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也太白太细腻,还有那张让o都自惭形秽的脸……
阮闵钰越想越卑微,自己这样的a,怎么能配得上裴临溪那样的o呢。
裴临溪看到阮闵钰,先是沉默,然后拉着阮闵钰来到无人的更衣室。
更衣室空间有限,呼吸间都是彼此的味道。
裴临溪比阮闵钰高一个头,阮闵钰需要仰头看他。
阮闵钰的表情格外坚毅:“裴同学,我们只是同学,请你松手。”
裴临溪眸色黯淡,转为拉住阮闵钰的袖子。
“殿下,我有话和你说……”
阮闵钰打断他的话,“不用了,我不想听。我认为我已经在简讯里和你说清楚了。”
阮闵钰不明白,为什么裴临溪要在玩弄他之后还来招惹他。
裴临溪双目泛红,看着阮闵钰的眼神复杂晦暗,最后仿佛豁出去似的,闭上眼跪在阮闵钰脚边。
裴临溪这个一米八五的三星上校,就这样垂首跪在阮闵钰脚边。
这是雌虫向雄虫表示完全顺从的姿态。
裴临溪露出自己的后脖,红酒味的信息素铺满整个狭小的空间。
裴临溪哑声和阮闵钰说:“您的味道,消失了……可以再重新标记我吗?”
阮闵钰心头一颤。
怎么回事?
裴临溪不是应该出于施舍才让自己临时标记了他吗?
而现在跪下求咬的强o,是在做什么?
裴临溪看着阮闵钰的鞋尖,始终没有得到回答,心脏处一阵疼痛。
“您不愿意吗?”
“标记我这样怪异的o,会让你恶心对吗?”
裴临溪收紧握在膝盖上的手:“我知道了……今后我不会再出现在您面前,我会好好躲起来,请殿下忘记今天我放肆的所作所为。”
裴临溪眼泛泪光,想要再最后近距离看一眼阮闵钰。
阮闵钰眼下泛起朵朵红云,歪头发出一个模糊不清的鼻音:“嗯?”
“殿下,您又醉了?”
“没醉~”
阮闵钰软软的回答,手指却落在裴临溪的腺体上。
阮闵钰虽然醉了,但还记得最重要的事情。
他认真又委屈地说:“我还以为你嫌弃我太弱,被我临时标记也不认账。”
裴临溪迅速否认:“怎么会,被您临时标记是我最大的荣幸!”
“你想要我再标记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