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婆燕儿结婚五年,有个四岁的儿子,三口之家生活的很美满。去年,
父母想念孙子,借口他家离幼儿园近,把孩子接去,长久驻扎,家里只剩下我们
两口。两个人的世界很方便,我们可以随时随地亲密,只要有一方想做爱,就可
以在任何地方做。我们很感谢父母,给我们创造出这便利的条件。
可好梦不长,芳打电话来,说她家的房子被拆迁了,正愁没地方住。一开始
她要到父母家,可离单位太远了,交通很不方便。于是想租房,可是便宜的租房
没有了,剩下的都是昂贵的,两口子都是工人,实在拿不出太多的钱。转了一大
圈,才委婉的说出想借我家的房子,住个一年半载。
燕儿和芳青梅竹马,从幼儿园起,小学、中学、高中、大学,一直到工作都
没有分开过,直到我娶了燕儿,良娶了芳,两个人才算被两个男人分开了。燕儿
当然不能拒绝从小到大的好朋友,自己做主答应下来,然后通知我回家收拾房子。
我满心不高兴,因为他们的到来会影响到我和燕儿的情绪,可燕儿都承若了,
我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我家的房子是我父母当年分配的福利住房,是一室一厅的格局,餐厅小卧室
大的老房子。后来有了儿子,燕儿为了给孩子营造空间,把卧室一分为二,中间
用单砖垒砌一道墙,才变成了小套间。孩子被接走后,那间卧室一直闲着,来了
亲戚朋友晚上不回家,就可以住下。芳两口子经常到我家吃饭,喝多了的时候,
经常住在隔壁。
芳两口子来了,只带着换洗的衣服,他们的孩子也送到父母家寄养。我家那
屋什么都是现成的,二人床、行李、衣柜样样俱全,只要人来了,把带来的衣服
放进衣柜里,两人就把我家占据了。姐俩相见很热情,芳说给房租,燕儿说什么
也不要,推推搡搡一阵,芳就甘拜下风了。于是,两家人聚会,买了酒肉在一起
喝起来,也算是乔迁之喜,更算是姐俩重新相聚。
两家生活在一起,又是关系非常好,所以四人很融洽,早上一起吃早餐,一
起上班,一起下班。燕儿和芳在一个单位,又是一个车间,下班后两个人一起去
市场,买菜回家一起做。我和良喜欢喝酒,我开车去农村的酒厂,打来一百斤散
白在家里放着;良上班的时候,把空瓶子拿到楼下小超市,下班时候再拎着啤酒
上楼。我们每天晚饭都要喝酒聊天,相处的十分好,令人羡慕。
可是时间长了,问题就突显出来了。两家人用一个厕所,而我家的厕所没有
门闩,所以上厕所和冲凉带来很多尴尬,很多时候,当我尿急打开厕所门,看见
赤身裸体的芳在冲凉,而良也看到燕儿在冲凉。我们按上了门闩,可那木门已经
腐烂,不久门闩就坏了,又形成了尴尬的局面。于是,我们发明了声音警告,不
管谁在厕所里,只要听到外面有脚步声,都要喊一声「有人」!这样才避免了尴
尬。
但是,还有一种无奈折磨着我们两家,那就是做爱。我家的房子是改造的套
间,中间是单砖垒砌的,为了节省空间,单砖还是立砖垒砌的,在加上只有一个
窗户,墙把窗户一分为二,中间有拳头大小的空隙,所以这屋有一点动静,那屋
就能听得一清二楚。刚开始的时候,燕儿和芳还以为这是优势,半夜里两个人隔
着墙聊天。可到了做爱时候,这优势就变成了问题。
我们都是三十左右岁,性欲正是强的时候,这不隔音的墙成了我们的阻碍。
现在虽然都思想开放,但这毕竟是夫妻之间的事,没有哪一个人愿意把不能
这种事公布于众。我和燕儿曾经到我父母家和她的父母家寻找机会,可是父母每
次见到我们都很开心,根本不给机会。所以,我们都很苦恼,可又没有解决的办
法。
唯一解决的办法就是喝酒,因为多喝酒能麻痹神经,倒在床上就睡,不想这
事。所以,每天晚上我和良都喝许多酒。芳的酒量很大,和我们一起喝。可燕儿
是一口酒不喝,最难为她了,一到半夜就要摸我的鸡巴,把我弄的也很难受。想
做,燕儿又不同意,因为她高潮的时候呻吟很大,那两口子肯定能听到。燕儿偷
偷打电话给我,说后悔让他们来了,毕竟这一住不知道多长时间,一两年都有可
能。
其实,我和燕儿在忍耐,芳的两口子何尝不是呢?我们在相互抚摸的时候,
也听到那边两个人喘着粗气,时常还能听到芳「嘤嘤」的娇哭,还夹杂着良无奈
的叹息。此时,在我家里,有两堆干柴烈火,就等着一颗小小的火星把它点燃。
可这火星由谁来先点燃呢?我们只有忍耐,忍耐,再忍耐……
一个月后的一天晚饭,我们照常喝酒聊天。可这一个月的话几乎是说没了,
只好找另一个话题。两个女人说起单位的小红,那可是一个风骚的女人,先后和
几位领导上床,被她老公捉奸在床离婚了。这个话题涉及到了性,立刻都没话了,
低头沉思自己的性。这是很正常的,当话题无意中涉及到了自己,都会这样的。
这天,也许燕儿压抑很久,也要喝酒。她平时喝一口啤酒都脸红,可她却喝
了一两白酒,又喝了一瓶啤酒,于是就醉了,我把她搀扶屋里的床上,才回来继
续喝。芳没有聊天的人,只能看着我们喝酒聊天,不一会竟然也迷糊了,摇摇晃
晃走进房间倒下了。只有我和良在一起喝,可身边没有两个叽叽喳喳的女人,我
俩忽然感到没有兴趣,于是多喝了几口,直到感觉自己不行了,才换的啤酒。我
们真的醉了,怎么回屋睡觉都不知道。
我被燕儿弄醒,她正玩弄着我的鸡巴,同时我也听到那屋的簌簌声音,那边
的芳也一定撸着良的鸡巴。我伸手摸去,燕儿和往常一样,早脱光了衣服,等待
我中指的进入,于是我把手指插进阴道中。我喝多了,没有主动亲燕儿,而是燕
儿一直在亲我。我喜欢摸屁股,就把燕儿搂过来,摸着屁股。我感觉到,燕儿喝
醉后,屁股也变大了,只是有点粗糙,但大屁股是我的所爱,我尽情的摸。
这时良说话了:「别管许多了,弄吧。」
话音未落,就听见两个女人同时惊叫一声「啊」!这声音是拉长的呻吟,但
不是很长,随即就停住了。我感觉燕儿是从那屋传来的声音,而我身边的是芳的
声音。随即出现一个很有意思的场景,我身边的女人跳起来,跑到门口打开灯。
我一看,竟然是赤身裸体的芳。然后芳开门跑了出去,就听轰的一声相撞,
两个女人说:「他们走错屋了。」就见门一开,芳走了进来。就听两个女人几乎
异口同声的说:「你走错屋了。」芳说完蹲下身子,用手挡住奶子。吼声又是同
时的:「出去!」
我睁开眼睛看,果然是良的房间,也顾不上自己的衣物,跳起来跑到门口开
门出去,迎头正碰上良冲出来,我俩又撞在一起。互相打量一下,还好,都穿着
三角裤衩,也没打招呼就回到自己的房间。我进屋后,看到燕儿正光着身子蹲在
门口,看到我进来,一下扑到我怀里哭了。这时,那屋芳的哭泣也传了过来。现
在还能做什么?只有把燕儿抱到床上,盖好被子,摸着头,无声的安慰。
第二天,没有早饭,因为两个女人都没起床,当然就没有人喊「两个懒鬼起
床吃饭」的人了。但大家都和自觉,七点钟都起来了。芳看见我,马上把脸转过
去,但脸是红的。燕儿和芳一样,也不看良一眼,脸也是红的。我和良也没话,
对视一眼,都不知道该做什么。这个早晨,大家都没做什么,但都觉得时间特别
漫长,一直等到七点半,两个女人到很自觉,习惯性的走出家门。而我和良也对
看一眼,什么都没说上班去了。
在单位里,我一直神不守舍,心慌意乱。燕儿给我打来电话,她哭了,不要
我再喝酒了,接着就是哭。然后问我是否摸了芳?既然都能听到对方的声音,我
也不能隐瞒,告诉她,我把芳当成了她,摸了。之后我问良是否摸了她,她没有
回答,但从哭的声音里断定,摸了。我安慰她,就是走错了房间,没事的,以后
不喝酒了。直到最后,燕儿还是哭,我只好说:「没事没事,就是喝多了嘛,没
什么大了不起的。」也许是我的安慰,燕儿平静了许多。
现在放在我面前的问题是,晚上怎么和这两口子见面?见面后应该说什么?
我思前想后,还是喝酒,因为喝酒能分散精力,把以前或刚刚发生的事忘掉。
于是,我在下班的时候特意去买了一只烧鸡,因为这是我和良最喜欢吃的。
可是,当我回家的时候,在门口看到了良,他手里也拿着一只烧鸡。让我们没想
到的是,两个女人下班,竟然没一起回来,但买的也是烧鸡,晚饭我们只能面对
四只烧鸡喝酒,而没有一个人提出收起两个明天吃。
一开始喝酒的时候,没有一个人说话,平时受宠的烧鸡竟然没动几口。只要
有人举杯,另外三个人就跟着喝酒,并且都是大口的喝。也不知道为什么都喝多
了。按理说,燕儿昨天喝多了,今天是不应该喝酒的,可她却主动要酒喝。最后
还是良说话,他一喝酒话就多。
「昨天喝多了,不好意思了。」
其实大家很尴尬,都明白此事,但又都不愿意提及此事。但现在都喝多了,
又把这事提出来,说话就没有把门的了。
「还提这事干什么?」芳说,「说实在的,燕儿,我们来你家住,真给添麻
烦了,害得你夫妻生活都不能。」
「快别说了,芳,你们不也和我们一样吗?」燕儿摇摇晃晃的说。
「一开始,我们谁也没想到这些啊。」良说。
「去他妈的,夫妻弄那事本来就是很正常的,为什么要躲躲藏藏的?」芳酒
劲上来了,「我是受不了了,今晚就做。你们做不?」
「你们做,我们就做,谁怕谁?」燕儿被说的兴起,也说起酒话来。
「做就做,你呢?」良一拍桌子,问我。
「我怕什么,做就做!」我一瞪眼睛说。
于是,良抱起芳走进屋子。我也不能熊蛋包,抱起燕儿走进自己的屋子。都
是喝多的人,都忍受了很长时间,说到就能办到。我进屋后把燕儿的裤子连同裤
衩一起脱下来,便把鸡巴向里插。这时,那边传来芳的呻吟声,这呻吟刺激着我
们俩,燕儿迫不及待的伸手握住鸡巴,像阴道里拉。不一会,两个女人都开始呻
吟,几乎同时高潮。
「燕儿,我都想死了。」芳在那屋还忘不了和燕儿说话,可能是为了明天避
免尴尬吧。
「嗯,芳,我也是。」燕儿随声附和着。
从此,我们两对夫妻放下顾忌,各在各自的屋子里做爱。两对夫妻做爱很有
好处,只要有一方面做爱,就能勾起另一方性欲,马上跟着做爱。一开始,见面
还有些不好意思,但时间一长,习以为常,大家都不在乎了,有时候还要拿做爱
的事开个玩笑什么的,特别是洗床单和内裤,燕儿和芳的玩笑更多。
二、
在做爱方面,我们两家人成了默契,喝酒的时候谁也不提。我和良仍然是好
朋友,燕儿和芳比以前更好了,好像谁都知道谁的秘密,谁都会为谁保守这个秘
密一样。只是,两个女人在一起的时候很神秘,好像有什么事不说给我们听,只
要看到我和良出现,马上就不做声了。
「有什么事,不能说给我听吗?」我问。
「你管的?!」燕儿把头翘得高高的,神气十足的看着我。
「这是女人的事,你就少抄心了。」芳笑呵呵的说。
可我偏偏好奇,在单位打电话给燕儿,非要问出个四五六。起初,燕儿说什
么也不说,可经不住我再三询问,她才告诉我,原来两个人研究做爱时候的感受,
还研究老公时间长短。平时我认为,只有男人喜欢在背后议论做爱,没想到女人
也一样。我不禁的笑了,还好,我性功能还是可以,多数都能把燕儿弄到两次高
潮,而良大多数都是给芳一个高潮。
「芳怎么评价我的?」我问。
「滚一边去,这不能告诉你。」燕儿说。
不管我怎么追问,燕儿始终不说,我知道问下去也是徒劳,于是我开玩笑说:
「不如我侍候芳一回,让她感受一下。」
「你敢?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出轨,小心我用剪刀『咔嚓咔嚓』。」燕儿凶
狠的说。
星期天,是芳的生日,两个女人决定在家大吃一顿,所以早早出去采购,到
了中午才回来。立刻下厨房忙开了,好饭不怕晚,下午两点才做好饭菜,放在桌
子上,各喊各自老公出来吃饭。自从上次走错房间后,有一个微妙的变化,我和
良总是光着膀子,下面穿着睡裤。
天不是一般的热,而是特殊的闷热,电风扇最大的挡,吹来的仍然是热风。
我们先喝白酒,自然热上加热,我和良汗流浃背,脖子上挂着一条毛巾,不
时的擦。芳和燕儿也冒汗,薄薄的衣服都有汗渍,把里面乳房罩颜色看的一清二
楚。
男人就是男人,老婆穿的再暴露也没有感觉,别人的老婆性的特征一显露,
就会注意。果然,良不时地飞眼看燕儿,而我也用余光看芳。芳属于高大女人,
身材比一般女性要宽,脸盘也大,但个子高弥补了这些,看起来很匀称。四方大
脸,水汪汪的大眼睛,红红性感的大嘴,看起来很漂亮。特别是那圆圆的大屁股,
让我十分着迷。而燕儿,虽说不是小巧玲珑类型的,但长的和芳恰恰相反,只有
屁股大,还不能和芳相比较。
「男人真好,可以光着膀子。」芳一边擦着汗一边说。
「你也可以脱啊,谁又没拦着你?」良笑哈哈的说。
「脱就脱,谁怕谁!」芳叫了一声,看着燕儿,「你敢脱不?」
燕儿喝些啤酒,没有醉:「行啦行啦,别胡闹了。」
芳明显有了醉意:「怕什么。」就把外衣脱了,里面是米色乳房罩,「好舒
服啊。燕儿,你也脱了。」
燕儿脸一下红了,忸怩着不肯脱。
「喂喂,你怎么回事?我老婆都让你老公看了,你怎么就不让我看?太不公
平了吧?」良在一旁起哄。
燕儿尴尬的看着我,征求我的同意。
「脱就脱呗。」我说。
「你老公都同意了,你还装什么?」芳过来拉扯燕儿的衣服。
「等等,让我喝一口白酒。」燕儿端起我的酒杯,喝了一大口,「我自己脱。」
于是,我们四个人都光着上身,坐在狭小的餐厅里。也许,女人脱了上衣感
到无比的凉快,芳干了一杯白酒,又倒了一杯。燕儿干脆把啤酒一口干了,自己
也倒了一杯白酒。此时,气氛更加欢快了。
「老公,我过生日,送我什么礼物?」芳有些醉眼朦胧,问。
「晚上给。」良说。
我和燕儿都大笑起来。
「笑什么?往年都是晚上给礼物的。」良申辩着,见我们还笑,知道是误会
了,「好好,我现在拿出来。」回身去包里拿出一个精美的盒子,「本来合计晚
上给她惊喜的,就是你们笑的。」
「哇!项链!」燕儿惊叫着。女人就是这样,即使喝醉了,也能看清喜欢的
物品。
项链是燕儿帮着戴上的,因为良喝的看不清楚,再说男人几乎都不会戴这东
西。芳很兴奋,光着身子在地上转了一圈,那肥大的奶子和屁股都颤巍巍的。
「你俩送给我什么?」芳问。
「送给你蛋糕,本来也是要晚上给的。」我故意重复良的话,惹的三人哈哈
大笑,然后又说,「这是我送的,和燕儿没有关系。」
其实,这就是一句玩笑话,本来蛋糕是燕儿让我去买的,应该算是我俩送的
礼物,可我为了营造喜悦的气氛,故意这样说的。
「哈,燕儿,我俩可是从小长大,你怎么不送我礼物?」芳叫喊着。
燕儿被弄得手无足措,狠狠的掐了我一下,解释着:「这蛋糕……」
「我不听,反正这是你老公送的,我现在就要你的。」芳蛮横不讲理了。
燕儿恨得咬牙切齿,一把拉过我,大声说:「我把老公送给你行不?」
「好啊好啊,换地方。」芳走过来,把燕儿推开,一把抱住我,「今天你是
我的了。」不知道是真醉了还是假醉了,又是亲又是吻。把我弄的不好意思起来。
「好啊,你老公是我的了。」燕儿也抱住良,在嘴上亲了一口。
我看到燕儿如此放荡,心里的确不好受,可是现在我抱着芳,也不好说什么,
只得接受亲吻,还要装出欢笑的样子。这时,我们好像很投入,也不喝酒吃菜,
两对就这样亲吻着。
芳的手摸索着我的裤裆,捏着已经硬起来的鸡巴。良已经把手插进燕儿的乳
房罩里,我也不客气的摸索着芳的大屁股。
「走,进屋。」两个女人几乎同时说的,然后,燕儿拉着良,芳拉着我。
怎么还来真的吗?我有点迟疑。而此时,燕儿和良已经走进屋里关上了门。
我也只好和芳走进我的房间。芳一边说着:「你是我的礼物。」一边把乳房
罩脱下来,那肥大的奶子弹了出来,一挺身送到我嘴里。我一边含着奶子,一边
听那屋的声音,我听见燕儿只有做爱才发出的声音。看来,我也不用客气了。于
是脱了芳的裤子,按倒在床上,把鸡巴插了进去。
很快,两个屋都停止了呻吟,只有我和良喘着粗气。我射了,料想良也射了。
芳好像酒醒了,深情的看着我,紧紧的搂住我的腰。事情来的是这么突然,
我心里很乱,老婆在别人的怀抱里,我有些妒火,一方面我又得到了芳感到欣慰。
接下来,我怎么出去面对良?
「芳,完事没?」燕儿在那屋问。
「完事了。你呢?」芳问。
「我也完事了,出去接着喝酒?」燕儿说。
「好啊。」芳说。
两个女人好像事先商量好的一样,问答很自然。我突然想,莫不是两个女人
下的套,我们两个男人上当了?结果在出门的时候被证实了,两个女人高兴的击
掌,然后又举杯庆贺。此时和刚才不一样,四人都光着上身,下面只穿着三角裤
衩。燕儿在良的身边依偎,芳在我身边温柔。而我和良呆呆的相对无语。
「老公,我们这样做,你不生气吧?」芳看着良问。她的问话也代表这燕儿
问我。
「当然不生气了,这是我需要的。」我马上明白了,手伸进裤衩里,摸着芳
的屁股。
良也笑了,抱住燕儿亲嘴摸奶子。一下子,尴尬的气氛没了,换来的是欢快
的聊天。原来,两个女人在一起说的悄悄话,就是每晚做爱的事,她说她很享受,
她说她更美好,时间一长,就开玩笑要换夫,说着说着就当真了。于是,研究在
芳生日这一天趁喝多的时候,找到机会换。可怜我们两个老公,稀里糊涂的被换
了,但都很愉快。
话说开了,就像一层窗户纸被捅开了,大家更加放开了手脚。燕儿亲热的喂
良喝酒吃菜,时不时的伸进去摸摸鸡巴;芳嘴对嘴的喂我吃菜,我的手一直放在
屁股上不松开。直到晚上,我搂着芳进我的屋,而燕儿兴高采烈地搂着良走进那
个屋里。
三、
性这个问题,就是公开的秘密,只要捅破了,那就会毫无顾忌。就在我和良
有换妻的意思而没敢公开的时候,我们竟然让两个女人换夫,说起来真是难看。
接下来光阴,当然就是我们做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