺便给他找点活。”
孔时雨觉得自己嘴里的饭都没味道了。
他再度怀疑:“樱井,你和甚尔真的没有血缘关系吗?”
樱井思索片刻,道:“纯粹想占他便宜的话,母子情应该是有一点的。”
甚尔没有接话,阴郁的蹙着眉,盯着自己手上那张马券思考人生。
及至樱井挂断电话,甚尔才回过神来。他站起身,懒散道:“回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