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肉虫开始拥抱接吻。
黄总一边吻一边将刘菲抱起站着,架着刘菲一条纤细修长的美腿,巨炮抵着
穴口,炮头不停撩弄湿润的阴唇,就是不插进去。
刘菲被逗得不禁紧咬双唇,双目迷离地望着黄总,用眼神祈求着黄总能大发
慈悲。
但黄总这老变态就是要将一直以来被拒绝的怨气一次清算,就是要羞辱刘菲
到底。
这就是男人的通病。
当女人穿着衣服时,就叫女神。
当女人脱光了衣服时,就叫母狗。
夜,依旧漫长。今晚是个没有星星月亮的夜晚。因为黑暗呑食了所有的光明。
就好像情欲呑食了刘菲的良知一样。
这世界有一种傻,叫坚持;又有一种痴,叫爱面子。
刘菲早已兵败如山倒了,那代表着情慾以及贞洁的肉门已经被肉棒大军在门
前放肆的叫嚣。「咕啾……」这是肉棒敲肉门的声音,当状如子弹的龟头划过肉
穴,挑逗着小肉芽时,刘菲都会深深地吸一口气。
刘菲在强忍着。黄总也知道刘菲在强忍着,而黄总也喜欢刘菲强忍着,因为
黄总就喜欢看这种表情。这种欲言犹止、欲拒还迎的媚态,这是年轻未嫁的美眉
所没有的神态,这是一种道德尊严与情慾角力之下产生的表情,这是人妻独有的
风情,这是人妻的专利。这也是为什麽许多达官贵人喜欢操别人的老婆,就是为
了看这种表情,这一种囧样。
要打胜战不难,不战而屈人才是高招。要操人家的老婆也不难,但能将别人
的老婆征服,让她求你去操她、上她或肏她,那才是人生一大的快事。所以淫人
妻女总是笑呵呵的,妻女人淫?管她的。这是贱男人的专利,也只有贱男人才有
本事操人妻。
男人越贱,手段越多,黄总就是贱男人中的佼佼者。刘菲也知道黄总是个贱
男人,所以在日常生活中都时刻提防这个小人,但最终还是防不胜防,导至衣服
都被扒光,被人架着美腿单着脚等着被干。
此刻刘菲的心情是复杂的,体内的慾火烧得她子宫发烫,唇也乾,舌也燥,
想挨干的念头犹如江水崩堤,即将一发不可收拾,但她依旧坚忍着。她明白自己
这一回是挨定肉棒子了,她也明白一早就输了,但从小好胜的个性强迫了自己:
要输,也要输得好看些。就好像篮球比赛,输一分算输,输十分也是输,但每一
位运动员都会尽全力拼到最後一刻,就是为两件事:一是为赢,二是为输得不难
看。
虽败犹荣,这就是刘菲的心态,也是她最後底线。黄总当然是看穿了刘菲的
内心所想,因为几乎每个人妻都有这种心态。刘菲不是黄总干的第一个人妻,所
以黄总知道在这个时刻要加重手段,击溃刘菲的最後底线。
黄总开始用大肉棒拍打着刘菲的阴唇,「啪……」挟带着淫水的阴唇让拍打
声更是响亮。黄总粗壮的大肉棒化身成恐怖的驯兽鞭,誓将刘菲顺服成听话的母
狗。一鞭,两鞭……直到第七鞭,黄总一鞭比一鞭要命,刘菲的阴唇都被鞭得红
肿了,疼痛连同着快感让刘菲美得连魂魄都飞上了九重天了,她原本紧闭的红唇
开始解除了防线,轻轻地呻吟了起来。
黄总见状马上乘胜追击,将刘菲另一条美腿也架了起来,刘菲生怕自己会掉
下,本能反应地双手环抱着黄总的颈项,这时刘菲就像一只发情的猴子抱着黄总
这棵大树。黄总脸上带着淫淫的笑容,举重若轻地将刘菲举了起来,火热的大肉
棒坚挺地对准刘菲山洪犯滥的骚穴,然後慢慢地将刘菲放下。
由於刘菲的小穴从来没有吃过这麽大的家伙,就算肉穴的淫水已经犯滥,肉
棒深入的进度依然十分缓慢。黄总子弹般的龟头一点一点地慢慢进入刘菲体内,
『好胀……』前所未有的膨胀感让刘菲不禁地在心里暗自惊叹。
黄总的大肉棒才进入了三分之二已经抵住了刘菲的花心,刘菲同时也深深的
吸了一口气,一行清泪从左眼角划下。老公与小孩的脸孔在脑海中浮现,『对不
起,老公……菲菲的肉穴要给别的男人进入了……唯唯,对不起……妈妈是个坏
女人……』刘菲在心中默默地忏悔着。
「怎麽……在跟你老公忏悔吗?没用的,就算你今天不被我捅,改天你也会
被别的男人捅的,因为你根本就是个骚货,你就认了吧!」「不……我不是……
是你们设计我……啊!」刘菲话还没说完,黄总的大鸡巴就狠狠地捅尽根了,刘
菲性感的嘴巴夸张地张开着一个大大的o 型,用一种难於形容的媚眼看着黄总。
「你?刚?才?说?什?麽?再?说?一?次。」「啪啪啪啪……」、「啊
啊啊啊……」黄总每说一个字都连带着一记尽根猛捅,每说一个字都挟带着肉与
肉之间的碰撞声,霸气十足。而刘菲则无奈地承受着黄总一记又一记的猛击,把
嘴巴张得大大的,像个花痴一样将心中的郁闷喊出来,是刘菲现在唯一能做的事。
一轮猛攻後,黄总暂时停止了活塞运动,只用那像子弹般的龟头抵着刘菲的
花心。两人双目相交,动也不动,暴风雨来临之前都是风平浪静的。黄总依然像
一个大力士般将高佻的刘菲双腿架起,不显疲态,刘菲则经过一番苦战,不停地
在喘着气。
「来,刚才黄总没听清楚,请再说一遍。」黄总以胜利者的姿态以及语气打
破了沉静。
但刘菲不敢回应。
「好菲菲,你是不是觉得黄总说错你了?」刘菲摇摇头。
「啪!」「啊~~」刘菲的沉默换来了黄总一记狠捅。
「上司问话、下属答话是一种常识,也是种礼貌,明白吗?」刘菲点了点头。
「啪!」「啊~~」还是一记狠捅。
「明不明白?」「明白……」「啪!」「啊~~」「你只用这种程度吗?大
声点。」「明白……」「啪!」「啊~~」「再大声点!」「明白!」最後一回,
刘菲鼓起勇气,喊了出来。
「这麽大声,你当我是聋子吗?」「啪啪啪……」「啊啊啊……」刘菲的大
声回应仍旧换来黄总一轮抽插。
「说!你知不知错?」黄总用他傲人的教鞭调教着刘菲这个倔强的小孩。
「啪啪啪……」肉与肉的碰撞声响彻了整个擂台,「啊啊啊……」刘菲脸带
着痛苦的表情,口中却唱着欢愉的歌曲。「咕滋、咕滋、咕滋……」禁忌之地流
着慾望的河流,因为邪恶的巨龙在放肆地进进出出,原本清澈的河水变成了混沌
不堪的泡沫,溢出了禁忌的河床,溅湿了河床边的那片黑森林,由於泡沫带有黏
性,导致原本整齐的黑森林变成黏黏糊糊的沼泽地。
「我……知错了……别……完了……到了……顶……花心……麻了……」倔
强的孩子在教练用教鞭持之以恒的调教下,开始软化了。
「啊~~」黄总抵着花心不动了,刘菲原本高亢的情绪突然间中断了,即将
来临的高潮犹如鱼骨在喉,不吐不快:「别……停……」「什麽别停啊?田刚的
太太。」黄总不只明知故问,还特别向刘菲强调她丈夫的名字,其目的就是藉助
高潮临界点的威力,冲破刘菲的底线。
黄总开始扭动着臀部,用他那子弹般的龟头亲吻着刘菲的子宫内壁,想要高
潮的慾念越来越强烈,此时此刻刘菲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热乎乎的肉棒。
「诚实一点吧,贞洁的田太太。」黄总一边磨穴,一边挑逗着刘菲。
「鸡……鸡……」「鸡鸡?你误会了吧,你老公田刚的尺寸才叫鸡鸡,你老
爸我的这条叫大鸡巴。来,跟着我说,大?鸡?巴。」「大……鸡巴……」「想
大鸡巴干什麽?」「干……小穴……」「是骚屄。」「大鸡……巴……干……骚
屄……操……骚屄……」「操谁的屄啊?你的还是你妈的?」「我……的……」
「你是谁啊?」「我……刘……菲……田刚的太太……」「你是骚货,是欠操的
小母狗。」「我是……骚货……是欠操的小母狗……」「你终於承认自己是个骚
货了?」「对……我是个大骚货……骚穴要大鸡巴……骑……要大鸡巴……操…
…肏我……屌我……插我……捅我……让我……升天……给我爽……」狡猾的黄
总一句一句的用淫话引导着刘菲迈向淫乱,而聪明的刘菲则举一反三的将黄总预
期的效果达到更好,两人就好像表演相声一样,你一言我一句的将整个淫猥的气
氛升到了白热化。
黄总的大鸡巴又开始启动了:「骚屄,说谢谢。」「谢谢……黄总……」
「叫我大鸡巴哥哥!」「谢谢你,大鸡巴哥哥。」「继续说谢谢,不然我可不操
你!」「谢谢……啊……爽死了……谢谢……」就这样,刘菲一边挨着肏一边说
着谢谢,原本一场设计的奸淫演化成一场性爱感谢祭。台上刘菲被激烈地抽插,
台下欧阳以及安妮则在不知不觉中被一班不知名的怪手上下其手中。但她们两人
并没有激烈地反抗,因为她们的魂儿已经被催淫气体以及擂台上刘菲销魂的演出
给牵走了。
「放开我……我有……老公的……」人妻的矜持让欧阳象徵式的反抗着,但
是色狼们的怪手却完全不卖帐,欧阳一对丰满的d 奶已经被怪手从晚装中请了出
来,两粒鲜红的葡萄被怪手拉扯着,就连最隐秘的小肉穴也被怪手抠弄着,「咕
啾……咕啾……」不一会儿小肉穴就被挖出了甘甜的泉水。
「放了我……唔~~」色狼们彷佛厌倦了欧阳的假装,用手指塞进了欧阳性
感小嘴中:「欧阳小妹还真不可爱,看你的同伴已经爽得奶水都乱喷了。」欧阳
别过头望向身旁的安妮,只见安妮的制服已被扯开了,一双竹笋型的美乳被一双
无名怪手粗暴地搓弄着乳头,白白的奶水不听话地从乳头中喷射出来,欧阳隐约
地闻到一阵阵的奶香。
色狼们的怪手越来越过份,已开始有人用手指进进出出地与欧阳两人的小穴
打起交道,「真可怜,你的洞洞都漏水了,让哥哥用手指替你堵着。」於是一根
手指头变成了两根,快感也成了两倍,淫水有增无减。
欧阳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快乐的呻吟从鼻息中流出,至高无尚的快感令欧阳
很想呐喊,但欧阳却不能,因为在她身旁的安妮正在咬紧牙关强忍着。这是女人
的天性,爱比较的天性,到了这样的骨节眼上,还要比谁较贞节。所以欧阳不能
喊,喊了就代表淫荡。
女人就是有这种毛病,当跟爱人做爱时,因为害怕爱人认为自己是荡妇,顶
多也只是轻轻地哼一下。但在与野男人干炮时,却喊得撕天裂地。这是一个矛盾
的问题,但却千古不变。
红杏就爱出墙,自古以来雌性都喜欢挨插。当雌性跟雄性交配得越多,就代
表着雌性越受欢迎。不论两人在一起的理由有多神圣,到了後面都离不开交配,
离不开性爱。性爱,性爱,当你有了性就自然有爱了。一段爱情不管多麽的惊天
动地、可歌可泣,到了後面都离不开性交,离不开交配。爱情只是过程,交配才
是最终目的,就好像孔夫子提倡礼义廉耻,但也无奈叹了句「食色性也」。食色
即然是本性,为何还要设定这麽多规则去压抑自己的本性?
「咿~~」性感的呻吟声从紧闭的牙缝中溜了出来,因为强忍而导致走样的
脸孔,让本来是美人胚子的欧阳显得格外滑稽。欧阳此刻就好像弱智的小孩,上
面的口流着口水,下面的口流着淫水,虽然与美丽沾不上边,但在场的每一个色
狼都不无为这囧样疯狂。
似乎每一个男人都有这种变态的嗜好,都喜欢看女人狼狈的囧样,尤其是美
丽的女人,更是男人的最爱。将一个平日高高在上、贤良淑德的女人搞得一脸狼
狈的骚样,这种征服感让每个男人都为之神迷。
欧阳的眼睛不时望向身旁的安妮,当看见安妮也与自己同一个囧样时,欧阳
不禁得着一点安慰:『好在不只我一个人是这模样……』这是一种五十步笑百步
的心态。
高潮一浪接一浪,当高潮几乎升到最顶点时,色狼们突然停止了小穴挖矿工
程,转换成蜻蜓点水般的爱抚。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不禁让欧阳感到失落。
「怎麽?很难过吗?」欧阳与安妮均保持沉默不语。
「别急,看完表演我们再弄也不迟,毕竟这是别人的时间。」擂台上,一老
一少,一黑一白,一男一女,两个不同的对比,一对原本格格不入的组合。在擂
台上,淫药池中,赤身裸体进行着夫妻之礼,但两人又不是夫妻。若说两人在交
配,但却又不是以繁殖为目的,只是为了享受其中的过程。
只见擂台上男人正用着背後站立体位,用力地将女人往死里干,而女人则好
像接受了这种命运,选择了逆来顺受。而在承受猛烈撞击的时候,女人的口中不
时会发出莫明其妙的呻吟:「谢……谢……啊啊啊……轻点……大鸡巴哥哥……
穴穴……被你插……爆了……谢……谢……谢……谢……」女人口中的感谢,是
因为男人的变态要求:不谢不操。女人清楚明了自己正在被人设计奸淫中,但口
中仍然向奸淫着自己的人道谢,而且是由衷的,因为女人的羞耻心,一早已被性
交的快感淹没。
「轻点吗?这样够轻吗?够吗?够吗?」男人是个不折不扣的混旦,当女人
要求着温柔的抽插时,男人的力道不减反增,彷佛誓将女人插死为止。
「啪!啪!啪!啪……」男人的抽插一击比一击猛烈,就好像两人有深仇大
恨般,插得女人眼冒金星、淫水直流,男人黑黑的胯下以及女人白白的大屁股之
间的相撞声清脆悦耳。
「死了……完了……谢……谢……高潮了……要来了……」正当女人要到达
高峰时,男人突然放开了扶着女人腰部的双手,然後再用力一挺!女人顿时失了
重心,被男人挺了出去,跌了个五体投地。女人哀怨的回头望着男人,但并没生
气,因为此时此刻女人只在乎一件事,那就是男人的大屌是否会继续操她那湿漉
漉的小穴。
「干……我……」女人拨开小穴哀求男人。
「你叫谁干你啊?」男人又开始咄咄逼人。
「好黄总,请用你热热的鸡巴肏我的小穴。」女人驾轻就熟的哀求着。
「黄总是你叫的吗?叫大鸡巴哥哥!」黄总晃动着大鸡巴命令道。
「大鸡巴哥哥,请用大鸡巴狠狠地肏爆我的淫穴,请操我、捅我、干我、剌
我,给我你热热的大屌……」女人越来越不要脸了。
「来,像个母狗一样爬过来含着我的大屌,我的企划部长,刘菲小姐。」黄
总一步步地催毁刘菲的自尊。
刘菲也没令黄总失望,为了黄总的大鸡巴乖乖地爬过来。正当刘菲的手开始
握着黄总的大鸡巴时,黄总却说:「别用手,只用嘴巴来弄。」刘菲乖乖地只用
嘴巴为黄总吞吐了起来,总也不客气地用大鸡巴抽动起来。
「唔……唔……」大鸡巴在没有手掌的障碍下,在刘菲的口中长驱直入,直
达刘菲咽喉。「来,努力吸深一点。」黄总开始用手按着刘菲的头,将刘菲的头
往胯中按,到了最後,只见一个女人的头抵着男人胯下的淫贱画面。
刘菲的脸色因为缺氧越来越白,但残忍的黄总却没有放手的意愿,刘菲开始
挥动双手拍打黄总的大腿,但黄总却无动於衷。直到刘菲开始翻白眼了,黄总才
将大鸡巴抽出。
大鸡巴一抽出,刘菲赶紧深深吸了一口大气。「来,再来!」刘菲才刚吸了
一口大气,黄总又将刘菲往胯下按。就这样一进一出几回,刘菲美丽的脸都开始
扭曲了,口水从刘菲的口中流出,眼泪以及鼻涕也流了满脸。
最後,黄总才将大鸡巴慢慢地退出刘菲口中:「你的口水弄脏我的鸡巴了,
替我舔乾净。」刘菲开始像只小猫般为黄总舔乾净他的大鸡巴。「蛋蛋!」刘菲
就舔蛋蛋;「屁眼!」刘菲就舔屁眼。慢慢地大腿内侧、膝盖,最後甚至连脚趾
头也舔了。
黄总无耻地将整个脚掌都贴在刘菲的脸上,任由她舔食自己的脚掌。刘菲津
津有味地含弄着黄总的脚趾头,一点也不嫌臭,所有观众看见了刘菲含着脚掌的
表情,心中不禁会想:『真的有这麽好吃吗?』黄总对刘菲的配合度非常满意:
「小母狗,想吃更好吃的吗?」「想……」刘菲含着脚掌含糊的回答。
「什麽比脚掌更好吃呢?」「鸡巴!大鸡巴哥哥的大鸡巴。」一说到鸡巴,
刘菲的眼睛都发亮了。
「是上面的嘴想吃?还是下面的嘴想吃?」「下面的嘴巴饿了,想吃大鸡巴。」
於是黄总坐了下来,指着大鸡巴说:「背对着我坐上来!」刘菲满心欢喜地坐了
上去。当大鸡巴又重新进入小穴抵着花心时,刘菲笑了,一种满足的笑容,一种
心悦诚褔的笑容。
「菲菲,你忘了说什麽?」黄总的大鸡巴尚未开动,因为刘菲还没说咒语。
「谢谢……黄总的大鸡巴愿意……操我。」刘菲流着泪含着笑说了咒语,於
是黄总的鸡巴开始启动,一场淫戏又在上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