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闵钰愣住,明明是正常的脱衣服上药。怎么会被自己想成别的?
阮闵钰摇摇头,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出脑袋。
裴临溪腺体被抑制贴牢牢封住,他醉人的红酒味信息素也被隔绝在里面。
阮闵钰的语气居然有些失落,但还是提起精神从医疗台取了药膏。
阮闵钰:“我为你上药,疼的话就说。”
裴临溪低低地“嗯”了一声。
看着裴临溪背部的新伤旧疤,阮闵钰心疼地说:“这些都是战场受的伤吗?”
裴临溪侧过头,眼里带着隐忍:“不是……”
阮闵钰惊讶:“你自己伤的?”
裴临溪:“不是,殿下别问了好吗?我…不想说。”
阮闵钰咬住下唇,沉默地跳过这段话题。
裴临溪到底经历了什么?
这么多伤,那得多痛?他当时为什么不反抗?
还有他极端病态的想法……
阮闵钰心里五味陈杂,一时间难以排解。
裴临溪的过去,他想了解可有无从下手,只能等裴临溪自己敞开心扉。
“殿下是生气了吗?”
“没有,我在想事情。”
裴临溪转过身抱住阮闵钰,力度之大仿佛要把阮闵钰揉进身体。
裴临溪:“殿下,我不是故意隐瞒,我只是怕您会嫌弃我,我的过去并不光彩,我、我——”
“没关系,你可以有自己的秘密。”阮闵钰轻柔地摸了摸裴临溪的头发,“我不会为了我的好奇心,让你把伤疤翻给我看。”
“殿下……”
裴临溪哽咽了,眼角带泪。
阮闵钰不知所措,又怕伤到裴临溪,又想安慰他。
裴临溪蹭蹭阮闵钰的脸侧,就像大狗亲昵地和主人交流。
裴临溪埋在阮闵钰脸侧的耳尖红了,“殿下,我的腺体好痒。”
阮闵钰不解风情:“让医疗台帮你看看?”
裴临溪抬起眼睛,瞳孔里映照着阮闵钰天真烂漫的脸庞。
裴临溪:“隔着抑制贴咬,可以吗?”
“那,那我试试。”
裴临溪顺服地露出后颈,阮闵钰试着用标记的方式轻咬腺体。
两人保持着相拥的姿势,近到可以听见彼此的心跳声。
“你的心跳的好快。”阮闵钰感叹道。
“那是因为您啊。”
不知道为什么,阮闵钰就很想离裴临溪更近一点。
可是裴临溪和他……这种关系好像并不适合继续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