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一室旖旎。
女人妩媚地娇喘声不绝于耳。
男人一只手抓揉着女人的胸反复揉捏,乳头慢慢变硬,在男人的手掌中顶翘着,另一只手揉弄着她的阴蒂,刺激的女人浑身抽搐着,很快就喷出水来。
......慢一点......啊......
女人痛苦又愉悦地低吟,身子止不住地颤抖着。
男人抱着她轻拍着背安抚着,看着她柔媚的模样,情难自控地亲吻着她软嫩的娇唇,女人也如饥似渴地回应着男人。
虽是昏暗的光线,他也能看出女人的动情,她为他难耐地扭动着,呻吟着,不满足地贴近他,用身体蹭着他,柔软嫩滑的身子让男人肿胀的欲望快要炸开,他知道女人的身体还在等待着什么,但男人始终没有真正的给她。
......好难受......
女人难耐地呻吟着,男人的那里一直肿胀着,硬得发疼,憋得额头满是汗,也未将自己的阴茎插入女人饱满的肉缝中,他不想在女人不清醒的时候进入她。
诺大的房间里透着一丝光,照在女人的身上,动情的脸庞,微微张开的晶唇,晃动的雪白嫩乳,扭来扭去的娇躯,还有那腿心深处潺潺而流的汁水…
这样的场景,谁又能抵得住欲望的驱使呢?
男人红着双眼,一只手揉动着女人的胸乳,另一只手拉扯着女人的乳尖,一会又用舌头拨弄着,吮吸着乳头,像是吃奶一般吸吮着,挑逗着女人的奶尖,另一只手疯狂地撸动着阴茎。
姐姐,我忍不住了。男人低着头在她耳边低喘着。
听到耳边的传来的痒意,女人使劲蹭着他的身子,不情不楚地闷吟,……嗯......
在情欲的顶峰中男人终于受不了了,快速地拆开避孕套戴上,蹭着女人的阴蒂在大腿根疯狂抽动,刺激的阴蒂不停地抽搐着,水止不住地流,湿漉漉的腿心被磨得通红,水响声和撞击声也抵不过女人不断地呻吟声。
原始又剧烈的快感让两个人颤栗不已。
女人耗尽了全部力气瘫软地倒在了男人的身上,昏睡了过去,男人抱紧了她,也低喘着终于泄了出来。
把避孕套扔到垃圾桶里,抱着女人简单冲洗了一番,给女人套了件衣服轻放到床上之后盖好薄被,把女人脱下的外衣外裤洗好烘干,又去把女人的内衣内裤单独清洗挂在通风口之后,给她喂了半杯水,快速的给自己冲了个澡后搂着女人睡了过去。
清晨,一缕阳光照到钟聿的脸上,刺眼的光线让睡梦中的她忍着困意挣扎着醒来,想起来拉上窗帘的时候,才发现胸口被一只胳膊禁锢着。
钟聿一瞬间困意全无,尖叫一声,一把甩开搂在她胸前的胳膊跳下床,一个枕头扔了过去,砸醒了睡在一旁的男人。
男人听到尖叫声,迷茫地睁开眼,揉了揉双眼清醒了过来,抬头看到钟聿万分惊恐的脸,感觉到她的慌乱,立刻用安抚的语气轻声地对她说:“你不记得了吗?”
钟聿看着这张帅气又熟悉的脸,愣住了。
这是什么意思?
女人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灰色基底的大卧室,条纹的床单。
这就不是她的房间!
她身上也只穿了一件白色短袖,可她昨晚穿的明明不是这件衣服!而且她还没有穿内衣,也没有穿内裤,身上满到处都是红印,大腿根像擦破一样刺着疼,浑身像散架般无力。
空气中夹杂着很多无法言说的味道,再想想身上的红印,这个年纪的她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一下子就明白自己经历了什么。
头疼地像炸开般,昨日的记忆像碎片一样一点一点地划过钟聿的脑子里。
昨天,钟聿的前男友周柯泽,结婚了。
说是前男友,钟聿自己也不知道,玩笑似的交往两天连人都没见过就被分手,这样到底算不算是他的前女友。
可就是这样,她还是去参加了婚礼,亲眼看着周柯泽幸福的样子,可站在他旁边的美丽新娘,不是自己。
强忍着泪水回到出租屋,才敢释放地哭出声。
她暗恋了周柯泽整整大学四年,大一在教室里第一次见到他,身穿蓝色卫衣的周柯泽,热情主动地对她打招呼,还露出一排干净洁白的牙齿,笑容阳光灿烂,从那以后,她的内心深处的位置都是周柯泽。
大学这几年,也有人追过钟聿,可钟聿从未答应过。这些年的她,一直不露痕迹的观望着周柯泽和别的女生谈恋爱又分手又谈,她在暗处一次次心碎,也不敢贸然表白。
钟聿对自己极不自信,没有过人的家世,长得也不够精致,顶多只能算是清秀,身材也很普通,而周柯泽这几年谈过的基本都是性感明艳类型的美女,钟聿最多也就清秀可爱,和这个类型完全不搭边。
直到临近毕业,钟聿以为自己的暗恋就要终了,没想到,在寝室楼下,周柯泽朝着她走过去,对她表白,钟聿一秒钟都没迟疑,立刻就答应了,她看到了周柯泽眼中的诧异,并未细想,也没深究这突如其来的表白有多少真意,当时的她只觉得多年的暗恋成真,更别说还是周柯泽主动表白,那天晚上她得激动只有闺蜜陆思语知道。
被巨大的快乐包围的钟聿还在计划约会行程的时候,周柯泽第二天就不告而别出国了。
而钟聿竟是过了两天听到同学议论才知道周柯泽的离开,她不敢相信,小心翼翼的发微信问他,可周柯泽什么都没有解释就和钟聿直接提了分手。
从表白到分手,才叁天,连见面也只是那天在寝室楼下短暂的五分钟,手都没有牵过,她还没有告诉周柯泽她这么多年的喜欢,就结束了。钟聿泣不成声,包子心态的她也不敢问周柯泽为什么,只能接受这像玩笑似的结局。
至此,多年的暗恋不得不说再见。
参加完婚礼的钟聿,心情烦闷,晚上约了闺蜜陆思语去酒吧喝酒。
喧闹的音乐声,人挤人的舞池,刺眼的灯光,空气中到处都是烟酒和不明香水混杂的各种味道。
钟聿没在意周围嘈杂的环境,也不想说话,一杯又一杯的鸡尾酒一口气下肚,陆思语从未见过这么失控的钟聿,想要她少喝点,但根本拦不住,劝不住的陆思语只能作罢,好在这些鸡尾酒度数也不高,索性让她喝个够,排解一下心里的苦闷也好。
酒喝了没多久,陆思语的老公来接陆思语回家,可钟聿还是郁郁寡欢,不想这么早结束,还想继续喝,陆思语看她神志清醒,交代钟聿少喝些,差不多了就赶紧回家,到家一定给她报平安,钟聿敷衍着答应了,目送着陆思语离开视线,手上的酒杯一直没停的往嘴里灌,
陆思语到家没多久就给钟聿打电话,接通后电话那头声音特别吵闹,隐隐约约还能听到有个男人不断地纠缠钟聿,嘴里不干不净的,而电话那头的钟聿也胡言乱语着,那会的她已经喝多有些意识不清了。
陆思语根本没想到钟聿这么快醉了,非常着急,想到酒吧离陆思语的弟弟陆里家非常近,赶紧给陆里打电话,让他立刻过去送钟聿回家,回想起来的钟聿确实听到陆思语隐约说了让陆里去送她回家的话。
所以,这个男人是陆思语的弟弟???
天呐,她想起来了!
昨晚陆思语走之后,她一个人坐在那边哭边喝酒,有个穿着红色短袖长得肥头猪耳一脸猥琐的中年男看她一个人喝酒非要坐她旁边,还给她灌酒,对她拉拉扯扯,明显是想趁她不清醒的时候占便宜,钟聿不堪其扰想离开,她那会已经喝多了,身子都有些东倒西歪,但这个猥琐男一直缠着钟聿不让她走,直到接了陆思语电话的陆里赶过来后,才赶走了那个猥琐男。
那个时候的钟聿脑子彻底不清醒了,使劲盯着这个有些眼熟的男人,但就是叫不出名字,看到他帮自己赶走了猥琐男,又见他长得好看声音温柔像个好人,被酒精麻痹的钟聿不假思索地跟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