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恩浸浴过后,身子的疲惫都诱发出来,像被架散了一样,看到丈夫跟身后一阵诡异的淫笑,知道他们又要蹂躏自己的身体,可恩跪着地上,哀求阿风说:「老公……人家受不了……」
阿风温柔地说:「老婆乖……」
可恩心想自己已经任人鱼肉,看到丈夫眼神吐出的欲火,此时说不岂不是功亏一篑吗?
可恩只好鼓起勇气同意他们继续虐待自己说:「老公!可恩准备好了!虽然身子有点痛,但是可恩是你们的玩具!的然老公你想看可恩被玩,可恩一定不让你们的游戏中止!秦医生,胖子……要是你们想鞭打可恩……请鞭在可恩的屁服……可恩的奶子真的受不了……屁服比较丰满……不用怕!尽管鞭打吧!」
胖子竟然大发慈悲说:「可恩的屁服……主人不打……不如滴几下蜡……好吗?……」
恩半信半疑的问:「真的吗……」
反正她这时已经人为鱼肉,身不由己。
然后,可恩看到胖子再次点着头,带点感激地说:「多谢你……主人……」
阿风温柔地说:「老婆乖……我让你戴上口罩……」
哪知道胖子拿起一支红彤彤的大蜡烛,点着烛头,融化的蜡烛油缓缓滴往地上,可恩翘起丰满屁服,以为胖子往屁服滴几下蜡便放过自己,哪知他掀起自己的屁服,翻开她的小穴往里面滴几下红彤彤的蜡水,但她也没辨法,只好咬牙切齿的强忍着热腾腾蜡水的灼痛,蜡封的痛楚给她一种又麻又暖的感觉,小穴给那些蜡油热封跟让男人在小穴射精相比使可恩感到更大的满足。
秦医生冲着可恩说:「哈哈,还有我们两个人未玩呢,如果你可以跟我完成所有惩罚,我们便让你休息一小时!可恩,你愿不愿意我们帮你的小嘴、屁眼上点蜡油呢?」
可恩有点害怕,内心又一次挣扎起来,回想小穴给那些蜡油热封的感觉,休息一小时的诱惑,便点头同意他们继续虐待自己,秦医生把一支红彤彤的蜡烛塞进可恩的菊门,接着又塞进另外三支红彤彤的蜡烛,菊门大开之时,燃起一支巨型蜡烛,把塞进可恩的菊门的四枚烛头燃点起来。
然后,用架子撑起可恩的屁股,让融化的蜡烛油缓缓倒流可恩的菊门,秦医生知道可恩要挣扎,一早准备好绳索绑好可恩的四肢,阿风看到娇妻受虐,也蠢蠢欲试,把可恩的口罩拿掉,一支燃烧着的蜡烛塞进可恩的小嘴让她含着,秦医生看到可恩的菊门饱受烛油的蹂躝,叫声震天:「啊……烫死了……啊……很烫……啊」,秦医生悖认为是时间收手了。
可是四枚烛头已经快速燃起来,秦医生不慌不忙掏出鸡巴,当四枚烛头为目标射上尿水,逐枚烛头被尿水弄熄,可恩的小嘴仍然饱受烛油的蹂躝,阿风觉得玩够,拔出小嘴的蜡烛,就这样,可恩身上三个柔嫩都尽被红彤彤的蜡水残暴灼烫着,此时,可恩已经昏迷不醒,我们遵守承诺,让可恩睡上一小时,然后唤醒她,继续打麻将。
我们一边享受可恩挣扎、婉拒、迎合的羞态,然而,满身痛楚的可恩怎能集中精神呢,自然是节节败退、小心地打牌,急性子的胖子开始啐啐念,催促可恩快点把牌子打出来,可恩突然觉得屁眼的痛楚又回来了,但可恩顾不了那么多,把牌子打出来,这轮到阿风胡了牌,了算右算,数出三十台,会规为三十台之上一律任意虐待性玩具三分钟;三十台之上才有这个权利呢?现在怎么办?阿风死心不息又多算一次,胖子则笑着对他说:「干么那么麻烦,你已经连拉二庄,不就是算一台吗?」。
不懂麻将的我,当然不会算台数,只听到阿风说:「连拉二庄,算一台么?」
我只知道各处乡村各处例,有些地方的麻将风例很怪,什么都有,我有时搞不懂为什么有十六不搭,十三么这些所谓牌中极品,还不是烂牌一副么,可惜爱赌博的人就爱这样鬼名堂乱捣一把,失去麻将本来就是一门消闲玩意的意义。
无论如此,阿风总算得赏所愿任意虐待妻子三分钟,尽管可恩知道丈夫要虐待自己,然而她觉得被丈夫虐待,自己对丈夫的内疚会少一点,尽管可恩一直都以补偿丈夫的心态当母狗、妓女、公厕、性玩具,然而阿风没试过亲自虐待自己,现在丈夫有机会亲自虐待自己,可恩决定咬紧牙关接受阿风虐待自己的玩意。
阿风拿出一根满布细针的微型狼牙棒走近可恩,掀起她的屁股,一下子插入可恩的菊门可恩只是惊见自己的菊门在流血,然后惨痛地叫几声,又昏倒了。然后阿风抽出菊门的狼牙棒。
可恩又被痛楚弄醒了,跪在地上,搏命扭动她的屁股想作最后的反抗,阿风将鸡巴对准可恩的屁眼,又让胖子干着可恩的小嘴,可恩想叫出来又被鸡巴插住小嘴,突然,将龟头一举就戳入可恩的肛门里,想不到阿风那么残忍用捅开可恩的屁眼然后猛干着,阿风又让流氓勇来干可恩的淫穴,连带微型狼牙棒都交给他,流氓勇会意地接过狼牙棒,先往可恩的淫穴戳入然后拉出来,淫水和血丝从穴嘴流出来,有如处女落红一样,流氓勇给这美景挑逗得满脑子都是性欲,打算一下子整根戳入可恩的淫穴。
然而,阿风冲着流氓勇笑着说:「勇哥……我看这个你玩够了……要不要跟小弟一块玩她的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