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和程照做那种事,似乎没有想像中的害怕。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后面拜相成婚个几章就可以收尾完结了,初步定下会写一个前世的番外,有其他想看的可以评论呀~
然后给自己打个广告,接下来要开的坑——
《穿成权谋文里的加戏女配》:
徐讷讷一朝穿成了权谋文里的女扮男装、疯狂加戏的女配,凡是有大佬们的地方,必有她的一席之地。
于是——
当大佬们在宴席上谈笑风生、笑里藏刀的时候,徐讷讷在默默吃菜;
当大佬们在朝堂上唇枪舌剑、你来我往的时候,徐讷讷在默默发呆;
当大佬们在战场上真刀真枪、见血厮杀的时候,徐讷讷在……徐讷讷她跑了!
大佬们对视一眼:擦!那个跟麻花杆子一样的娘娘腔小白脸居然敢临阵脱逃!
真·大佬·徐讷讷:不好意思,老子家里有皇位要继承。
乱臣贼子·卫湛:不好意思,你的皇位是我的,你也会是我的。
依旧是作者专注一百年的小甜文~
第七十三章风起翻云涌,巢凤求姻缘。
终于送了大堂姊出门,偌大的姜府似乎一瞬间空了三分之一。朝上事务繁忙,不仅是程照,连阿父和阿兄也忙得很,姜府又空了三分之一,剩下三分之一就只有阿母了。
李氏倒是兴致十足,整日琢磨着给姜婳添嫁妆,成箱成箱的宝贝都抬进了姜婳的院子,眼瞅着那一抬抬的嫁妆比大堂姊的还要多,姜婳终于坐不住了。
“阿母,您看我的婚期都定下来了,阿兄却还没有呢。”她的婚期定在了明年夏初六月,满打满算也不过十个月。
这一招祸水东引十分有水平且有效果,李氏的心思几乎是一瞬间就从嫁女无缝切换至娶妇。
嫁女儿固然难受,但亲手为女儿置办每一件嫁妆,母亲的心里总是欣喜的,只盼望着她往后余生都好。
姜婳将她手里的嫁妆单子拿过来,随手就拿起一支笔划去了几条,道:“阿母,您看我阿兄那样子,说不定人家都不想把女儿嫁给他。所以啊,得给他多准备点聘礼,叫人家看见我们家的诚意,这些就都留给未来的阿嫂吧。”
她知道家中对自己宠爱非常,容不得她受一点委屈,但这么多嫁妆还是过了些。感觉姜家大半家产都给了她,实在让她不能安心。
“哪里就需要从你的嫁妆里留出来?”李氏把她手一拍,又把那几样划去的重新添上,转而就把嫁妆单子放到一边,语重心长道,“我最近倒是为你阿兄相看了几位姑娘,也问过他的意思,可他就是不松口,你说他喜欢什么样的姑娘?”
在这种时候,程照的好处就突显了出来——他以一介微末之身,只和姜婳见过几次面,结果两人硬生生看对眼了。
李氏每每想到他,心情都十分复杂,初时只觉得他是一个身世可怜但颇有才干的寒门学子,结果这么一个话少的人居然不声不响就把她女儿拐走了。
而她的儿子,出身高才华好气度佳,跟别家贵女每年都能见到几次面,怎么就没一个看对眼的?
听了她的问话,姜婳也觉得好奇:“不知道哎,阿兄从来没有说过,他平日里就爱喝酒和说话,偏偏醉后最安静,什么都闻不出来。”
李氏又犹豫着开口问:“阿宁,你告诉我,当初你和明宣是怎么、怎么在一块的?”
姜婳一愣,俏脸涨的通红,完全没料到阿母会这么直白地问起。但她转念一想,便明白过来,阿母大概是想从她这里汲取点经验,好去指点阿兄。
她倒是挺希望自己的经验能有点作用,因此努力回想,只是再怎么想也不能想到具体的一个节点,只能含糊道:“就顺其自然,他带我去玩,给我画灯笼,还帮我抄书……”
李氏眉头一皱,出其不意打断:“抄书是怎么回事?”
姜婳眨了两次眼睛才反应过来自己说漏嘴了,赶忙补救:“不是抄书,是、是写话本,阿母您知道的,我写的那个……”
话还没说完,额头就被恨恨戳了一下,李氏道:“真以为我耳朵不好?就是抄书,哪次书是他帮你抄的?抄的倒挺像模像样的,我都没看出来。”
姜婳讪讪,打定主意不开口。
李氏倒也没追着不放,不过从她的话里还是窥探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若有所思道:“明宣的性子原来没他看起来那般闷,难道你阿兄看着话多,其实在姑娘面前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姜婳祸水东引这一招已经运用得十分熟练,闻言顺势道:“阿兄倒也不是说不出来,他就是不爱和姑娘家说话。他对着我能说上一天呢,也不嫌烦。”
母女俩又讨论了一番姜存的婚姻大事,准备等他回来就问问他,眼看着他年纪越来越大,同龄的郎君孩子都有了,他还整日没个正形,李氏越发担心。
只是姜家父子俩却没有按时归家,晚膳时桌上只有她们母女二人,空对着一桌热汤饭菜,一点食欲也无。
空寂的气氛席卷了整个姜家,姜婳敏感地察觉到了其中裹挟而来的紧张,好像空气都紧绷着,稍不留意就会打破原来的安稳平静。
接下来连着好几日,她都没在饭桌上看见阿父和阿兄,想打听一点程照的情况也无处可寻。好不容易想起荣叔是专打听消息的,叫青樱去了一趟,却发现荣叔也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