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喜,求你了!把它给我好不好?”
“不好!”
“那你要怎么样才肯给我?”
“怎么样?让我想想啊!”温喜摆出一副思索状,然后朝白萌说道:“找机会把高洋介绍给我!”
“可以!”
“等一下,还有!”
“什么?”
“我一直讨厌东盛的,这你应该知道吧?”
“知道!”
“知道就好办了!”
“什么?什么就好办了?”
“没事啊!我是说,改天我会亲自把东西交给你!”
“真的?”
“真的!”
“好,我信你!”
东西?什么东西?跟东盛有关系吗?武端听得是一头雾水,正要细细琢磨时,两人突然一下子不见了,他抬眼望远处望了,并没有发现人影,无奈,只好作罢。
第二天一大早,武端就来到御河庭院,他开口唤了几声“小姐”,发现无人回应,于是快步踱至卧室门前,伸出右手推了推房门,发现门是反锁着的,心下一慌,抬起右脚用力的朝门上踢去。
“小姐!”他看着脸上毫无血色的秦悦,惊呼了一声,然后快步上前将她抱起,“小姐,你怎么了?小姐!”
武端连叫了好几声,可是,秦悦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他咽了口唾液,伸出右手摸了摸秦悦的手臂,然后抬起放至秦悦的鼻尖下。
呼!还好,还好没事儿!
武端吁了口气,拿起棉衣将秦悦裹了起来,然后抱起她快速朝门口走去。
二十分钟后,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又钻进了武端的鼻腔里,他看了看急诊室内带着口罩的医生,说道:“快,快看看她怎么了!”
医生身后的女护士扫了一眼气喘吁吁的武端,开口说道:“这里不能待,你先去外边等着吧!”
“嗯!”武端应了一声,从急诊室里退了出来。
过了大概半小时,急诊室的门打开了,医生和女护士从里面走了出来,“患者急性肺炎,需要马上住院,你先去把她推到二楼病房去。”说话的是急诊室的医生,他一边说一边将口罩摘下。
“哦,好!”武端应了一声,跨进门内,他看了一眼手臂上插着针管的的秦悦,走上前去将她推向普通病房。
把秦悦安排妥当后,武端拿起电话通知刘姨,让她到医院陪护,接着自己回到御河庭院,他看了看卧室床上放着的木盒,伸手抱了起来,然后独自一人朝郊区墓地走去。
雪已经停了这么久了,但郊区的墓地上还是一片白茫茫的景象,武端小心翼翼将怀中的黑色骨灰盒放到一个名叫陈明秀的墓碑前面,接着,身一转拿起铁锹将脚下的积雪铲了铲,启开已故之人的墓穴,待看到一个陈旧的木盒后,伸手抱起秦家宴的骨灰,将其与旧木盒并排埋入地下,最后重新摆上两束白菊。
对于武端来说,秦家宴入土就意味着他要离开秦悦,他昨天回到公寓后,便开始思索到底是留下还是离开的问题,思索了半天,最终决定离开,离开后他可以回鸣州老家,可以继续像以前一样去养老院当保安。
武端一边想一边朝路边停着的白色跑车走去,而此时地上的积雪随着他脚下的力度粘在鞋底上,可能是脚底的积雪越来越多的缘故,他的脚步变得沉重起来,过了一会儿,他抬起脚尖磕了磕脚底的积雪,伸手拉开白色跑车的车门,跨了进去,这车是秦悦的财产,他要把它开回御河庭院。
那辆白色跑车行驶到白玉楼门的时,停了下来,是的,他要再吃一次这里的咖喱饭,武端一边想一边将车子熄火。
“先生,几位?”
“一位!”
“好的,先生,请您先到这边……”
“又吃零食是不是?”
武端猛地一愣,接着,快速转身看向身后,身后一个裹着驼色棉服,手拿冰淇淋的小女孩,转着圈朝他这边走来,一边走一边将手中的冰淇淋举起。
“冰淇淋也算零食吗?”
“你说呢?”男人显然不是五年前的那个人了,他脸上没有那么多的阴郁和愤怒,有的全是宠溺,不知为什么看着那满脸的宠溺,武端心中一阵不舒服,这种不舒服的感觉他从来没有过。
“不算啊!”
“徐乐!”男人手一伸将女孩举着的冰淇淋拿了过来,“下不为例,懂吗?”
“嗯,嗯,懂!”徐乐扯了扯嘴角,又将冰淇淋抢了过来,接着继续往转着圈往前面走。
“小心点,看着顾!”